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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身有千千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4

分卷閱讀74

    她的頭用力向后仰著,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韻。

xiaoxue里劇烈的吸夾,好久才平息下來。

等她終于恢復了意識,才突然察覺到,衛(wèi)子卿似乎不該這么安靜。

看著她這樣yin蕩,他應該高興——或是應該趁機諷刺她的。

可他為什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李玉臻這時才睜大眼睛,找尋衛(wèi)子卿。

可他并不在床上。

她急忙拔出那濕淋淋的假陽具,一把撩開薄紗床幃,卻一眼看到了立在一旁的丫鬟小翠。

小翠滿臉通紅,眼睛只敢看著腳下的地板。

「大少奶奶,是……是大少他,他吩咐奴婢過來……服侍……服侍您……更衣沐浴。」小翠的聲音就像蚊子一樣。

李玉臻急忙放下床幃,把自己縮在床角。

她內(nèi)心一片冰涼慘淡,羞愧到無地自容。

衛(wèi)子卿,為了羞辱她,竟然讓下人這時進房。

就是為了讓外人看到她的yin蕩,她的下賤。

剛剛她xiele身子的樣子,恐怕不久后,衛(wèi)府就會人盡皆知。

怎么會,為什么會這樣?

衛(wèi)子卿,他為什么要這樣捉弄她,踐踏她的自尊。

李玉臻把頭埋進被子里,無聲地哭泣起來。

福王的世子府中,一如以往地燈火通明,一如既往地笙歌艷舞。

朱由菘慵懶地側臥在大殿的羅漢床上,觀看著舞女們的舞姿。

花奴白皙纖長的大腿,就是他最舒適的軟枕。

他一面不動聲色地,用手指taonong著花奴秀氣粉嫩的yinjing,一面飲著面前的百年陳釀。

只是,他的酒器格外地與別不同。

撫琴細心地把酒壺從熱水中拿出來,先倒在自己的手心里,試了試溫度。

那溫度不冷不熱,正好溫溫的,最為養(yǎng)胃。

然后,撫琴便把那壺口,準確地塞入月娘的xiaoxue中。

一壓壺嘴,壺中的美酒,便源源不絕地倒入月娘的花徑中。

月娘仰躺在那張斑斕的虎皮上,高舉著一雙美腿,努力把那些酒吸納在自己的花壺中。

沒有選擇地,做著美艷的酒器。

上次,她是燭臺,這次,她是酒器。

在朱由菘的府里,沒有女人,只有性器。

各式各樣美艷的,性器。

「月奴,站起來,走過來。記住,不許灑出來,那可是百年的陳釀。就算是灑了一滴,也是暴殄天物。知道么?」朱由菘捏捏花奴的yinjing,看著舞女們yin媚的舞姿。

花奴的腿已經(jīng)有些麻了,可他一動也不敢動。

再看看月奴,她微蹙著眉,努力夾緊纖長的雙腿。

一點點地,從那虎皮墊子上爬起來,走路時也把腿夾得那么緊。

那對圓翹的美臀,中間那條rou縫,越發(fā)深邃迷人了。

自從那次從月娘口中,射出他人生中的第一場熱辣的jingye。

花奴對月娘,就產(chǎn)生了一種模糊的愛意。

世子府中有這么多美艷的女人,可只有月娘,才會讓他有一種同命相憐的親近感。

「呵,花奴,月奴她,美嗎?」朱由菘拽住花奴的包皮,把他的guitou都掩蓋在內(nèi)。

花奴低了頭,紅著臉不敢說話。他不知道該回答什么,才能讓這主子滿意。

他深怕自己怎么說,都是錯的。

朱由菘倒也不再逼問他,盯著月娘的腿間說道:「過來,我摸摸看,灑了么?!?/br>
月娘只好全力夾緊了雙腿,小心地挪到他面前。

朱由菘摸了摸月娘羞怯的yinhe,示意她打開雙腿。

「主子,別,那樣,會灑出去……」月娘小心地說。

朱由菘二話不說,中指勾住月娘的花徑,一用力,就把月娘的陰戶,拽到了眼前。

看著月娘腿間一小片濕潤,朱由菘靠上去聞了聞,說道:「還不錯……灑的不多。月奴,你這xue……就是夠緊才招人喜歡??墒牵€應該再緊一些。就這樣夾著酒,用不了多久,這xue會越來越緊的?!?/br>
月娘低著頭,被他說的滿面緋紅。

「現(xiàn)在,張開這xiaoxue,喂我喝酒。」朱由菘說著,便仰躺著。

月娘只得湊上去,高抬一條腿,跨在他的頭上。

剛要貼上去他的口唇,朱由菘又說:「不要太近,我要你,就這么澆給我。那酒……才夠美味?!?/br>
月娘放松了小腹和花xue,對準朱由菘半開的口。

一道清澈的酒液,便如同小溪流般,澆灌到朱由菘的口中。

不一會兒,朱由菘一擺手,月娘便連忙又夾緊了花徑。讓那剩余的酒液,都保存在小腹中。

這種折磨真是煎熬。那些酒溫溫熱熱地,熨燙著她敏感的花心和zigong。

當她死命夾著那些酒的時候,那些酒在她花xue內(nèi)四處流竄,尋找著出口。

而她,又必須不讓那酒灑出去。

憋尿一般的感受,加上夾緊雙腿對yinhe的磨蹭,還有那些酒造成的水壓,讓她的內(nèi)壁有一種要崩開的錯覺。

好不容易把那酒倒出去,中途又要重新夾緊,再度感受被漲破的錯覺。

月娘呻吟一聲,額頭上都沁出了汗珠。

花奴悄悄地看著她,剛才那yin艷的一幕,刺激著他的視覺。

那些清清亮亮的酒液,混著月娘體內(nèi)的yin液流瀉出來。

花奴心里癢癢的,看著眼前那xiaoxue,恨不能貼上去,把舌頭塞進那處銷魂地,好好地吸纏一番。

就那么癡想著,他腿間那根軟趴趴的roubang,都悄悄地勃起了。

朱由菘的手還把玩著那roubang,自然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

「嗯,硬了?花奴,你若喜歡月奴,不妨說出來。你說出來,怎見得我不讓你再親近她呢?」

朱由菘上下taonong著花奴的roubang,那roubang便溫順地,在他手心里又膨脹了一圈。

「主子……花奴,不……不敢……」

「不敢?不敢,就是其實心里喜歡的緊,只是不敢,嗯?」朱由菘握緊了手中的roubang,花奴低下頭沒有再反駁。

「好,既是這般。我就賞你,賞你去喝月奴xue中的酒。喝光它,去吧。」朱由菘歪著嘴笑笑,拍拍花奴的翹臀,示意他可以起身了。

花奴看他并沒有慍怒之色,緩緩站起身,也不敢揉自己酸麻的大腿。

面對著同樣尷尬局促的月娘,兩個人裸著身子,就那么相對無言。

「不要站在這里,耽誤我看舞。月奴花奴,我說的話,你們要照做?!怪煊奢繑[擺手,把她們趕到了一旁的虎皮墊子上。

大殿內(nèi)的舞女,也是世子府蓄養(yǎng)的。

這些個舞女,個個身材玲瓏有致,面龐俏麗可人。

但每個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個艷紅的小肚兜。

下身,就只有小腿上,系著一圈輕紗散擺。

小肚兜輕薄滑膩,隨著每一個舞蹈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