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夢境(微h)
【三】夢境(微h)
安芷掰開孟衍的嘴巴,將兩根手指伸進他的口腔,拿出來時捻了捻帶出的銀絲,又摸到孟衍的胸腔,再往下就能看見青黑的烏斑大大小小地布在孟衍的肚子上。 這這斑塊昨天還沒有的喬照訥訥。 安芷這才開口,回答了孟桓第一個問題,聲音平靜,沒有一絲起伏,安志興是我?guī)煾档衲甏禾焖懒恕?/br> 孟桓先是一愣,她死了? 安芷的臉上掠過一絲悲痛,眼睫閃動,又很快整理好情緒,嗯。 喬照聽得一頭霧水,連忙問道,安志興是誰? 你記不記得我們還未成親時,我曾去西南地區(qū)治災(zāi)。孟桓回憶起十多年前的事情,忍不住輕嘆,西南地區(qū)靠近苗疆,我才知道所謂的災(zāi),正是那里傳入內(nèi)陸的一種毒蠱。 喬照怎么會不知道,那時宮內(nèi)奪嫡,皇權(quán)爭斗,孟桓無心參與宮內(nèi)勾心斗角,遭其他皇子算計,前去西南,那次差點要了孟桓的命,但事在人為,他不僅成功治災(zāi),回來天下轟動,還獲得皇上賞識,地位名聲一路水漲船高。 那些也都是前話了。 我沒有能力解蠱,在那認識了安志興,她是苗疆極其出名的蠱師,不愿看到苗疆蠱毒禍害無辜之人,便助我治災(zāi)這么說來,她是我恩人。 安芷轉(zhuǎn)過身來,回答了孟桓的第二個問題,我有把握治好世子,請王爺王妃出去吧。 望著一臉好奇的兩人,安芷絲毫沒有解釋的欲望,她怕兩人拖拉,于是補充,如果再不治,看那黑斑,世子怕是活不過今晚。 此言一出,孟桓趕緊應(yīng)聲,拉過喬照出了門,一并將房內(nèi)的下人趕了出去,房內(nèi)只剩下安芷和孟衍,只是孟衍此時閉眼一動不動,仿佛陷入了永久的沉睡,只是因為他發(fā)著高熱,呼吸不均,才能勉強感覺到一絲生機。 安芷從自己的行囊里翻出一小個瓷瓶來,湊到孟衍面前,捏著他的鼻子,趁著他因呼吸困難而張嘴的瞬間,企圖將東西喂到他嘴里。 可是孟衍已經(jīng)虛弱得無法自主吞咽了,烏漆嘛黑的東西流進嘴巴就順著唇角淌出。 安芷抿唇,眼里多了幾分無奈。 世子中的毒確實不止一種,但是對于安芷來說,無論中的是什么毒,都不成問題。 經(jīng)過多日高熱,孟衍只覺得自己一直活在夢里,整個人都虛浮著,飄飄然好似一根羽毛落入了大風中左搖右擺,耳邊能隱約分辨出聲音,但是卻很嘈雜迷離,像是久遠悠揚的歌聲。 我也是沒辦法請世子原諒 這是誰的聲音? 好痛苦好難受 孟衍指節(jié)微屈,隨著眼皮地抬起,視野逐漸清晰了幾分,但他好似是燒糊涂了,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從未謀面的小姑娘,和自己差不了幾歲。 她睜著一雙水靈生動的眼睛,睫毛撲扇像個小扇子,細碎的發(fā)絲在臉上投射下幾絲碎影,一張小臉粉嫩圓潤,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浸泡在溪泉里一般,孟衍釋然,想必這是來接自己走的小仙女兒吧。 呵,真可笑,讓人在王府里給人毒死了。 孟衍郁結(jié),漫漫人生還有很多沒經(jīng)歷過,給折在這了。 但哪路仙子會露著半個身子,袒胸露乳?? 他都能在模糊間看到女孩微微隆起的胸部,曼妙美好的胴體,肌膚就像是白豆腐一樣柔軟易碎,像個含苞待放的花朵,說是夢,可這未免也太令人血脈噴張了些。 他臨死前想多看一眼仙女的模樣,于是吃力地撐著眼皮,但那小仙女逐漸靠近自己,輕微的鼻息噴灑在他的嘴唇上,孟衍突然覺得這個夢境過于真實了些。 眼看她的唇和自己的唇差之毫厘,那仙女似乎直勾勾地看了自己一眼,也不知眼里藏著的是什么情緒,孟衍有些不知所措。 隨后嘴唇傳來柔軟的觸感,孟衍心里猛然一震,只覺得自己的嘴唇被一個濕潤溫熱的東西給撬開來,他配合地張嘴回應(yīng),對方似乎動作一頓,隨后整個口腔便黏糊起來,苦腥味在嘴里蔓延開,孟衍尋思死前還能品嘗一回女人的吻,也不算太冤屈。 