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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br>幾個字一說完,那人就毫不留情地掛了電話。蘇瑾年心思活絡(luò),一下子就猜出了對方是誰,立刻驅(qū)車趕赴白氏公寓!看來昨晚上安狐貍確實被傷到了,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她早就摸出了一個套路,那就是安奚容一有心事一不開心,就會去找白述冉那個好基友吐苦水發(fā)泄。不過,昨晚那事兒真怨不得她,她還是受害者呢!死狐貍挖了個坑,不但把自己給埋了,連帶著把她也一起埋了。因為是周末,市區(qū)里全天候堵車,蘇瑾年單從外環(huán)開到內(nèi)環(huán)就花了一個多小時,白述冉住的公寓偏偏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簡直沒把她給堵死。到了白述冉的公寓門口,差不多已經(jīng)是吃中飯的時間了。聽到門鈴聲,白述冉以為是安奚容回來了,直接走過去開了門,一抬眼才看清站在門口的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他非常不待見的女人!他沒想到蘇瑾年竟然會親自跑來,不由愣了兩秒。蘇瑾年卻是眉開眼笑,作勢就要進(jìn)門,很是隨便:“你在燒飯?好香??!正好我也餓了,可以吃了沒有?”高大的身軀像是山一樣擋在門口,一動不動。白述冉的意思很明顯,他不歡迎她,沒打算讓她進(jìn)門。“如果你是找安奚容的話,很不巧,他出門去修車了,一時半會可能回不來?!?/br>“那我就等他回來唄!”進(jìn)門的空隙都被封死了,蘇瑾年沒想要硬闖,雙手抱拳靠在門上,很是無賴地守在門口,不走,也不讓他關(guān)門。看著白述冉一副如臨大敵的神情,蘇瑾年就忍不住調(diào)侃幾句:“你鍋里還在煮東西吧?難道你打算就這么堵著我,燒糊了怎么辦?”大概覺得這么僵持著確實很無聊,白述冉懶懶地收了手,不屑地吐了一句。“活了一把年紀(jì),還沒見過像你這么死皮賴臉的女人?!?/br>蘇瑾年笑得更歡了。“丫自戀什么,我又沒賴著你?!?/br>說著,就自顧自走到了沙發(fā)上坐下,打開電視機(jī)打發(fā)時間。白述冉走回廚房,拿著鏟子往鍋里翻了幾下,莫名有些不是滋味。坦白來說,除了那天晚上,蘇瑾年做得比較出格之外,她倒真沒怎么糾纏他,甚至沒在他面前出現(xiàn),更遑論sao擾。倒是他斤斤計較,顯得有些死心眼,過于敏感了些,好像在說此地?zé)o銀三百兩。不……他怎么可能會喜歡上那種女人,又不是全世界的男人女人都死光了。“cao!”客廳里,某女陡然罵了一個臟字。白述冉微蹙眉頭,撇了撇嘴角冷哼,難怪安奚容近來說話越來越粗鄙了,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蘇瑾年卻是管不了白述冉在想些什么,目光在電視屏幕上轉(zhuǎn)了兩圈,聽著音箱里傳出來的電臺記者公式化的聲音:“……這家名為‘狂野’的俱樂部,近來由于涉險黃賭毒,被公安機(jī)關(guān)查封審理,相關(guān)案情目前還在調(diào)查之中,本臺將繼續(xù)為大家追蹤報道……”那神馬“惡女集團(tuán)”的勢力還真是大?。?/br>手腕居然這么強(qiáng)硬,說封店就封店!再怎么說,那個牛郎店能在市區(qū)開出這么高檔的水平,其老板的人脈關(guān)系肯定也不簡單,沒想到一得罪了那幾個女人,毀了她們的“清譽(yù)”,就被這樣打擊報復(fù)……蘇瑾年總算是見識到了權(quán)勢的厲害,也難怪那些被打壓的家伙們不得不忍氣吞聲,打落牙齒和血咽,遇上這樣的勢力背景,除了認(rèn)命還能怎樣?虧得她做事情小心謹(jǐn)慎慣了,沒留下什么把柄,在完事之后對那兩個被弄暈的侍應(yīng)生做了催眠,又壞心眼地打開了包間的門把里面yin靡不堪的情景公之于眾,爾后又讓唐嫣然去見了那個被她一個短信叫走的短發(fā)女生。這么一來,就算她們要追究,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那名短發(fā)女生。而且,不管短發(fā)女生會不會把唐嫣然供出來,都沒有太大的意義,因為在那之前,唐嫣然已經(jīng)明確表態(tài)跟趙宇廷進(jìn)水不犯河水,偏偏短發(fā)女生在那天又跟許樂楠吵了一架,有足夠的“作案動機(jī)”。電視屏幕中,涉案人員一個個垂頭喪氣無精打采地被押在警局里,而作為真正的罪魁禍?zhǔn)祝瑓s是坐在電視機(jī)前,唏噓不已。奇怪的是,新聞侃侃而談報道了一大篇,卻只字未提狂野店的幕后大老板。可見這個案子,還困不住他。不過把牛郎店的生意給毀了,也著實叫人夠嗆。“嘖,何必呢……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一千萬一次啊,竟然不稀罕……嘿,這下該了吧……”蘇瑾年又是長吁短嘆,又是幸災(zāi)樂禍,這段時間她要忙的事情太多了,不然頭一個就先去把那個男人搞定。一千萬一次??!果然石油王國出來的人,都視金錢如糞土么?!“什么一千萬一次?”在廚房反省了一段時間之后,白述冉終于想通了,他越是在意那天晚上的事情,這個女人就越得瑟,就越顯得他們之間有什么。所以,為了撇清關(guān)系,最好就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平時是個什么態(tài)度,就是什么態(tài)度,用不著太刻意得去避嫌。難得白述冉主動搭話,蘇瑾年卻是死性不改,一開口就想逗他:“話說,如果我用一千萬買你的初夜,你會答應(yīng)嗎?”聞言,白述冉努力平復(fù)的神情頓時又冷了下去,目光像刀子一樣剜著蘇瑾年,奈何對方竟然還是要一臉“求知”的表情。頓了幾秒鐘,白少忽而又恢復(fù)了慣常的神色,懶洋洋地勾了勾嘴角,笑得頗為邪妄:“如果是別人,我可以考慮,但如果是蘇小姐的話,就算把整個asc集團(tuán)送給我,我也不賣?!?/br>“哼!真喜歡往自個兒臉上貼金,說一千萬那是抬舉你,你還真以為自己值這個價呀……”“再不值,也比某個喜歡倒貼的人要強(qiáng)?!?/br>“什么倒貼,我和奚容那叫兩情相悅,不像某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唉,沒有愛情滋潤的男人,真是內(nèi)心陰暗得可怕……”“愛情?呵……”聽到蘇瑾年這么措辭,白述冉忽然笑了起來,“是不是任何出軌的男女,都喜歡用‘愛情’這兩個字當(dāng)幌子?如果你對奚容真的有所謂的‘愛情’,就不會一邊跟他勾搭,一邊又跟別的男人廝混了?!?/br>“切,一個被無數(shù)女人甩的處男沒資格教育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