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你捅壞了(H)
要被你捅壞了(H)
如他所料。 蘇熙接著便問,如果我不想在港大讀呢? 明宇丞呆住,你不會跟我開這種玩笑吧?離秋季開學不過兩三個月的時間,難道她現(xiàn)在說要走? 被他攥著的那只手有些疼,蘇熙搖了下他,把手抽出來。 對不起,捏疼你了。眼里緊張的神色沒褪去半分。 才開了個頭明宇丞便如此反應,蘇熙突然沒了勇氣繼續(xù)講下去。 不過運氣好的話她只需離開幾個月,說服爸爸讓Terry接手,等一切運作穩(wěn)妥后便可回來。而研究生的周期一般是兩到三年,所以他剛剛才會一時無法接受吧? 蘇熙故作輕松般順了兩下他前額上的發(fā),又沒說現(xiàn)在就要去讀研,你急什么? 明宇丞順勢重新握上她的手,好像不抓緊點什么就不安心,那怎么突然提起想繼續(xù)念書? 蘇熙眼神往別處瞟著,哦,你剛才不是問起我畢業(yè)后的打算么,我想出去游學幾個月也是好的。 相處久了,明宇丞對她的習慣非常了解,她這副神色并沒讓他輕松多少,你真這樣想的?要去哪個國家? 可能回加拿大吧,畢業(yè)了總得回去看看。突然想到這個兩全其美的方法,蘇熙暗自高興,沒意識到這一松懈下來更是什么都寫在臉上了。 明宇丞認定了她有事瞞著,那我到時候每月去看你一兩次。即使無事發(fā)生他也是這樣想的。 蘇熙搪塞道:不急,到時候看情況吧。 寒假的時候我們剛在一起沒多久,你不讓我去看你就算了,這次又是什么原因? 我說了看情況啊,再說這只是初步打算,學校都還沒聯(lián)絡呢。蘇熙怕明宇丞那難纏的勁兒又上來了,把吃完牛排的碟子推了過去,我累了,你去收拾好不好。 知道明宇丞不會答不好,根本沒用疑問的語氣,轉身就往書桌那邊去,留下一句,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一點期末筆記沒整理好。 蘇熙這學期才有提前畢業(yè)的打算,本以為她突然中意了哪份工作,現(xiàn)在看來又不像。這段時間她既沒急著找工作又沒申什么院校,對之后的事像是完全沒有安排。 明宇丞知道藝術行業(yè)特殊,作品比簡歷上的工作經(jīng)驗更為重要。畢業(yè)后隨性去寫生,花長時間打磨一幅畫的大有人在。他隱約覺得蘇熙已經(jīng)有了想法,只是暫時不想告訴他。 白天聽了林凱的匯報,加上晚上蘇熙這個模糊不清態(tài)度,明宇丞實在難安,待她一上床,手上的動作便急了些。 蘇熙訝異了一瞬,不過她身子本就敏感,稍微被碰兩下,水就流了出來。 見她眼底泛著紅暈,一副嗷嗷待食的樣子,明宇丞直接向花xue捅了進去。是他再熟悉不過的甬道,一如既往的緊致溫熱,可如果僅靠這點來尋求安全感未免有一絲可悲。 明宇丞抬著她的下巴,熙熙,看著我,我是誰? 頭頂?shù)臒艄夥狐S,打在明宇丞的臉上將他的棱角柔和了些。蘇熙被撞得厲害,晃蕩著一只手摸上他高挺的鼻梁,還有耀眼的黑眸,這張臉的確處處長在她的審美上。 唔,是男朋友。 沒說對,我要罰你。跟著便往狠了去插。 啊,你輕點,要被你捅壞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完全只想表達字面意思。但明宇丞可沒這么想,還深深被這句話取悅了,更加賣力起來。 你整天喂都喂不飽,怎么會被捅壞呢?真想看看里面是怎么長的,一直吸著我,讓我想往深處去插。 每次在他胡言亂語的時候蘇熙就不答話,可腦子里卻不可控地在想:好想再多吸一點?。?/br> 明宇丞沒放過剛才的話題,說我是誰,好好想想在我家那次是怎么教你的。 他刻意放緩了頻率,蘇熙不由自主地抬了抬腰貼上去,怪她記性太好,老公啊,是,是我老公。 明宇丞勾起嘴角,自己也終得發(fā)泄,呻吟起來,嗯嘶還有呢?老公還教你說什么了? 蘇熙打算裝作不知,明宇丞怎肯放過她,寶貝,忘記了也要受罰的。 不知道會不會還是剛才那樣的懲罰,不過一旦到了床上,明宇丞總能變著花兒地折騰她。 只能盡力回憶著當初,喊了起來:老公,嗯被老公cao得好,好舒服啊啊。 明宇丞嘴里調(diào)笑道:失憶癥這么快就好了嗎? 得到滿意的答案后才終于把她送上了巔峰,剛才被她的話刺激著,他跟著一并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