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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走身邊的丫鬟,只留佳琦一人在屋頭。身邊的丫鬟一退出去,佳琦急忙問我,“木槿,究竟出了什麼事?”我把衣襟里的休書抽出來給佳琦看。“什麼?!”佳琦臉色一白,眼神透露出驚懼?!案笛阒裥萘四悖俊?/br>“嗯?!蔽尹c點頭。“你就這樣任他休掉?”佳琦一臉憤憤。我睨她一眼,道,“事情沒法了了,我沒被他踹死已經(jīng)是萬幸了。”佳琦蹙眉,神情、眼色比我這個當(dāng)事人還緊張,“怎麼會弄成這樣?傅雁竹不是已經(jīng)愛上你了嗎?一個愛你的男人怎麼會把你給休掉?”我輕輕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那麼驕傲的一個人,他豈能容得他的老婆紅杏出墻,更何況還染上不可告人性???”佳琦瞪大了眼眸,“性???你怎麼會染上這樣的???”我合眼,疲憊地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因何染上的。當(dāng)初聽大老爺說我染上了性病,我差點就被嚇死了。不過還好後來大老爺又說發(fā)現(xiàn)的早,我們還有得治?!?/br>佳琦怔住,“這性病到底是從哪里來的?”佳琦緊接著有問,“性???你怎麼會染上性???什麼癥狀?你會不會有生病危險?”我拍拍她的手背,全無剛才離開鎮(zhèn)北侯府的哀傷。笑了笑,道,“哎喲,佳琦姐,你問地我頭暈,你別擔(dān)心了。大老爺說過,這病發(fā)現(xiàn)的早,所以沒有性命之憂,更不會生瘡、爛皮和發(fā)臭。所以我們就沒什麼好擔(dān)心的了?!?/br>見我神色自若,佳琦也展了眉頭。隨即笑罵道,“你這死丫頭!沒事你干嘛說得這麼惡心啊?!?/br>我不停眨眼睛,頑皮道,“得了花柳病的人不都是這個癥狀嗎?”做出這樣的動作,不過不想讓佳琦太為我擔(dān)心而已。果然,我成功把佳琦逗笑了,“噗!真是個傻丫頭!古人認為性病是因?qū)ぁā瘑枴脕淼牟。@‘花柳病’啊是性病的統(tǒng)稱,不是指具體的哪一種性病?!?/br>我點了點頭,夸贊道,“佳琦姐懂得好多哦?!?/br>佳琦擺了擺手,道,“雜學(xué)旁說里看到的,不值夸贊?!奔宴D了頓,又道,“這次傅雁竹休了你,你打算怎麼讓他回心轉(zhuǎn)意,回到他的身邊去?”對佳琦的這個問題,我現(xiàn)在不好回答,因為以後要走的路徑還得看以後景況的發(fā)展,畢竟這是個真實的世界,不是電腦里的單機游戲,游戲路徑早就規(guī)定好了的,每一條路徑都已經(jīng)固定,你都可以事先知曉、事先安排好。我吸了一口氣,道,“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這花柳病治好,其他的事,以後再說吧。”佳琦聽之,垂下了臉,沒有再開口與我說話。“佳琦姐?”見她沈默的太過奇怪,我不由開口喚她。她抬頭,如秋水靜謐的眸子定定看著我,幽幽嘆息,惆悵地問道,“木槿。你到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相信我吧?”我冷不防被她的問題問地愣了一下,隨即我笑開了,道,“佳琦姐,我說過我是相信你的?!?/br>佳琦淡淡地笑了笑,道,“是嗎?那你為何事事都瞞著我?”我擰眉,嚷道,“我哪有啊!”我哪里是那種人?佳琦哀怨問道,“那你為何總把你心里想到的事情深深藏起?”我愣了愣,經(jīng)過了這些日子的相處,我發(fā)現(xiàn)佳琦是個主導(dǎo)心很強的人,她總會在有意無意中讓我不能自主地按她的意思去辦,……是個很聰明很精明的人,絕對絕對是當(dāng)領(lǐng)導(dǎo)的好料子。我眨了眨眼,懶懶地靠在軟枕上,幽幽一笑,沒有鋪墊,直入主題,“我心里也沒想什麼,就是疑惑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痹诖宋以捳Z頓了頓,隨後問道,“佳琦姐,你認為這件事情是誰做的?”“誰做的?”佳琦笑了,她垂眸認真想了一會子,才說道,“按理說這件事應(yīng)該是和你滾床單的傅雁竹或傅畫沂做的?!?/br>“撲哧!”我噴笑了,天哪,原來佳琦也有頑皮的時候。“不過傅雁竹生性不喜女人接近,除了你不會去碰別的女人。所以他不會得了花柳病傳染給你。我有實力為證:他把你給休了?!?/br>“嗯嗯?!蔽乙贿吢犓治?,一邊連連點頭。“至於傅畫沂嘛,他那樣的男人,雖然身邊從不缺女人,但是那些女人也絕對是干凈的女人,再加之他會下那些世間罕見的毒物,自古有道,醫(yī)毒不分家,他懂毒術(shù)就必懂醫(yī)術(shù)。說他會得花柳病?那是斷斷不可能的。所以不可能是他傳染給你的?!?/br>我暗自驚詫,原來佳琦對傅畫沂的了解并不比我少。我點了點頭,故意擰眉說道,“那佳琦姐認為他有沒有可能是因為要害傅雁竹,所以故意把這花柳病的病毒過給我?讓傅畫沂得了性病後,再醫(yī)治我?”我頓了頓,繼續(xù)道,“還有種可能,他要讓傅雁竹知道我紅杏出墻,休掉我,然後把我偷偷藏起來,來個金屋藏嬌?!毖郧槔?,深情的霸道的男主一般都會這麼對待嬌弱的女主的。雖然我認為不可能,但還是說出來,因為我很想聽佳琦對此事的看法。佳琦翻了個白眼,狠狠地搖了搖頭,道,“拜托,木槿meimei。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不是單機游戲里。這是真實世界,真實人生。一切景況都不是人力所能安排控制的。在這樣的時代里,花柳病不僅一不小心就會要人性命,而且傳出女子得了花柳病,那可是名節(jié)全毀的事。對一個生存在古代的女子來說,名節(jié)就是性命,你若沒了名節(jié)就自然沒了命。傅畫沂現(xiàn)在已經(jīng)喜歡上你了,他豈能忍心讓你去死?”佳琦對這個時代、對傅畫沂的了解都足夠的深啊,我按耐住心里的驚嘆,笑道,“佳琦姐的分析極是。那……佳琦姐你說會是誰在下套呢?”佳琦笑道,“自然是沈國公府里那對雙生子做的。”佳琦頓了頓,又道,“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現(xiàn)在輪到你告訴我你的想法了?!?/br>我點了點頭,道,“我也覺得最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是沈府的那兩個。只是我想不通的是,這性病,并不是普通的毒藥什麼的,可以任意下到人身上去,……他們到底是什麼讓我和傅雁竹感染上的?”頓了頓,我又說道,“我一路想來,覺得這里面疑點重重。我懷疑……這會不會不是性病,我只不過是中了和性病病情差不多的毒藥而已?”見識過了傅畫沂的那些個毒藥後,我一點也不懷疑古代里也會有這種毒藥。──是誰說古代落後了?這樣的藥物到了我本來的那個世界也是頂呱呱的奇藥。我垂了眼,認真地想了想後,又搖了搖頭,道,“可是傅雁竹也問過大老爺是不是診斷錯了,大老爺斬釘截鐵的說不會有錯。大老爺?shù)尼t(yī)術(shù)可不是吹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