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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并不知道,這不過是葉筱薇的權(quán)宜之計而已。葉筱薇繼續(xù)道:“近日兒臣不幸感染風(fēng)寒,父君除了日夜要照顧兒臣之外,還在佛堂前虔誠跪拜,更是求我佛慈悲,保佑兒臣早日康復(fù),愿意折壽十年,以換來兒臣身體健康!”李長喜垂眸,聚滿的晶瑩,終于忍不住決堤而出,從他蒼白的臉上流下來,沾染了他長翹的睫毛。聲音低沉且細(xì)微:“太女,這些都是作為父君應(yīng)該做的,為何要向皇上說這些話…”明德帝心里一陣接一陣的揪心、刺痛,望著眼前滿臉憔悴,瘦弱至此,似風(fēng)一吹,就會被吹倒一般的李長喜,再也忍不住伸手,一把將他拉起來。滿臉擔(dān)憂與愧色,當(dāng)她的手,抓住李長喜那只剩皮包骨的手指時,心疼之意,溢于言表。“李貴君,你這又是何苦呢?朕未曾要怪罪你!”李長喜垂眸,故作一副羞澀之態(tài),葉筱薇抬眸之際,悄悄勾了勾唇,但速度卻極快,快到只是一眨眼功夫,便恢復(fù)如常。“母皇,父君待兒臣比自己親生的還要照顧有加,若母皇要怪罪父君,兒臣…兒臣甘愿代父君接受任何責(zé)罰!”說罷,她匍匐至地上,雙目盯著面前的地板,雙手放在地板上,等候明德帝發(fā)落。明德帝又忙彎腰,伸手將葉筱薇扶了起來:“你們父女二人如此為對方著想,搶著要朕處罰你們,倒是想讓朕做這惡人不成?”葉筱薇聞言,滿臉驚訝,還有一絲慌亂,說著便又要再次匍匐至地上,不過這一次,明德帝沒有再讓她跪下來,而是干脆緊緊的一把拉住她。明德帝嘆息一聲:“好了好了,說到底,關(guān)你二人什么事?”說罷她冷冽的眸子,直直掃向此刻仍舊跪在地方,抖如刷糠的王忠,王者之氣,毫不保留的散發(fā)出來,不怒自威,讓本就害怕的王忠,更是害怕不已。厲聲喝道:“王忠!到底是誰借了你如此狗膽,膽敢陷害太女!”王忠顫抖著,匍匐在地上:“微臣…微臣…”反正今天橫豎都是死,如果現(xiàn)在招供,不止他死,他的兒女們也會逃不了一死,甚至生不如死!咬了咬牙,狠心道:“一切都是微臣一時糊涂,犯下這般大錯,千錯萬錯,都是兒臣一人之錯,與任何人無關(guān),皇上要如何懲罰微臣,微臣都無任何怨言!”☆、017思考計策“來人,將王忠這個膽敢陷害太女的罪臣,押入大牢,三日后午門斬首示眾!”立馬有穿著盔甲的御林軍閃入,一邊一個架著王忠出去,王忠被架著站起來之時,抬眼望了下李長喜,李長喜神色如常,墨黑的雙眸,無波無瀾,更沒半點慌張或是懼意。葉筱薇在心中暗自感嘆,姜還是老的辣,李長喜不愧是李長喜,這種處變不驚,穩(wěn)若泰山之態(tài),當(dāng)真值得人好好學(xué)習(xí)!不過短短一段時間內(nèi),就讓他接連痛失左右臂膀,將安插在她身邊的眼線除掉,雖然葉筱薇并未出面,且明面上還為他向明德帝求情。但,李長喜這樣的老狐貍,自然是不會膚淺到只看表面。夏雨死了,春露被罰去別的地當(dāng)粗使丫頭了,還有一些其它的眼線,也被以各種借口的調(diào)離葉筱薇身邊。一開始不曾在意的李長喜,此刻終于不能夠還做到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他還是太小看了葉筱薇。不過葉筱薇此刻要權(quán)沒權(quán),要勢沒勢,還是個乳臭未干,手無縛雞之力的黃毛丫頭而已,既然她要做得過分,就休怪他不留情面,趁早將她扼殺在搖籃里,以免夜長夢多!明德帝處置完王忠之后,又將一干太醫(yī)痛斥了一頓,之后才揮袖讓他們離開。轉(zhuǎn)而又囑托葉筱薇要好好休息,不可任性、貪玩,一定要先調(diào)理好身體云云。囑托幾句之后,又責(zé)備了李長喜不愛惜自己身體云云,硬是拉著李長喜回了希貴宮。葉筱薇恭送明德帝等人,抬眸之時,也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還是看花了眼,在抬眸之際,似乎感受到了李長喜雙目里,所散發(fā)出來的那一股子濃烈的殺意。可她仔細(xì)看時,卻又是李長喜沖她溫和一笑的眉眼!如果說眼神可以掩飾,但那一抹殺意卻沒有那么快可以消散,李長喜竟然想對她痛下殺手。因為他鏟除了他留在她宮中的眼線,所以,他終于容不得她了么?可惜,鹿死誰手,還不知曉!不過,也因此,讓葉筱薇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建立自己的勢力,以備無患!可看看她現(xiàn)在的后備力量,幾個丫頭,幾個老媽子,幾個小太監(jiān),還有洛子衿那妖孽以及尹瑾墨那小白臉,再加上她自己,似乎根本就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而且因為從前被李長喜用毒藥喂著,雖然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沒有引用,可身體確實體弱得很,別說是對付三大五粗或是武功高強的人,只怕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她連一般的小丫頭,都對付不了。要壯大自己的勢力,得先鍛煉自己,讓自己先變得強大起來。明德帝剛回來,再加上鏟除了他安插在她身邊的爪牙,一時半會,李長喜是不敢有太多的動作,只會按兵不動,暗中觀察她的動向。表面上,她還是那個孝順父君的女兒,他也是那個當(dāng)她看成是親生女兒的好父君!重生的一個好處是,前世的記憶猶在,那么辦事自然就方便多了!過段時間,明德帝會要去天臺祭拜雨神,祈求雨神降雨,每年秋季時分,這個求雨儀式都會由明德帝親自領(lǐng)著朝中大臣去做。現(xiàn)在還未到秋季,求雨自然也還在準(zhǔn)備之中。與其等著讓人使手段陷害自己,還不如自己先發(fā)制人!碧青湖水邊,一塊大約有兩人寬,半米高的大石頭上,葉筱薇右手撐著腦袋,懶散的斜躺在那里,一雙眼睛,看似望著湖水中嬉戲的魚群,可眼神卻毫無焦距,不知看向何方。墨黑如緞的長發(fā),未有半點裝扮,只是由著它們散落的披在身上,絲滑柔順,如瀑布一般,傾瀉下來,迎著微風(fēng)而舞動,別有一番風(fēng)韻。外人看來,葉筱薇這是無所事事,斜臥湖邊,欣賞美景,優(yōu)哉游哉。當(dāng)然,她看似是在欣賞美景,實則是在思考如何建立自己勢力的方法。碧綠的垂柳,迎著風(fēng),微微舞動那垂下來的枝條,頭頂?shù)年柟?,透過那枝條,灑下一些斑駁的光亮,更襯得她絕色容顏,神秘莫測。忽然一個人影從樹后快速閃過,而后站在葉筱薇背后,當(dāng)他看到葉筱薇認(rèn)真沉思的模樣之后,薄薄的唇,向上勾起,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之光。一根綠色的狗尾巴草,緩慢的向葉筱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