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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還有一眾仆從看著,她若是叫葉筱薇起來了,就算他們當面不說啥,背地里,也定會議論開來。葉筱薇一臉慌亂、無助、后悔,淚眼婆娑,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當真是讓人有些于心不忍。“母皇,千錯萬錯,都是兒臣的錯,您千萬別動怒,免得傷了龍體。眾位太醫(yī),對兒臣的病,其實一直都有研究,也時常的來給兒臣整治,特別是王太醫(yī),更是對兒臣極為照顧有加,時常研制出新藥讓兒臣服下。早幾日,兒臣服了王太醫(yī)的新藥之后,頓時只覺全身經脈通暢,渾身都有了力氣,人也好了不少。心思著母皇出宮去云山圍獵時,兒臣因體弱多病未能同行,作為太女,卻不能追隨在母皇左右,為母皇分擔一二,實乃是兒臣不孝。兒臣…”“既然你身體康復了,你就更應該在朕不再皇宮里的這段期間,好生處理朝中政事才對啊,你為何卻…哎!”說到最后,明德帝都有些說不出口。葉筱薇一臉緊張,裝作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樣子,眼角狀似不經意間掃向仍舊跪在那的王忠。王忠此刻完全是松了一口氣,一副等著看好戲,幸災樂禍的表情,雖然表現得不是太明顯,但眼角眉梢,皆是透著一股子的歡喜,可看得葉筱薇心里暗自惱火。不過不要緊,此刻他就盡情的笑吧,因為待會,他就笑不出來了!葉筱薇垂眸,努力做出一副做錯事后,后悔莫及,同時還有些擔驚受怕的模樣。“民間有傳言說兒臣自小體弱多病,且從不招幸男人,定是對男人無興趣。兒臣…兒臣一時氣不過,見著身體好轉,為向眾人證明兒臣乃是正常人,同時也不想等母皇回來時,兒臣仍舊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故一時沖動,卻不知此舉更是讓天下人笑話兒臣,讓母皇蒙羞,兒臣真是罪該萬死!”這一席話說的是情真意切,配著她那副弱不禁風的姿態(tài),明德帝就算一開始有所怨言,此刻也已經消氣。葉筱薇繼續(xù)將所有作孽統統往自己身上攬:“一切罪責,皆是因兒臣一時貪心而起,與眾位太醫(yī)無關,兒臣不該自作聰明,該認清本身實況,更應該聽從王太醫(yī)勸誡,不該在身體未痊愈時,那般放縱!”明德帝聽了這一席話之后,面色稍微緩和。“王忠,這段時間,都是你一直在照料太女的?”人家是皇帝,皇帝問話,王忠哪敢怠慢,連忙回答:“是,太女殿下一直由微臣照料,診脈、開藥方,甚至是抓藥、熬藥,都是由微臣親手去辦!”很好王忠,親手去辦,這次還弄不死你,我葉筱薇三個字就倒著寫!葉筱薇心里冷笑一聲,面上卻裝作極力附和:“母皇,王太醫(yī)是父君為兒臣親自所選,專門為兒臣治病的太醫(yī)。而且您去云山這段期間,父君亦是時常過來探望兒臣,對兒臣噓寒問暖,極為照顧兒臣。兒臣前幾日太過放縱,一時病倒了,父君又急匆匆的奔過來,兒臣臥病的這些時日,亦是日夜的守候在兒臣床前,照顧兒臣,兒臣自知慚愧,讓父君勞心勞力,讓母皇擔憂…”☆、015引蛇出洞(2)說到底,葉筱薇也不過是一個不到十五歲的孩子,孩子嘛,有些考慮不周,急功近利的,倒也可以原諒。一聽葉筱薇說,李長喜為了照顧她,連日來都未曾休息好,還特意命太醫(yī)專門好生照料太女,完全不顧上休息,心中不由感動萬分。這些年來,太女都由他在照顧,因帝后鳳體違和,太女雖非他所親生,卻看得比親生的還要重要,一時間明德帝心中不免覺得有些對不住李長喜。而且剛才,她還差點就怪罪了李長喜,怪他教育不當,養(yǎng)了這么一個不爭氣的太女出來。不過此刻一聽葉筱薇這般解釋,頓時覺得其實太女也并非錯得很離譜,只是還是年紀太輕了一些,想事太過急功近利,考慮不周到。如今感激李長喜還來不及,又豈會再怪罪于他。自然對葉筱薇也不像剛才那般生氣,忙伸手去拉她起來。“好了,你既然身體違和,就別跪著了,起來說話!”葉筱薇隨著站了起來,但仍舊低眉順眼,一副做錯事的模樣。“謝母皇!”明德帝正欲開口,讓那些跪了一地的太醫(yī)們退下,跪這么多人在這房里,真是讓人憋悶的慌。門外卻響起了一陣喧嘩聲,葉筱薇勾唇露出一抹淺淺笑意,但不過一瞬間,便消失殆盡,快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哎呀!我的小寶貝,你怎么了?怎么了?”明德帝皺了皺眉,探尋的目光望向葉筱薇:“這是誰,竟然在東宮大吵大鬧,成何體統!”葉筱薇尷尬的回答:“是兒臣的侍君…”隨著這話音剛落,穿著一件花布長衫的洛子衿,懷抱著一只通身雪白的小狐貍,從門外沖了進來。他頭也未抬,只專心關注于懷中的小東西,根本不知道屋中的景象,邊往里走,邊嚷嚷著:“殿下不得了了,我家小寶貝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間變得萎靡不振了。你說它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臣伺可如何是好?。〕妓趴僧斔鰞鹤觼眇B(yǎng)啊,臣伺…”洛子衿抬頭,立馬膛目結舌,當他看到近在眼前的明德帝,正一臉不悅的盯著他看時,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呆了那么片刻之后,立馬雙腿一軟,跪到了地上。“皇…參見皇上!”洛子衿懷抱著白狐,因為太過害怕與緊張,全身止不住的顫抖,將頭低得不能再低,一頭墨發(fā)只隨意的用一根白玉發(fā)簪,綰了個發(fā)髻,固定住。葉筱薇慌忙過來打圓場,嘿嘿一笑:“母皇,子衿他平時就是這樣,與常人不太一樣,冒冒失失的,但是人很好,還望母皇不要見怪!”明德帝盯著洛子衿看了一會:“你們這現在的年輕人,真不知道你們腦袋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東西…”葉筱薇繼續(xù)賠笑道:“是,是,母皇教訓的極是…”“皇上,并非臣伺想要這般不知禮數,而是…”眾人都沒有想到,區(qū)區(qū)一個太女的侍君,竟敢當場頂撞皇上,明德帝剛壓下的怒意,再次升了上來,正欲發(fā)飆,葉筱薇搶在了明德帝前頭,怒喝洛子衿。“放肆!也不看看是在和誰說話,平時和本宮沒大沒小也就罷了,怎么連和母皇說話,也這樣,你這是不要命了么!”洛子衿慌忙搖頭,一雙上挑的鳳眸里,急速的聚集起點點晶瑩,襯著他本就妖孽的一張臉,如此委屈至極,滿眼含淚的神情,別說是讓女人受不了,連男人也可以一并秒殺了。葉筱薇在心中暗自贊嘆,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