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惡之書、【賽博朋克/NP】性愛漫游者、叔深侄念(偽叔侄BG)、師傅,不要啊、關(guān)於和我同居的宅室友被性轉(zhuǎn)這件事、與你、紅豆H(正文完結(jié))、少女的美xue NP 高H、酸雨、她說了不算
微一笑。她不在乎自己的地位和工資,只要能讓她做自己喜歡的工作,無論多么辛苦,都是值得的。文辰予錯就錯在,不該拿她喜歡的東西威脅她。她最美好的三年,不僅給了文辰予,還給了設(shè)計。兩樣都是她曾經(jīng)最渴望的東西,可以付出生命去愛的,只可惜,站在只剩一樣。缺了的部分,再也不能回來。她緩緩關(guān)上大門,心想,這不會是小詞故意留給她的機會吧……然后又想,不知布置的是否足夠完美,如果砸了貢銳的招牌,那她只有自刎以謝罪了。走到街上,夜風微涼,吹在她嬌嫩的臉上,有些扎扎的疼。她握住臉,邊走邊掏出包包里的手機。為了工作不分心,她早早地關(guān)了機。剛開機,手機就跟爆炸似得嘟嘟作響,震得她手疼。屏幕上跳出三十幾條未接來電以及五十幾條信息,快要爆屏了!白非衿一直偏愛大屏幕的手機,不僅是因為看視頻刷微博方便,還因為那舉世無雙的手感——大大的一塊握在手心中,多么充實,多么愜意,多么舒服。她站在路邊,愜意地用右手拿著手機,左手在薄薄的顯示屏上滑著,解鎖,查看。大部分來自安暖。前面幾條還是隨意的說晚上做了菜,早點回來。后面就開始問賤人在哪里,立刻回電,接下來就是瘋狂地打電話與發(fā)短信——幾乎隔五分鐘就有一個。白非衿心中涌過一道暖流。她錯了,她的生命里,還有一個叫安暖的賤人。她正準備回電話,緊接著發(fā)現(xiàn)手機記錄里面赫然有個備注“總監(jiān)大人”的來電。她連忙查看詳細記錄,是下午五點發(fā)的,那時正好是下班時間。一般情況下,總監(jiān)不會無緣無故打電話給她的……不,是根本就沒有過!恰恰今天找她有事,她不僅沒接,還關(guān)了機。這分明是作死的節(jié)奏啊!白非衿站在路邊石化了一會兒,正想著要不要回個過去,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偏偏設(shè)得還是極其奮進的歌,跟國際進行曲有得一拼。白非衿一把拉回飄遠的神思,睜大雙眼,來電人居然是帛總監(jiān)!老天也太疼愛她了吧。想著帛寧一臉不耐煩地等著接聽,白非衿就不敢停留第二秒,立刻按了接聽鍵。那邊沒說話,只聽得見清淺的呼吸聲。白非衿深呼吸,小心翼翼地開口:“帛總監(jiān)。”那邊低低“嗯”了一聲。聽到回音,白非衿膽子大了些:“月黑風高的,您還沒睡呢……”說完她就一陣惡寒,輕輕抽了自己一個耳光,怎么說話的?帛寧倒沒介意她這種非人類的話語,或者只是習慣性忽視,他問:“你在哪兒?”白非衿順口就回答:“在家?!?/br>帛寧似乎輕輕笑了一下,因為不知道他笑什么?白非衿感覺心里毛毛的。“白小姐膽子大,我一向有所耳聞,只是不知道,居然大到這個地步,真令我刮目相看。”這是夸獎嗎?最近她一直循規(guī)蹈矩,沒做啥出格的事兒啊?白非衿清了清嗓子:“您過獎了。”管他是什么意思,都當夸獎吧。帛寧沉默了一下,然后道:“算了,我就知道你聽不懂……”白非衿是真聽不懂啊!總監(jiān)這是什么意思,大晚上打sao擾電話?“總監(jiān),您找我有什么事嗎?”過了一會兒,白非衿提著膽子說:“如果沒事,我要去洗碗了呢?!?/br>“洗碗?”帛寧語氣冷冽:“你還真上癮了?!?/br>“洗碗哪里會上癮,呵呵,總監(jiān)你這個笑話真是……”好冷。“白小姐誤會了,我說上癮,是指你騙我上癮?!?/br>“我沒有??!”白非衿立刻狡辯,又開始拿出那套蒙蔽人的贊美詞,企圖迷惑帛寧。“回頭?!辈瘜幚淅浠亓藘蓚€字。白非衿剩下的話一下子堵在嘴里,心里暗道,糟糕。不用回頭,她已經(jīng)聞到了阿斯頓馬丁那高貴霸氣的氣息,凌空襲來?,F(xiàn)在她總算明白帛寧說的大膽是怎么回事了——當著他的面撒謊,還一撒再撒,自己膽子還真肥。正文第二十四章總監(jiān)的處罰阿斯頓馬丁開到白非衿身邊,帛寧搖下車窗,臉色淡淡的,冷冽的黑發(fā)垂下一兩縷,搭在眉間,隱隱看不清表情,只覺得陰柔中帶些俊美,好似下一刻就要展現(xiàn)黑暗冷酷的一面。他一手撐頭,一手放在方向盤上,眼眸深邃:“上車?!?/br>有一種人,他氣場強大,態(tài)度冷硬,并非天生成就,而是深刻在骨子里,從靈魂中散發(fā)出來,陰冷,柔韌,無所畏懼。帛寧在人前似乎沒說過廢話,言簡意賅,能用兩個字說清楚的,絕不用一句話。好比他說“上車”,沒有理由,沒有表情,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動作,單單兩個字,已經(jīng)表明了他的立場和決策,就要屈從他。白非衿還沒大膽到敢當面忤逆總監(jiān)大人,所以她很有見識地從另一邊上了車,小心的關(guān)上車門,眼睛直視前方,絕不做哪怕一絲絲多余的動作。帛寧卻沒立即開車,他微垂下巴,眼光斜斜射過來,白非衿如寒芒在背,很堅強的沒有打寒顫。事實上,如果可能,她真的好想棄車而逃,趕緊回家。“你今天提前下班了?”帛寧問,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古龍水味道,那是一種優(yōu)雅得體的味道,聞久了,便習慣了。白非衿抽抽鼻子,梗著脖子,眼睛一眨不眨:“是。”“為什么?”白非衿心中大叫,還不是為了貢銳!雖說她提前下了班,可是她來到會場做事了,加了將近五個小時的班!可是一想到小詞那苦兮兮的臉,和她手中那折斷的鉛筆,白非衿又一陣心痛。她不能說!于是支支吾吾了半天,白非衿破罐子破摔,弱弱說了一句:“我不舒服?!?/br>話剛一說完,車中又陷入沉默,空氣仿佛是靜止的,凝結(jié)成薄冰。帛寧又不說話了,又!不!說!話!了!如果放在外面,這種冷暴力是犯罪啊啊啊?。。。“追邱魄樵杆鹱约阂活D,也不愿意他冷冷地注視著自己,一言不發(fā)。良久,帛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