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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被撞著往前趴,伏在床上耍賴的哼著,被他一把拉回,細(xì)腰窄臀的跪著,他從后面把她折磨的汁水淋漓。快天亮的時候他才盡興,頂著她的最深處狠狠的射了進去。她被折磨的眼睛根本睜不開,只聽他在耳邊一遍遍溫柔的喊她。“知道了知道了,不會離開你。”她有氣無力的嚷,只求趕快讓她睡。故人這種東西,一旦重來,就會勾起許多曾經(jīng)過往,人總是愛自己的多,所以對那樣與自己分享過美好過去的人,總有親近感。那個讓顧煙有親近感的人,幾乎每天都來,坐在車?yán)?,好像并不是要打擾她的生活,只是想要遠(yuǎn)遠(yuǎn)觀望。她有時忍不住看過去,他就大大方方的下來攀談幾句。梁飛凡第一時間知道了,便不希望她去上班,為了這個問題兩人這段時間又鬧起了別扭。下午的時候,習(xí)慣性的看樓下那棵樹旁。今天方亦城沒有來。顧煙有點心慌,怎么好像,隱隱的有些盼著他來呢?她匆匆的打的去了梁氏,推開門時梁飛凡皺著眉瞪過來,看到是她,眼里的冷漠的不耐全變成驚喜。把她抱在腿上狠狠的吻了一遍,“怎么有時間來看我?”“本宮視察民情來的?!彼粗牟弊?,笑的狡黠。他笑著咬她的唇,“唔,突擊檢查?”“唔,你把那七十二嬪妃都藏哪了?拉出來也讓本宮見見嘛?!?/br>“小東西,”他摟緊她,“想我了?”林秘書小心翼翼的敲敲門,送了加熱的食物進來,看到老板此時笑瞇瞇的樣子,打了個冷顫,這幾天來辦公室里每天都換許多被摔壞的設(shè)備,整個大廈的經(jīng)理幾乎一天都只休息幾個小時,隨時應(yīng)對老板的發(fā)飆。她循例問老板的午餐安排,常常被冷的差點老淚縱橫。苦日子終于熬出頭了呀……顧煙來的路上經(jīng)過常去的飯店,順便買了水晶蒸餃和香辣酥rou,本想著給秘書室的人一起當(dāng)小點心的,他卻一個人吃的極香。“沒有吃午飯嗎?”她有些驚訝,都下午了呢。“一個人沒什么胃口?!?/br>聽他小孩子一樣的抱怨,她忍俊不禁,“想約我吃午飯的話可以提前預(yù)約啊?!?/br>梁飛凡已經(jīng)解決掉了所有的點心,開了紅酒慢慢的品著,漫不經(jīng)心的靠著沙發(fā),“我以為,你的預(yù)約早就滿了?!?/br>顧煙聽他意有所指,為了不再吵起來,索性不理他。他看她不為所動的樣子就火大,“怎么,今天是來感激我沒有阻止你們重溫舊夢嗎?”顧煙被他酸的一陣惡寒,“你以為是就是吧?!?/br>梁飛凡高大的身軀忽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幾步走過去逮住她,“反了你了!”打橫抱起來就往回走。顧煙尖叫,被他冷著臉揍了幾下屁股,“給我老實點?!?/br>被他壓進柔軟的沙發(fā)里,陷的很深。他來不及扒光她的衣服,大手伸進裙子里一把扯下小內(nèi)褲,將自己的褲子半褪,就急急的沖了進去。這樣的衣著整齊的結(jié)合狀態(tài)讓她覺得羞恥,兩腿亂蹬的拒絕,半晌自己累的夠嗆,他卻紋絲不動,只是輕松的壓著她,享受著她掙扎帶來的絞緊。“你變態(tài)……出去……恩……”他那么忙,秘書們進進出出的,被人看到她以后就沒臉見人了。