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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它。傅銘輕笑,含住那粉嫩殷紅的乳尖,一路吸吮著回到她頸旁,她汗?jié)窦毎椎募∧w上泛起雞皮疙瘩,他笑的低,“都說恐懼能讓女人興奮,你也是嗎,如藍?”槍口貼著她rufang的下緣,他輕輕轉(zhuǎn)動著輪盤,“MOD.92FS,子彈口徑4.5毫米,打進去,能立刻穿出去,只有那么一點點,一點點地小洞,我們往哪兒打呢?”他繼續(xù)往下,滑過她平坦結(jié)實的小腹,如藍猛然叫了出來,“不要,不要——”槍身已經(jīng)鉆入了她體內(nèi),冰涼的觸感讓她幾近痙攣,她猛力抬起身,脖頸向上抬起到一個近乎凄絕的弧度,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張開,心臟跳得幾要停止,她大敞在他面前,不僅是身體上,還有內(nèi)心的恐懼、羞恥、絕望,每一寸心底深處的顫動都如身體般,赤裸地攤開暴露在他眼前。傅銘看到她恐慌羞辱的眼睛里,一手抓緊她繃緊的腰肢,“猜猜看,里面有沒有子彈?!?/br>“吧嗒?!?/br>汗水如同薄漿一樣從大張的毛孔中涌出,她的瞳孔明顯縮成一點,“嗬,嗬,”劇烈喘息著,珍珠白玉一樣的身體上,那兩個小奶頭招搖堅硬出異常絢麗的紅,傅銘拔出那把槍,笑吟吟地咬住她唇,“你高潮了?!?/br>2626、墮落天使...如藍雙眼睜得大大的,腦中一片空白,就在他扣動扳機的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自己靈魂飛了出去,有什么東西不停從雙腿間往外流淌,那里吮緊了槍口不斷收縮,無意識地、噴潮。腦中此時出現(xiàn)的,竟然是兩年前在特訓(xùn)營的自己。那時候她十八歲,生機勃勃,精力旺盛,像一頭狡黠警惕的小母狼。主任教官最喜歡她,同時也最擔(dān)心她。“薄如藍很有想象力,敢于冒險,是個好苗子,但只是……”特訓(xùn)快結(jié)束時,聽說有上級領(lǐng)導(dǎo)來考察,如藍偷偷躲到教官辦公室的柜子里,聽到談到自己時,不由張大了耳朵。“一班十三號,出來!”主任教官突的一聲大吼,如藍憋住了驚訝的叫聲,卻還是身子一個不穩(wěn),碰開了柜門,跌了出來。伶俐地爬起身,眼前是主任教官嚴板的臉和兩三個上級官員驚訝的嘴巴。她連忙一個標(biāo)準(zhǔn)軍姿軍禮,“一班十三號薄如藍,向領(lǐng)導(dǎo)報告!”那兩個領(lǐng)導(dǎo)笑出了聲,“你就是薄如藍?”如藍眼睛炯炯,小臉微揚,“是!”一人笑問,“你們嚴教官說到你的缺點,是什么你自己清楚嗎?說說。”如藍溜了一眼主任教官,見他雖說板著臉,卻沒有惱意,遂回答道,“知道,沒有耐心。”說著笑了,帶著女孩子年輕的靦腆。如藍不知道的是,她只說對了一半,那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已經(jīng)明白嚴教官真正想說的話,這女孩子太過年輕美好,都還不知道她以后將會面對多少丑陋罪惡。而他們知道。陰暗的房間內(nèi),墻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槍支,三個人的照片從大大小小、或長或短的槍支內(nèi)顯露出來,每張臉都詭異陰森。