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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藥已經(jīng)熬好了,趕緊趁熱喝了吧!”葉筱薇不動聲色的接過,心里卻已經(jīng)痛恨不已。前世就是因為喝了這湯藥,她的身體不但不見好,相反還一日不如。以前以為,是因為遺傳了她父后的體弱多病,現(xiàn)在看來,其實是這兩個狗奴婢,聯(lián)合起來下毒害她的。垂下的雙眸里,殺氣騰騰,而站在一旁兩位幸災(zāi)樂禍,把她當(dāng)白癡的婢女,卻還不知道,葉筱薇此刻心里的想法。春露、夏雨二人毫不避諱,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主子,在她們心里,早就不當(dāng)葉筱薇是什么主子,只不過是一個柔弱、無能,任人擺布的傀儡而已。不過,她們錯了,她們那輕蔑的眼神,那嘲諷的笑意,此刻,統(tǒng)統(tǒng)都被葉筱薇看在眼底,記在了心里。現(xiàn)在的她,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她,她可是帶著滿腔仇恨回到的這里,以前的那個她,早在從閣樓上縱身跳下時,便已經(jīng)死了。所以,這兩個狗奴婢,要得瑟就趁著現(xiàn)在,不然,以后就沒機會了。葉筱薇突然抬頭,皺著一雙柳眉:“嗯~看著這湯藥黑黑的,一定很苦,我還是等會再喝吧!”她故意做出一副怕苦表情,配上她故作嬌柔做作的聲音,在春露與夏雨看來,她與從前的葉筱薇并無二樣。當(dāng)下兩人便使了個眼色,嘴角浮起的笑意越深,夏雨裝模作樣的走過來,狀似關(guān)心的說道:“哎喲!主子啊,這可是李貴君特意吩咐的。御醫(yī)也說了,您身子骨弱,恰逢又染了風(fēng)寒,不喝藥哪成??!”春露也在一旁連忙附和著:“對啊對啊,主子,良藥苦口利于病啊,您還是趁早喝了吧,等待會涼了就不好了。你若是不喝,病就不會好,這李貴君若是怪罪下來,奴婢等可是擔(dān)當(dāng)不起的??!”兩人假裝著關(guān)心她,可字里行間,卻處處將李長喜給搬出來,她們以為,將李長喜那廝搬出來,她就怕了不成?此刻的她,早已不再是當(dāng)年的她!但現(xiàn)在她孤立無援,拖著這虛弱的身體,不宜和她們來硬的,但并不表示,她就真的會再如從前般,傻乎乎的等著被人陷害至死!☆、003得了便宜還賣乖“本宮知道了,本宮喝就是,不過在此之前,你們先幫本宮去將洛子衿與尹瑾墨喚來!”春露與夏雨聞言,不由一愣!洛子衿與尹瑾墨都是葉筱薇的侍君,所謂侍君,自然就是供她玩樂的男人。但又不同于那些男寵沒有地位,因鳳羽國有個規(guī)定,公主或是王子在未大婚之前,所有伺候他們的那些男子或是女子,都只能是以小妾的形式存在。而洛子衿與尹瑾墨雖只是葉筱薇的侍君,但這二人因從小就陪在葉筱薇身邊,加之又是明德帝親選的侍君,其地位以及身份,自然就與一般人不同。在東宮,底下眾奴才,都早已經(jīng)將這兩位公子,視為自己的主子,將來只要太女葉筱薇大婚,他二人即便不能成為正君,也能成為側(cè)君。只是,從前的葉筱薇,對這兩位侍君極為不喜歡,故從小就看他二人不順眼,別說是要他們二人伺候她,就連這內(nèi)院,也是不讓他二人靠近半步的。