也不知道這里的隔音效果好不好,說不定這時外面的人都貼在門上聽著呢!“真的要我出去?”他慢條斯理的在她身體里轉(zhuǎn)著圈磨動,慢悠悠的問她。“恩……”她仰著頭壓抑著沖出喉嚨的呻吟聲。梁飛凡又頂了她幾下,忽的真的退了出去。她已經(jīng)很濕了,他的欲望一退出去下面濕濕涼涼的空虛,難受的緊。“你……”顧煙小臉緋紅,瞪他。“你讓我出去的。”他好整以暇的坐了起來,放開衣衫不整的她,自顧自大手上下taonong,竟然當(dāng)著她的面自瀆了起來。顧煙氣結(jié),這個男人,有時真的孩子氣的近乎無賴。她扭過頭去不看,耳邊卻全是他粗重的呼吸,他的欲望上濕濕滑滑的液體是她的,大手撫弄著發(fā)出的汁水的聲響,聽的她口干舌燥。良久,他愉悅的悶哼起來,她手臂上被猛地噴上炙熱的白液。她望著一片淋漓往下沿的液體,簡直欲哭無淚,再看他一臉陶醉的靠著沙發(fā)閉目養(yǎng)神,她生氣的站起來就要往外走。“唔,我的小乖饞了?”他一把拉回她,困在懷里。“饞你個頭!放開,我要回公司了?!彼浦?。“我還沒喂飽你呢,哪都不許去。”“哦?”她故意挑眉,看向他發(fā)泄過后有些疲軟的下身,“你還有‘東西’喂我?”他低沉的笑,“挑釁我?你要承擔(dān)后果。”對他而言,她是藥力最強的春藥,只是一個熱吻,她氣喘吁吁,他已經(jīng)又堅硬如鐵了。“恩……”她委實想要,腳尖踢著他的皮帶,將褲子推的更下,兩條細(xì)白的大腿妖精一樣盤上了他精壯的腰。他抽出一只手,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先喝了一口,含著喂給她,幾口下去,看酒精一點點染紅她的臉,又喝了一小口,抵著她的唇,卻并不喂給她,而是一路往下,含住她的嫣紅,漸漸的吐出一點點的紅酒,再用舌頭舔勻在她的雙峰上。酒一口口的勻遍她上身,她意亂情迷的咬著唇,小聲的哼著,像貓兒一樣。他咕嘟咕嘟的喝下幾大口,晃了晃瓶里剩下的半瓶紅酒,邪笑著將細(xì)長的瓶口塞進了她的xue。酒瓶冰涼,她的體內(nèi)火熱,她忍耐不住嗯了一聲,小腿亂蹬著掙扎,他耐心的吻,“乖,別急?!?/br>酒瓶的長頸一點點的沒入,兩片滑嫩的花瓣含著瓶子,看得他眼里冒火。她躺著,瓶子便漸漸的也平了下來,里面的液體流了一點進去,涼涼的進到她花道的更深處,她終于忘記這是在總裁辦公室,恩恩啊啊的呻吟了起來。他的手開始動了,長長的瓶頸轉(zhuǎn)動著進進出出,漸漸的速度加快,里面的液體也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淖策M她的體內(nèi),再被她不自覺壓縮著流了出來,溢出在沙發(fā)上,有些回流進瓶子。瓶頸冷硬的進出,他的大手火熱的四下挑逗,酒瓶時而上時而下的滑過戳刺,他微微調(diào)試角度,瓶口一個重?fù)?,撞在她最敏感的點上,用力轉(zhuǎn)磨著頂著,她弓著身體攀上了第一個高峰。他一只手抵著瓶子深深插著她,一只手扶著她的頭狠狠的吻著,等她不再那么劇烈的抽動,他抬起頭來,撈她起來坐在他懷里,瓶頸慢慢轉(zhuǎn)動著出了她的身體,“嗯……”她的指甲滑過他堅硬的手臂肌rou,被他牢牢的鎖住不能動。“你看,酒變多了,”他邪笑著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