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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子寧氣呼呼地說。李玉臻這次是真地笑了。她想不到,這個小姑倒真地與眾不同。看她氣得俏臉微紅的樣子,李玉臻才覺得心里暢快些了。「氣也沒用。古往今來,天下女子,都是注定要矮男人一頭的?!估钣裾榈馈?/br>「玉臻,你這話就錯了。難道你忘了,咱們女子中也一樣出過武則天那樣的人物。她可是皇帝吧。真可惜,你我竟生在此時。若能生于盛唐,做女人也能開心一點。有時我就想,這世上若沒有男子,天下倒太平的多。」衛(wèi)子寧在說這些的時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李玉臻。「子寧,可若沒有男子,又怎能延續(xù)后嗣?」李玉臻搖著頭說道。她知道,自己本不該與小姑討論這些??涩F(xiàn)在,衛(wèi)子寧不止是她的小姑,她已經(jīng)把她當成知心的好友和姐妹了。「呵,我之前偷偷看過我爹藏的那些書。其中有一本寫的可有意思了。說是有個和尚,去西天取佛經(jīng)。途中便經(jīng)過一處叫女兒國的地方。那里從皇上到平民,全部都是女人,包括打仗的將軍,也都是女子。她們?nèi)粝肷?,只需喝一口那邊河中的水。還說那皇上相中了那和尚,要招他做夫君呢。其實都是女子有什么不好,我若是那皇上,斷不會喜歡那個木訥的和尚的?!剐l(wèi)子寧不厭其煩地解釋著。李玉臻從不知道世上還有這種書,還有這種離奇的故事。她認真地聽著,最后悶悶地說:「那不過是書中胡謅的,哪里會有這種國家?」「也不盡然都是胡謅。其實,我倒覺得,那些男子就是不想讓女子知道得多。怕女人知道的多了,就比他們更強,會爬到他們的頭上去。我們整日困在這深宅大院里,所謂的雜書也不叫我們看,當然什么都聽他們的了?!?/br>李玉臻品味著衛(wèi)子寧的話,覺得心里也有點亂。她說的,似乎很有道理。但就算道理是通的,現(xiàn)實卻無從改變。「你說的,我沒看過,也沒聽過。跟你比起來,我知道的實在是太少了。」李玉臻嘆口氣。「那可真是可惜了。我還聽過湯顯祖的戲,他寫的那些個女子,才真叫離奇呢。依我看,這湯顯祖還不錯,只可惜已經(jīng)過世了?!?/br>「縱然是還活著,子寧你跟他差的歲數(shù)也太多了,也無法嫁他?!估钣裾槿滩蛔¢_了句小玩笑。她在待字閨中的時候,身邊并沒有其它姐妹。遇見了活潑的衛(wèi)子寧,讓她終于有了說話的伴。「誰說我要嫁他了,我只不過說他還不錯。玉臻,干脆我不嫁人,陪著你好不?」衛(wèi)子寧嬉笑著,倒在李玉臻的肩膀上。「就算是我肯,你娘和婆婆,她們也不會答應的。」李玉臻輕笑著,不等笑完,就覺得有幾分悲涼。恐怕過不了多久,就連這唯一知心的小姑,也要出了這衛(wèi)府。到時,不管她多難受,也找不到個可以傾訴的人了。「不管,就是不嫁?!剐l(wèi)子寧嘟囔著,也覺得有些黯然。她知道自己說得都是氣話,現(xiàn)實還是由不了她瞎胡鬧的。「好了,現(xiàn)下也三更了。睡吧,別多想了?!估钣裾榕呐乃募绨颍棺×诉@個傷心的話題。