以前,洛子衿與尹瑾墨兩人,可是不能隨意在葉筱薇宮中提及的,別看從前的葉筱薇柔弱,但每每底下的人提及這兩位公子,她責(zé)罰下人起來,絕不含糊與手軟!至此,洛子衿與尹瑾墨兩位的名字,就成為了東宮的禁忌,特別是在葉筱薇跟前,沒人敢提及。可現(xiàn)在,葉筱薇卻讓他兩人過來,這是怎么回事?春露與夏雨兩人都驚得不行,瞪大著杏仁美目盯著葉筱薇看了半晌,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葉筱薇就算再窩囊,脾氣再好,被自己宮中的婢女無視,還這么堂而皇之的盯著她,像怪物似的看,她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兒去!不由皺眉:“怎么了?沒聽見本宮的話么?”葉筱薇雖未發(fā)怒,但語氣已經(jīng)加重了不少,加上她冷著一張臉,此刻她再不濟也還是個主子,她們不過是個奴才,哪敢對著干。而且,剛才從葉筱薇眼底所折射出來的那一抹光芒,當(dāng)真是讓人有些膽寒。她二人都只覺胸中似有一股寒意涌來,不敢再去看葉筱薇那一雙黑眸,緊張地垂眸,吞了吞口水。俯身道:“奴婢這就去!”說完,不由偷偷抬眼,瞟向葉筱薇,葉筱薇又是那副神情淡淡,面色柔和的樣子,好像剛才眼神冷冽,滿臉冰寒,令人無法直視的那個人,并非是她,而是只是幻覺。春露與夏雨二人再也不敢耽擱,生怕多待一秒,就會有什么災(zāi)難降臨到自己的身上似的,趕緊轉(zhuǎn)身就往外奔。葉筱薇神色淡淡的望著二人轉(zhuǎn)身火速離開,當(dāng)房門關(guān)進,并且確定二人已經(jīng)走遠之后,葉筱薇突然勾唇,邪魅一笑。起身,走下床,將藥碗中,那濃稠的一碗湯藥,毫不猶豫的倒進了一旁的花盆里。想要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至她于死地,別說門,連窗都不會給你們留下一扇的。春天正是萬物復(fù)蘇的季節(jié),正是草長鶯飛,滿山遍野開滿紅艷艷的杜鵑花的季節(jié)。在東宮的西苑涼亭里頭,中央的石桌旁,正坐著兩位不似凡人,更甚仙人的俊逸男子。白衣男子,名為尹瑾墨,五官清俊,帥氣的不像話。一頭墨發(fā),只用一柄玉梳在中央隨意的綰了一個發(fā)髻,其余的散落在兩邊與背后。脾性溫和,溫潤如玉,一雙墨黑的眸里,總是有著說不清道不盡的柔情蜜意,臉上總是似有若無的帶著一抹淺淺的微笑。然而此人卻是以笑示人,超級腹黑的狐貍一枚。坐在他對面,膚色也如這棋盤上的白玉棋子一般瑩潤如玉的妖媚男子,一娉一笑間皆是透著風(fēng)情萬種。這個男人,是洛子衿,妖媚的子衿,仿若妖精的國度歸來的精靈一般,妖媚卻又不具備那樣的俗氣。渾身散發(fā)著一種讓人想要去靠近,卻又不敢靠近,怕陷進其中而無法自拔的魔力,金色的眼眸,銀色的長發(fā),垂直有如瀑布一般,披在背后。那一身花布衣裳,穿在他身上,顯得極為的合襯與得體,仿若與生俱來,他就該那般去打扮,非但不顯得俗氣,還有其本身的特質(zhì)。這兩位都是葉筱薇的侍君,這東宮西苑的主子。洛子衿狹長鳳眸一掃棋盤,金色的瞳仁里,金光燦燦,修長指尖握住一粒白子,往棋盤上輕輕一放。緊接著,就聽得一聲嬌媚的巧笑至他那張性感的紅唇溢出。蠱惑人心,男女通殺。“呵呵…瑾墨,這一局,怕是我要贏了!”尹瑾墨神色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