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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好傷口后,龍騰叫了吃的,他真拿我當(dāng)重病號了,拿著吃的要喂我,我說我自己來,我手又沒問題,然后他把筷子遞給我,我是凝神看準(zhǔn)了才去接的,可是,筷子掉在被子上。龍騰遲疑了一下,說:“素素,來,給你拿著包子,我再取雙筷子來?!蔽疑焓秩ソ影樱衷诳罩形铱吹降陌拥奈恢媚罅艘幌?,是空的,我趕緊劃拉了一下,接過了包子,默默的吃著。龍騰一把搶過我吃剩下一半的包子,說:“素素,你眼睛怎么了?”我干笑說:“沒怎么???就是剛撞的眼冒金星,現(xiàn)在有點暈,快,包子還我,正餓著呢!”龍騰半信半疑的把包子還我后說:“等下,帶你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撞到頭可不是小事。”正說著,門鈴響,我識趣的沒動,龍騰去開門,過了會,他走回來,我抬頭問:“老大,是誰啊,這么早就打擾人休息?!?/br>“是我?!币缶壊粣偟穆曇魝鬟^來,他應(yīng)該離我不是很遠,可我看不清他有沒有進龍騰的臥室,因為我正穿著睡衣,睡在龍騰的床上,龍騰也是沒換衣服,誤會大了……第97章“哥”“你們……”我跟殷緣的聲音同時響起。龍騰趕緊說:“你好,我跟素素其實……”“閉嘴”我跟殷緣好有默契啊,可是殷緣應(yīng)該是氣龍騰,我是不想讓他解釋,我抱歉的看了龍騰一眼,我估計他這輩子還沒被人這么說過呢。殷緣向我走近了些?!八厮?,你的頭怎么了?”殷緣似乎才發(fā)現(xiàn)我的頭受傷了,可能是因為我劉海放下來,不是很明顯。我說:“剛下床不小心撞床角上了。”殷緣眼光掃過床邊的血跡,沒說什么。龍騰說:“素素,今天上午那個會診,我自己去吧,你陪陪你哥哥……”我仰臉看著他的方向說:“別,我跟你一起去。”然后轉(zhuǎn)頭對殷緣說:“哥,有什么事嗎?”殷緣頓了頓說:“沒什么事,就是過來看看你?!?/br>我說:“那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要換衣服?!?/br>龍騰說:“好的”我說:“老大,不是說你,我說的我哥。”殷緣似乎很受打擊,雙手緊握著手包的帶子,臉色很不好,我看見他轉(zhuǎn)身,走出房門。我咬了咬下唇,說:“龍騰,拜托你一下,幫我去我房間隨便找套衣服過來?!?/br>龍騰說:“可是……我去……不合適吧!”我雙手合十對他做哀求狀說:“老大,幫幫忙,今天你先什么都別問,只是配合我一下,以后讓我做牛做馬怎么報答你都成?!?/br>龍騰嘆了口氣,說:“哎!拿你沒辦法。我也不需要你當(dāng)牛做馬,只希望你哥別當(dāng)我是采花賊就成,剛才他看我的眼神跟看天敵似的?!?/br>他起身出門,我故意用不小的聲音說:“龍,幫我再拿套換洗的內(nèi)衣,就是前兩天在恒隆你送我的那套。我放在衣柜下面第二個抽屜里了?!?/br>然后龍騰恩了一聲,去幫我拿衣服。不一會,衣服拿回來,我去洗手間換上,不得不感嘆,眼睛真的很重要,也慶幸,我還能朦朧的看見。不然,連衣服都自己穿不上了。出了臥室,我看見殷緣坐在我平時工作的位置上,長腿交疊,手里無意識的轉(zhuǎn)著一根簽字筆。我慢慢的走過去,站到他面前,喊了聲哥,殷緣用手碰了碰我的額頭,說:“疼嗎?”我說:“剛才挺疼的,現(xiàn)在好多了?!?/br>這時龍騰也換完衣服出來,我說:“哥,這是我老板,龍騰?!?/br>然后對龍騰說:“老大,這是我哥,殷緣。你們應(yīng)該見過吧!”龍騰說:“恩,在醫(yī)院我們見過,只是沒說過話?!?/br>殷緣說:“久仰大名,龍少?!?/br>龍騰說:“哈,那是別人對我的戲稱,見笑了,如果不介意的話,還是喊我龍騰吧!”殷緣說:“我反而覺得龍少更適合您,很貼切?!?/br>我說:“哥,我們要出門工作了。”殷緣點頭說:“恩,我等下也有約,一起下去吧!素素,明天我再來找你,有話說?!闭f完起身。我伸手挽住龍騰,其實是為了拉著他我不至于摔倒。但殷緣盯著我的手盯了好久,龍騰有點尷尬說:“素素,你的包,還有需要的文件別忘了帶?!?/br>我皺眉,東西是現(xiàn)成的,可我看不清楚,根本沒辦法拿,如果把紙貼鼻子上仔細找,就露餡了。我撒嬌說:“老大,你去幫我拿,就在那邊桌子上的文件筐里呢!”龍騰也是一愣,然后沒說什么去我房間把我包跟文件夾拿了出來。殷緣有些諷刺的說:“素素,你平時就這么工作的?”我說:“有什么不對嗎?”殷緣說:“那龍少,你這個老板當(dāng)?shù)暮苡幸馑?。?/br>我把臉貼在龍騰胳膊上,說:“不止是老板。”殷緣說:“什么意思?”我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就像你想的那樣。”殷緣憤怒的說:“素素,你別太過分!”我拉著龍騰的胳膊向前走,忽然踩空,龍騰拉著我的腰,說:“小心點,別光顧的說話,注意點腳下,真是的,怎么還像個孩子?!?/br>我心里為龍騰鼓掌,這家伙終于明白我的意思了。殷緣面色鐵青到我這破眼神都看出來了,在停車場分別后,龍騰開車出來,沒走多遠,找了個地方停下。我說:“怎么不走了。”龍騰遞給我一張打印紙說:“幫我念一下上面的文字?!?/br>我接過紙,現(xiàn)在上面的字在我看來都是一個一個的小黑方塊。我低著頭,開始發(fā)呆。思考怎么跟龍騰解釋。龍騰說:“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眼睛是怎么回事?受傷?”我說:“沒受傷,就是突然看不清楚了?!?/br>龍騰說:“因為你哥嗎?”我說:“也不能算是因為他,跟他有點關(guān)系吧,挺復(fù)雜的?!?/br>龍騰說:“殷素,我無意過問你的私事,但是,你能不能別讓人跟著你這么擔(dān)心,你也不小了,平時工作能力也不錯,可生活上怎么就不會照顧自己?你為什么每次都把自己弄的慘兮兮的,之前是流產(chǎn),然后又惹到謝宗岳,再后來大冬天的把自己凍的跟冰陀一樣,這次又讓自己失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么總是讓人為你揪心?”我小聲辯解道:“不是失明,我能看見的?!?/br>龍騰重重的喘了兩口粗氣,對我舉了下大拇指,發(fā)動車子,我感覺他走的不是我們要去的方向,忙說:“是不是走錯了,你看我不是失明吧,我很有方向感的?!?/br>龍騰說:“我服你了,你最厲害好吧?!?/br>車子在上海市第一人民醫(yī)院門口停下,我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