兩人并排躺在紅木雕花床榻上,衛(wèi)子寧嗅到那種淡淡的桂花香氣。似乎是來自于李玉臻的脖頸,又像是來自于她的發(fā)梢。忍不住側(cè)身打量著李玉臻,她閉著眼睛。可衛(wèi)子寧知道,她一定還沒睡著。她那排欲說還休的睫毛,還在輕微地抖動著。即便在幽暗的月光下,那排睫毛的輕顫,也讓衛(wèi)子寧的心,像是被石子蕩過的水面,掀起了一串串漣漪。衛(wèi)子寧挨得又更近了些,張著鼻翼,吸取那幽香。擦碰到李玉臻冰冷的胳膊,頓時讓她有一種莫名的愉悅感。李玉臻確實沒睡著。她只是逃避著與她命運攸關(guān)的話題。衛(wèi)子卿狂躁的動作,小翠那用力后仰的頭發(fā),不斷在她眼簾前重現(xiàn)。她越是逃避,越是感到惡心厭惡,那場景就越是糾纏著她,不讓她安眠。驀然被衛(wèi)子寧觸碰到胳膊,李玉臻也覺得似乎有些異樣的感覺。她以為衛(wèi)子寧是無意的,于是她趕忙縮緊了身子,假裝翻了個身。衛(wèi)子寧在背后看著李玉臻起伏的身體線條,那瘦削的肩膀,看起來更為惹人憐愛。還有那纖瘦的腰肢,圓潤的臀,纖細的雙腿。衛(wèi)子寧不明白,為什么大哥不喜歡李玉臻,反而跟那貌不驚人的小翠看對了眼。如果換做是她,如果她是衛(wèi)子卿,一定會好好疼愛李玉臻。絕不會朝三暮四,讓她受那么多委屈。只可惜,她只是個女子,只能從心里為李玉臻打抱不平。想到方才發(fā)生在眼前的那yin亂的一幕,衛(wèi)子寧雖然有些生氣,可再看看李玉臻婉轉(zhuǎn)的背影,又覺得心里有點刺刺癢癢的。如果小翠那種表情,能夠出現(xiàn)在李玉臻臉上,該有多美——衛(wèi)子寧暗自琢磨著。黑暗中,她被自己的想法羞紅了臉,卻又忍不住一再揣測。漸漸地,腦海中那衛(wèi)子卿的背影,被她自己的身子所替換。而那身下嬌喘驚呼的,竟是她的嫂子李玉臻。這種狂浪的想法,使得她的身體無端端熱了起來。就連原本勻凈的呼吸,也逐漸變得不那么規(guī)則。衛(wèi)子寧狠狠咽了口唾液,去掩飾自己沉重的鼻息。或許,或許是她挨得她太近了,才有這種癡念。于是她盡量抑制著自己的呼吸,想轉(zhuǎn)過身去背對李玉臻。無巧不成書,李玉臻這時,竟也覺得那氣氛有點不對勁。她說不上是哪里不對,只覺得自己這么背對著衛(wèi)子寧,有一點不安,一點如芒在背的不自在。她必須要做點什么,去化解這種不安和不自在。于是她想轉(zhuǎn)過身,偷偷看看衛(wèi)子寧是不是真地睡著了。否則為什么在她的呼吸中,有一種奇怪的意味?兩個人各懷心思,各存尷尬,幾乎是同時動作。一個不小心,衛(wèi)子寧的乳尖,便輕輕擦過正在向后轉(zhuǎn)的,李玉臻的肩背上。柔軟的rufang,翹立的rutou,就那么不偏不倚地,透過李玉臻月白色的絲緞褻衣,滑過她的肌膚。兩個人幾乎同時被那酥酥的觸感電到,從嗓子眼里,發(fā)出一聲微弱的,小貓一般的低吟。衛(wèi)子寧盯著李玉臻明暗有致的臉部輪廓,心跳似乎就要從身體里蹦出來。李玉臻則紅著臉支撐起自己的半個身子,小聲問道:「你還沒睡……對不起,是不是我擠到你了。平時你自己一個人睡習慣了,我在這,你必定覺得不自在……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