慘白的白炙燈底下,美人兒幾近赤裸,雙手和雙腿用皮扣被固定在窄小的鐵床上,渾身上下都濕漉漉的,半透明的絲衣粘在滑潤的肌膚上,像一層霧。如藍的神志漸漸回歸,“嗯,”輕揚起脖子,她感到傅銘把槍拔了出來,看他拿到嘴邊輕輕舔著,然后爬到她身上,對準(zhǔn)她太陽xue。“嘣,”他輕笑。“你別無聊了!”她喉中干澀,幾不成言。傅銘把槍扔掉,臉埋到她肩旁,磨蹭著呢喃,“你惱我嗎?”如藍不說話,傅銘輕輕舔著她細白脖頸上汗?jié)竦募∧w,“我們再玩一個游戲好不好?”說著下床走開,回來時手里拿著一管針管。如藍萬沒有料到他還有后著——給蘇珊她們用過的致幻劑?眼里滿是厭惡,她憤怒低喊,“你為什么不直接上了我?你這個懦夫!”傅銘欲給她注射的手一頓,但還是戳進去,“這是可以讓你快樂的東西,放心,跟你下午看到的不一樣?!?/br>如藍不再說話,她受過對抗致幻藥物的訓(xùn)練,而驗證了他今晚的行為后,她并不是很擔(dān)心他再會對她怎樣,相反,過了今晚,她相信兩人的關(guān)系將更進一層。“當(dāng)真正做到與目標(biāo)融為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時候,幾乎就是要成功了。”教官的話在耳邊回蕩,她慢慢感覺到心跳加速,手足發(fā)軟——是藥物開始起作用了,過了一會,傅銘完全松開她的束縛,“你感覺怎么樣?”他的聲音,像經(jīng)過特殊聲效處理,變得低而扭曲。如藍張開嘴喘息,像一個已經(jīng)受藥物控制的人。“渴,”她咕噥著。他的嘴立刻貼上來,好涼,好爽,原本惡心滑膩的觸感全都沒有了,變成清涼沁人,她不顧一切地吮吸。他的手撫過她身上每一寸逐漸變得火熱的肌膚,他倒底給她注射了什么?春藥嗎?眼睛被蒙住了,她并不扯開,他或許是想讓她把他當(dāng)成秦天吧?這可悲的人。果然一會兒他變幻了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忽遠忽近,“把我當(dāng)成他吧寶貝,把我當(dāng)成他,好嗎?”如藍不說話,她神智清醒的很,只是今日這春藥的效果著實不錯,她慢慢感到自己身子的軟化和濕潤,也罷,就讓他得逞,這身子不過是工具,早些適應(yīng)他,早些助她任務(wù)達成。他卻并不急著進入,幾乎是將她全身吻遍了,又把她翻過來,命她跪著,翹起小臀。如藍軟綿綿身子任他擺弄,忽的眼前一亮,布條脫落,她迷蒙著睜開眼,入眼的是一大面鏡子,嵌在床頭,她看到自己潮紅的臉,眼睛潮濕,水潤欲滴。她看了自己很久,由于藥物,身體反應(yīng)有些慢。身后的人扶好了她腰臀處,碩大光滑的前端已經(jīng)抵住入口,“寶貝,”他湊過來咬她耳朵,“叫我。”如藍迷蒙的視線遲緩得轉(zhuǎn)到他映在鏡子里的像上。??!她渾身顫抖,怎么會,怎么會,她已經(jīng)對抗了藥物不是嗎,傅銘現(xiàn)在在做什么,她身體雖有所受制,腦子里卻非常清醒——但是現(xiàn)在鏡子里出現(xiàn)的,為什么會是他的臉?“叫我,叫我寶貝,”他開始催促,底下也開始大力戳弄。“啊——”如藍尖叫出聲,身體的快感和頭腦中清醒卻混亂的神智幾乎要將她逼瘋,她猛甩頭,瞪大了眼看著眼前人的影像,仿佛要將他變回去,但不行,他還在,還在,帶著那懶洋洋戲謔的、篤定的笑容繼續(xù)占有著她,就好像,就好像他從來沒有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