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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的的冬天溫暖和煦,花園里的花草也生機(jī)盎然。春天就要來了。“你在想什麼?”黎殤拉住埋頭前行的我,挑起我的下巴,擔(dān)憂地與我對視。我搖搖頭,“沒什麼。可能因?yàn)閼言邪?,心緒不寧而已?!?/br>聞言,他笑了,“聽八哥說,你肚子里的是雙胞胎?”我也笑了,甜滋滋地點(diǎn)頭,“嗯,她是這麼說來著?!?/br>“那就是了?!彼奸_眼笑“這下,一定得有一個姓黎了!”我納悶,“為什麼?”他挑挑眉,“因?yàn)槲沂俏覀兯膫€中第一個知道?。∵@叫‘先占原則’!”我失笑,輕捶他一下,想起自己的疑惑,正色道“對了,你是怎麼跟他們扯上關(guān)系的?”他得意的笑了,抱起我在木制長椅上坐下,“從島上回來後,我們幾個就討論過了,要想收拾穆敬銘,靠反恐部隊(duì)根本不行,還是得靠我們自己。但是我們幾個也是實(shí)力有限。所以啊,思來想去,只有‘逐步滲透’這一招了!恰好上次我去拉斯維加斯的時候遇到端木被圍攻,我就順便出手相救,又順便殺了襲擊他那個什麼美洲區(qū)負(fù)責(zé)人,然後我就被他看中,再然後我哥他們幾個把所有資產(chǎn)都替我交了‘入夥費(fèi)’,然後……”“行行行行!”我承認(rèn),這家夥的敘事能力不是一般的差!幸虧大體意思我都弄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想通過端木先生除掉穆敬銘是吧?”他很明點(diǎn)頭,一副“你好聰明”的表情。“端木先生知道你的想法嗎?”穆敬銘是他親自選中的人,他不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的。黎殤點(diǎn)點(diǎn)頭,“我沒明說。但是端木應(yīng)該明白吧?!?/br>“沒明說?那你怎麼說的?”“我就說,我看穆敬銘那家夥不順眼?!?/br>我無語,這還不叫明說???不過,話說回來,“什麼端木端木的,要叫端木先生?!卑烁缍既帕?,她小叔應(yīng)該更高齡吧,唔,雖然看著不像。“什麼啊!他跟我哥一般大,叫他先生多奇怪!”黎殤不滿的抱住我,把腦袋往我懷里蹭。我再次結(jié)舌,這到底是怎樣一對詭異的叔侄???回房間時,半路碰到端木,他正在落地窗前,一臉高深莫測的打手機(jī)。他的腿是在三年前一場槍戰(zhàn)中受傷的,以八哥那樣強(qiáng)悍的醫(yī)術(shù)也沒能醫(yī)治好。但是,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即便身有殘疾,也耀眼的讓人無法直視。他見到我們,沖我們點(diǎn)頭笑了笑,然後推著輪椅離開了。“端木?是復(fù)姓吧?”我望著他的背影,問黎殤。黎殤唬著臉把我的轉(zhuǎn)了個圈,只能看他,“你管這個干什麼……”我眉一挑,他撇嘴,不情愿道“貌似全名叫端木澈?!?/br>“啊。”我點(diǎn)點(diǎn)頭。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個端木澈,很不好對付啊。晚飯時,我竟在餐桌上見到了穆敬銘。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我一眼,顧自與端木澈聊的火熱,內(nèi)容是毫不避諱我和黎殤的軍機(jī)要密。端木澈會時不時的詢問黎殤的意見,他也對答如流。而我,聽得一頭霧水。八哥更是興致缺缺,一個勁兒的打呵欠,最後索性在餐桌上趴下打起呼嚕來。“嗯,如果這樣的話。那就交給你們兩個了?!倍四境赫f著,解下餐巾,推著輪椅來到八哥座旁,將她輕松的抱起來。八哥的袖口被盛著熱湯的碗壓住,端木澈這一抱,也讓碗倒湯灑。眼看,八哥就要被熱湯洗澡,端木澈抱著她一扭身,躲過。自己卻被那湯濕了腿。我一怔,隨即如無其事地問,“要幫忙嗎?”端木澈緩緩抬頭,一雙高深莫測的鳳眸似笑非笑,“不用,多謝。”然後,抱著依舊沈睡的八哥離開了。“怎麼了?”剛剛黎殤和穆敬銘一直在唇槍舌劍中,沒有注意剛剛發(fā)生的一幕,“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我恍然把視線從那湯碗移開,撫著額頭,“沒事。有些累了。我先回房了。”說著,也不管他們,徑自離開了。回到房間,腦子里徘徊不去的是端木澈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雙手放在肚子上,感覺那里微弱的脈動,漸漸平靜了下來。剛剛被湯濺到那一刻,我分明看到端木澈相傳已經(jīng)癱瘓三年的腿動了一下。很顯然,他在裝病。為什麼?還有,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不該活在世界上的人。他要?dú)⑽摇?/br>我肯定。心又“撲通撲通”跳了起來。我該怎麼辦?“不舒服嗎?”黎殤敲門進(jìn)來,心疼地抱住我。我想對他說,卻又不知如何開口,我更怕牽連到他。搖搖頭,“沒,估計(jì)我得了產(chǎn)前憂郁癥。”他低笑,“那我讓你不憂郁怎麼樣?”我挑眉。他彎腰把我抱起來。邪笑,“八哥說,你肚子里的寶寶相當(dāng)牢靠,就連海嘯地震也不會讓他們提前來世上報道……既然這樣的話,不如我們……”他話不用說完,直接用行動代替。(20鮮幣)94咚咚咚。臥室的門恰好此時響起,黎殤抱著我吻得天昏地暗,我推他,他不理。咚咚咚。敲門聲緩慢清晰,節(jié)奏有序。黎殤抱起我,往床上一倒,熱吻下移,烙在耳側(cè)頸項(xiàng)。“嗯~”我喘息,“敲門……”“別管!”黎殤在我乳尖一吸,不滿道。咚咚咚。鍥而不舍。我嘆口氣,捂住耳朵。黎殤再接再厲。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cao!”黎殤一躍而起,俊臉鐵青,咒罵一聲,氣沖沖的去開門,一開門就罵“他媽的,我忍你很久了!”“抱歉?!鼻迩宓辉觞N真誠的道歉,是穆敬銘。我掀過被子蓋住衣衫不整的自己。聽見黎殤火藥十足的低吼,“你怎麼還沒滾?”得,這孩子真火了,連“和睦友好”的戲也不唱了。“在下找舍妹一談?!睆奈业慕嵌瓤床灰娔戮淬?,聽聲音他倒是不氣不惱,頗溫文有禮。“沒空!”黎殤“!”一下把門甩上,回頭看到我正在穿衣服,一愣“你干嘛?”我又披了一件外套,說“我也有話跟他說?!?/br>黎殤俊眉一皺,大步流星,一把握住我手腕,惡狠狠道“你休想紅杏出墻!”我噴笑,這家夥跟端木澈相處久了,連說話都古風(fēng)古韻起來。“小殤殤,別說他現(xiàn)在是你的合作夥伴,就算他是你的敵人,我們也得平心靜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