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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和他用一個杯子飲酒。他絕對不喜歡別人干涉自己的生活習(xí)慣,如今聽到那個女人的話,卻沒有絲毫不悅的神情。這一切表明了什么?腦中思緒萬千,秦觀淡而懶散的語調(diào)隨之響起,一點也無和子叔對話時的興趣和熱忱。“你可以退下了。”收回視線,看子一一臉深思的模樣,秦觀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是?!弊右粵]有多言,垂首離開,走到樓梯口時,她不自覺放慢了腳步,朝二樓瞟了一眼,默默走出大門。待她退下后,從一扇門扉后走出一個消瘦身軀的中年人,恭敬地走到秦觀的面前。“老陸,事情進(jìn)行地怎么樣了?”“一切都已經(jīng)安排,如今只等他們出手了。消息在兩周前已經(jīng)傳到秦門總部,關(guān)口的手下已經(jīng)有人秘密潛進(jìn)米蘭了,聽小六的回報,事情和少爺預(yù)料的一模一樣,他們預(yù)計在近期扳倒少爺?!?/br>“放縱了他們五年多,他們再不動手,我也懶地再和他們周旋下去了?!鼻赜^唇邊帶著輕笑說著,半瞇的眼眸里卻放射著危險而嗜血的光芒。中年人又繼續(xù)道:“至于總部,關(guān)口的人還暫時沒有動靜,但暗地里霍贏的勢力擴(kuò)張得很快。”“還眉有到我出手的時候,他們想如何便讓他們?nèi)绾巍!?/br>蓄積而發(fā)才是真正有心計的人,像霍贏那樣的,不過是莽漢一個。“老陸,讓安插在他們各派中的人再多攪攪,攪得越亂越好!”從沙發(fā)上起身,懶懶地伸了個懶腰,像是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獵豹,“讓小六繼續(xù)注意他們的動向,有情況再告訴我。”至于這段無聊的時間,他自會好好地找些樂趣。。。。。。。漆黑的長夜,靜謐而神秘,只有幾里遠(yuǎn)外依稀海浪的潮聲以及莊園附近山林間枝椏間相互摩擦的聲音。凌晨兩點,子叔走進(jìn)廚房,倒一杯溫開水送服胃藥。從新加坡回來米蘭后,她幾乎沒有一天夜里能睡得安穩(wěn),而這段時間,她胃疼的毛病又開始犯了,更讓她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入眠。捂著胃部,嘴邊忍不住瀉出一絲呻吟。正在這時,大廳的燈亮起,隱約傳來說話的聲音,子叔模糊地辨認(rèn)出是秦觀和一個女人的聲音。她沒有什么好奇心去參與秦觀的夜間生活,于是依舊靜靜地呆在廚房中,等待他們離開大廳。過了一會,說話聲音消失了,客廳的大門也隨之關(guān)上,發(fā)出深沉厚重的聲響。又等了一會,本以為秦觀回了臥室,卻聽到他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這么晚了還不睡,是在迎接我嗎?”子叔聞言,回頭瞥了他一眼,“你我的關(guān)系似乎還不到讓我為你等門的程度。”目光透過窗口望向庭院,子叔一個纖長側(cè)身影正好往莊園大門的方向走了出去,最后消失在黑暗中。“這么晚了,不讓你的。。。朋友留下嗎?”頓了頓,子叔想了個比較禮貌的詞匯說了出來。秦觀淡淡瞟了窗外一眼,不屑道:“她沒有那個資格留下來!”“這里這么偏僻,這么晚了你就讓她一個人離開嗎?”“有人在外面等著?!鼻赜^漫不經(jīng)心地答道,視線一轉(zhuǎn),落到子叔身上。嘴角輕勾,秦觀微微俯下俊臉貼至子叔的耳畔,修長的手指慢慢滑過子叔略顯冰涼的頰面,低聲笑道:“這么注意她,吃醋了?”“秦大少。”子叔側(cè)頭閃開他的觸碰,看著他面不改色地問道,“你說,變態(tài)的人會不會比較早死?”秦觀挑挑眉。“。。。或許。”他似笑非笑,依然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模樣。子叔無語,胃又是一陣痙攣地抽痛,子叔不再打理秦觀,攤開手,正要將手心中的藥丸倒進(jìn)嘴里。秦觀卻突然抓住她的手,皺眉問道:“你吃什么藥?”“胃藥和安眠藥!”子叔輕描淡寫地回答。“安眠藥?”秦觀的語氣頓時凌厲,揮手一拍將子叔的藥丸打掉。一一三.動心征兆?子叔低頭看著在地上滾動黃黃白白的藥丸,消失在餐桌底下,嘆了一口氣。秦觀總是做出出人意料的舉動,如今不過是打掉她的藥,她也不會太過驚訝了。從衣兜里取出藥瓶,從里面倒出幾粒黃色的藥丸,陡然間,卻見秦觀渾身散發(fā)出窒息的暴戾和煞氣。他伸手奪過她手中的藥瓶,說也未說,打開窗戶,遠(yuǎn)遠(yuǎn)地擲到了外面。“喂!”子叔捂著隱隱作痛的胃部,“你做什么扔了我的藥?”“睡不著還有其他方法,用不著吃安眠藥?!标幚涞脑捳Z從秦觀的口中傳出。不知道秦觀為何在聽到她吃安眠藥時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奈何胃實在疼痛難耐,也沒力氣去探知什么,子叔嘆道:“那不是安眠藥,是我的胃藥!”秦觀不語,側(cè)頭看了她一眼。子叔攤開手,讓他辨認(rèn)手中剩余的幾片藥片。見秦觀沒再動作,子叔便端起杯子和水吞下這僅存的胃藥。“你一直吃安眠藥助眠?”淡淡的話語從身邊傳來。“不是,只是這段日子晚上一直睡不著?!睕_洗好杯子,再看了眼秦觀,他的情緒似乎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只是眼中依舊殘留著先前暴戾的余波。“我不是說我會負(fù)責(zé)幫你找到那小子,你還擔(dān)心什么?不相信我么?”秦觀半瞇眼眸,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悅說道。“不是不相信你?!弊邮鍞肯卵垌扔鹚频慕廾谘巯侣湎碌年幱?,“只是有些怨恨自己,我一直想,要是當(dāng)初我能再謹(jǐn)慎一點,很多事就不用連累到身邊的人,也不會讓十六因為我而失去了蹤跡?!?/br>柔和的光影,映照著她細(xì)致的容顏,堅毅中卻顯出一些哀傷。秦觀注視她良久,突然說道:“你其實是一個很好摸清的女人,如果你的對手要對付你,很容易?!?/br>子叔回過神來,她緩緩側(cè)首,睇向他那張永遠(yuǎn)深藏著算計和誘惑的俊顏,“怎么?秦大少又想到什么點子要來對付我了嗎?”秦觀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