可這吻倒是不像世人說得蜜糖般甜膩,反倒又苦又澀。 唇舌相交,這個吻愈發(fā)激烈深情,孟衍被吻得身體無力,但身體深處好似涌上一團熱烈的火,灼燒著他的神經(jīng)肺腑。 而且女孩的胸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雖然小小的但觸感卻綿軟舒服,這種真實柔軟的觸感很難讓他不胡思亂想,半夢半醒間股間的那東西竟然緩緩挺立起來,安芷一愣,腿間多了個硬邦邦的東西。 這種時候世子也能硬,屬實沒心沒肺。安芷隨口說道。 她伏低身子,整個人趴在孟衍身子上,熱汗細細密密地滲出肌膚,貼到了孟衍的胸腹之上,安芷為了加快進度,緩緩磨蹭著他的身子。 現(xiàn)在身子已經(jīng)開始發(fā)熱出汗,世子的體溫也開始趨于正常,安芷就知道快了。 她伸出粉嫩可愛的舌頭,一點點地勾勒著孟衍的唇形,房里火爐噼啪作響,燒得人身子發(fā)熱,一滴香汗順著安芷圓潤的面頰滑落,滴落在孟衍精瘦的身體上。 對一般人來說,她是毒,但是對現(xiàn)在的世子來說,她是藥。 想要逼出孟衍體內(nèi)的毒,就得靠安芷的毒,最快的方式便是用自己的體液,可孟衍吞不下東西,安芷也只能靠這種辦法了。 她跨坐在孟衍身上,整個人貼住他,兩人之間毫無間隙,有的只是粘膩的汗水與熾熱的體溫,安芷倒是想無視腿間的東西,本以為過會就能消停下去,不想那玩意越發(fā)地燙起來,不斷磨蹭她的褲子。 而孟衍還以為這是個夢。 意識都要飛走了他恍惚,隨后感到一雙細膩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胡亂游走,一吻結(jié)束,那柔軟的唇便離開了,他正惋惜著,忽然仙女張嘴,又吻了上來。 孟衍哪經(jīng)歷過這些,身體倐地guntang,但是不同于高熱的guntang,這更像是一種生理反應(yīng)。 他死而無憾了,嗯。 安芷見孟衍的臉逐漸恢復生色,長呼出一口濁氣,起身將衣服穿好。 唔孟衍似乎意猶未盡,在床上雙唇緊抿,眉頭緊鎖。 安芷無視了這個反應(yīng),重新替孟衍將被褥蓋好。 可被子上鼓起的小包過于明顯,她呆愣幾秒,冷眼看向床上的色胚,不愧是世子,這方面也異于常人,身中烈毒還能有這心思。 孟衍哪里聽得到安芷這樣嘲諷他,要是有意識,按照他的性子,非惱羞成怒不可。 安芷重新掀開被子,一把脫掉孟衍的褲子,還未發(fā)育成熟的yinjing硬挺地立在那,安芷也是頭次見這玩意,但她不像孟衍那樣心思不正,在苗疆時她自小接觸藥理人體,也聽師傅說過情蠱此類邪門毒蠱,所以根本不會像京城閨女一般臉皮薄。 可以說,因為師傅的放浪不羈,安芷對男女情愛,魚水之歡甚是了解。 她大搖大擺地推開房門,在眾人迷茫的視線中捧了一把雪回去。 安芷用手將白雪團子捂熱,手中雪團隱隱有消融之勢時,她便毫不猶豫地將雪水澆在那根發(fā)熱的玩意上,于是原本發(fā)硬的yinjing立馬軟了下去。 睡夢中的孟衍似乎很是痛苦,左右搖了搖頭。 他哪里想得到,自己病重時被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這般對待。 門外仍舊飄著大雪,孟桓和喬照不肯聽勸,執(zhí)意要站在門外等待,這是她們最后的希望了,不管這小姑娘是不是騙子,或者看起來又如何不牢靠,她們別無辦法,只能選擇相信。 視野之中白茫茫的一片,府內(nèi)許多人就這樣靜候在門口,半晌,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之中,房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一個瘦弱矮小的女孩,她依舊表情淡漠,難辨喜怒。 也不知這是什么意思,喬照正要開口詢問,安芷先截下她的話。 靜養(yǎng)幾日,吃點東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