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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他說的是剛才預言的事,他的那份心我很感動,我并不是對姚燁清醒這事絕望,我只是明白了事情不是我想的那么簡單而已,一個月也好,半年也罷,都是時間,是數字,但可以引領我走向希望,就好象神雕里黃蓉騙楊過一樣,就算他說謊了,也是為了我好啊,我怎么可能怨他呢。我說:“老大,能夠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你一直對我那么好,我真的無以為報,剛才你說的一個條件,我答應了,以后別說一個條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全都答應……”說到這里,我忽然想到了感情問題,自做主張的又加了一句,“可是如果我不能做到的,我就……”說到這不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吐了吐舌頭,給龍騰戴了個高帽子:“看我說什么呢,老大你那么好,又比我聰明,肯定不會拿我做不到的事要求我,對吧!”龍騰對著我腦門就是一個爆栗,說:“鬼機靈,真是一點虧都不吃??!”我委屈的揉著頭說:“下手太狠了吧!剛才還夸你好來著,白夸了?!?/br>龍騰說:“素素,明天能不能陪我出去買點東西?我知道你想多在醫(yī)院呆一會,可是明天是姚燁身體機能檢查的日子,咱們都幫不上忙,所以,我想趁機買點日用品,畢竟我還要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呢!”我點頭說:“恩,好吧!”第二天一早,我們開車到商業(yè)區(qū)進行采購,給龍騰當助理當久了,也大致了解他的生活習慣,所以買東西的事情難不住我,基本買全后,龍騰忽然說巴爾的摩的海洋館在世界都非常有名,要不要去看看?我沒異議,反正都出來了,回去也見不到姚燁,海洋館的門票比想象中便宜,兩個人一共只要三十二刀,按美國人的收入真是很便宜,但是換算成人民幣就有點高,非陸地性的海洋館果然不同凡響,北京工體那個雖然號稱是亞洲內陸最大的,可是跟巴爾的摩海洋館一比,簡直就像家庭魚缸與專業(yè)水族箱的區(qū)別。白鯨與虎鯨都可愛的不得了,各種各樣的鯊魚看的我眼花繚亂,有種鯊叫護士鯊,丑死了,我逗龍騰說將來給他找個長這樣的護士當老婆,龍騰聳聳肩膀說:“好啊,我沒意見,說不定還能天天吃魚翅呢!”從海洋館出來,我心情好多了,又順便參觀了就近的圣保羅教堂,正巧有人結婚,全家聚在門口拍照,黃昏的風吹過,潔白的鴿子成群的飛起,浪漫的不得了,我忽然很傷感,結婚,我這輩子是別指望了,我只求姚燁能盡早清醒,就算讓我拿我一輩子的幸福去換,我也愿意。龍騰看我本來挺興奮的,忽然變的沉默了,就猜到我肯定又想到什么有的沒的了,拍拍我肩膀說:“要不咱們合個影吧,你看教堂后面的天空是難得的火燒云,多美?。 蔽颐嗣约旱哪?,搖頭說:“我現(xiàn)在這丑樣子,還是別照了。等我好了以后再說吧!”龍騰說:“素素,其實你現(xiàn)在一點都不丑,在我看來,比你以前還美!”我說:“哦!那是你眼長屁股上了。”龍騰似乎也有點沒精神,以往我這么說他,丫早回嘴了,今天反常的什么都沒說,搭著我的肩膀回停車場取車。因為走了一天的路,我們兩人都累了,回去后很快就休息了。睡醒后,我早飯沒吃就到姚燁的病房里轉了一圈,我可以感覺到至少琳達對我產生了懷疑,可是礙著龍騰的面子又不好說什么,她看我的目光沖滿了探究。中午是與殷緣約好的時間,我猛盯著姚燁看了一會后,咬牙甩頭出了病房。其實,生活就像洋蔥,一片一片地剝開,總有一片會讓我們流淚。燁,如果你真的心疼我,就早一點醒過來,因為我不知道,在看到這樣的你以后,回去該怎么活著。一種無從下手的無奈,我真的不相信,你就打算這樣躺一輩子,任由我孤單一輩子,你不醒,我的幸福也會跟著一起沉睡。第104章與殷緣一起回國,就代表我要跟他一起回家。拎著東西站在我家大門外,忽然覺得這里異常的陌生,似乎我是第一次來這里。跟在殷緣身后,看他掏鑰匙開防盜門,我忽然很想哭,鎖頭輕響一聲,木門從里面開了,我媽站在防盜門里面,她微一彎腰,伸手扭開了防盜門的鎖,殷緣順手拉開了門,一下子,我與我媽的直接會面就好象我的心里一樣,藏無可藏,完全曝露干凈,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久違的家的味道,話說以前的我從來聞不到我家的氣味,但我知道每個家庭其實都有自己的味道,在這里長大的我是因為聞習慣了,所以聞不出來了,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了我家到底是什么味,但是,也代表了這里已經不是我心中的那個家了。“媽,我們回來了!”殷緣如以前一樣,把東西遞給我媽,我媽伸手接過殷緣的包后,似乎還想接我手里的包,可是頓了一下,在半空停住,殷緣拉了我一把,我硬著頭皮把手里的包遞到我媽手里,別提多別扭了。我媽憋了半天才說了一句:“快進來吧,別在外面傻站著了?!?/br>進得屋后,我很拘束的坐在沙發(fā)上,我媽給我倒了水,我雙手接杯,就差站起來說謝謝了。殷緣一面換衣服一面說:“媽,一會吃什么?我跟素素要倒時差,晚上就別叫我們了。”我媽說:“那你們先吃點東西再睡,不然睡不塌實。”飯是現(xiàn)成的,稀飯,小菜,豆沙包,還有中午的一些剩菜。我食不知味的胡亂吃了兩口后說了聲我吃飽了,然后打算回臥室睡覺,我媽忽然說:“小桃,你睡側屋吧!”側屋就是姚燁以前的屋子,我呆了一呆,答應了一聲,把自己的包拎到那屋,等進去一看,我原來的床,原來的東西都被放到這屋里來了,陌生的陳設讓我覺得好象是到了誰家做客一樣,聽著外屋我媽跟殷緣聲音很低的說著姚燁的事,我悄悄把門關上,怕關響了我媽多心,換過衣服后,強迫自己什么也不想,慢慢數著綿羊直到睡著,這一覺睡了近24個小時,不得不說,就算再陌生的家里,總還是家,至少能睡的很安心。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我跟我媽似乎都把以前的事給忘了,大家很有默契的不去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我跟殷緣小心的保持著距離,一人一屋,完全好象是正常人家里成年后的兄妹的那種相敬如賓的關系。殷緣很忙,天天早出晚歸,有時他當著我媽多關心我一點,我就會覺得非常的不自在,我媽也會很不自在,我拿到了我久違的畢業(yè)證,給龍騰打了幾個電話,他只接到一次,并跟我保證他說的預言一定會實現(xiàn)的。我問他我的工作怎么辦?龍騰說現(xiàn)在算給我放大假,讓我趁機會好好放松放松。我說那我假期打工你不管吧,龍騰說假期一切自由!然后我開始到處投簡歷,后來一個大學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