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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里十個穿越至少有九個都是魂穿,剩下一個身穿的十之八九都會穿到人以稀為貴的獸人社會中。以前看文時她覺得反正都是穿,魂穿身穿穿到哪兒沒啥太大差別。經過大半年的親身實踐後,她才恍然醒悟這之間的差別由多麼多麼的巨大。首先說身穿地點的巨大差別,穿在獸人社會,不管性別是男是女,只要她是個純種人類,那她就是獸人手里的寶。而穿在人類社會,尤其是這種由奴隸制向農奴制過度的古代社會,她就連路邊的雜草都不如。其次再來談魂穿和身穿的巨大差別:魂穿,她可能會重新?lián)碛屑彝ズ陀H人;身穿,從頭至尾都是光桿司令一個。魂穿,她可能從嬰兒或孩童重新成長,奮發(fā)努力地開辟第二人生;身穿,人已經定型,不可能再活到老學到老地培養(yǎng)第二能力,基本只有一條道走到黑的命。魂穿,她可以在皇後妃嬪、和親公主、豪門貴女、有錢小姐、武林俠女、小家碧玉、家庭主婦、青樓名妓、丫鬟通房、懦弱小妾、傻子棄婦、悲慘軍妓、低賤女奴等等或高或低的身份中碰個運氣,撞個前程;身穿,她是異時空的黑戶人口,沒有絲毫選擇身份的余地,再一個倒霉就成了被烙印的獒奴。魂穿,她可能有空間、有人脈、有金錢、有田地、有山林,發(fā)家致富,翻身做主;身穿,她就是個一窮二白,隸屬最底層的赤貧階級。魂穿,她可能貌美如花,傾城傾國,紅顏禍水,就算穿成肥豬也還有瘦成美女的希望;身穿,眼睛還是那個眼睛,鼻子還是那個鼻子,嘴巴還是那個嘴巴,身材還是那個身材,想依靠美色改變命運幾乎無望。綜合比較,魂穿實在比身穿優(yōu)越了不知N個等級。難怪魂穿雖然會讓人死一次,可能變形又變性,但它依然是穿越的主流,穿越的王道。尼瑪?shù)氖悄膫€白癡說的我命由我不由天?把他拎到這里來試試。一無強權,二無本事,三無美貌,一把刀隨時都能把人宰了,還掌控個鬼的命運。她從來就沒想過要混個風起云涌,名垂青史。只想找個男人,找個美麗的好地方過點溫馨的小日子,這愿望多平凡,多種田,但偏偏那老天就是見不得她。不幸從自由人淪為低賤的女奴,奢望逃亡,結果殺頭獒犬就跟拼了老命似的;不想配種,就得掩蓋唯一的白嫩外貌優(yōu)勢。要活著,只有不斷向禽獸惡勢力屈服,堅決不把自己當人看,忍受各種痛苦凌辱和恐懼。在如此惡劣的條件下,她實在不知道該怎樣來掌控命運?更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像里寫的那樣完成由奴隸到將軍的質的飛躍?羅朱抿抿唇,心里重重嘆息一聲,狠狠揮開在腦子里不停打轉的胡思亂想。將昏迷在一旁的格桑卓瑪努力拖到身邊,讓她的上半身擱在大腿上。緩緩撫著她慘白的臉,呆怔怔地看著在眼前就餐的野獸。頭獒銀猊和兩頭雪豹獨自吃一個食盆,其它的獒犬是三頭一個食盆。斗大的食盆里面全是血淋淋的生rou,以雪豹和頭獒食盆內的rou質最肥美。糌粑只出現(xiàn)在了銀猊的食盆里,估計是專門為她和格桑卓瑪兩個獒奴準備的。也對,作為低賤卑微的獒奴,連居住的屋室都沒有,又怎麼可能會有專門的食碗?當然是和獒犬一個食盆里吃。釋迦闥修當初說的并不是侮辱話語,他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他也沒有說錯,銀猊的吃食確實是最好的,她要是每頓都能偷兩塊rou吃,蛋白質絕對能跟上身體需求。但是的但是,古格人習慣吃生rou,吃半生不熟的rou,她不習慣啊!上個西餐廳,牛排都要全熟的。想了想,她最終還是伸手將剛才落在地上的那塊犛牛rou擦干凈放進了袍囊里。日本人吃生魚片,西方老外吃帶血絲的半熟牛排,古格人吃生rou,個個都能牙口倍兒好,身體倍兒棒,她……也能。不想營養(yǎng)不良,不習慣也要拼命變成習慣。學著古格人把生rou風干風干再吃,生腥味就能淡去不少。瞅瞅格桑卓瑪,看看正咬嚼得歡騰的銀猊,悄悄將右手往食盆里伸。剛摸到一塊rou,整個手掌就落進了一張獒嘴中。尖利帶血的牙齒在她手背上輕輕磨動,兇殘深邃的毒辣藍光從下往上翻看她,一聲緊接一聲的悶沈低嗥在喉間打轉。獒犬比一般的犬只更加護食,沒調教好的獒犬,哪怕是從小喂養(yǎng)的,也能兇性大發(fā)地撕咬主人,吃主人的惡行事例在現(xiàn)代社會不是沒有。更何況面前的還是頭吃人吃慣了的野生頭獒,恐怕迄今為止也沒哪個生物敢在它就餐尚未結束前口中奪食的。據(jù)她觀察,旁邊的兩頭雪豹雖然是動物界出了名的冷酷猛獸殺手,但可能因為是由人類自小馴養(yǎng)的,兇悍野性不足,所以在面對這頭銀灰野生頭獒時竟會忍讓畏懼三分。被叼在獒牙中的右手瞬間僵化成石頭。羅朱駭恐到了極點,恨不得抽自個一巴掌,她是胡思亂想昏了頭才會傻里吧唧地把手伸進獒犬食盆中。“餓……我怕餓……”千鈞一發(fā)之際,她結結巴巴地啞聲開口。用左手拍拍格桑卓瑪?shù)哪?,又拍拍自己的肚子,將無限希望寄托在這頭獒犬的妖孽智力上。歷史是變軌的,世界是玄幻的。這頭名叫銀猊的獒犬三角吊眼中出現(xiàn)了一抹可以稱之為思考的神色,須臾,慢慢收起目中的野性兇光,放開她的手,繼續(xù)咬嚼起犛牛rou來。這……這是允許了她拿它食物吧?羅朱咬著唇,鼓起勇氣,右手捏著犛牛rou在獒嘴邊試探地晃了晃。獒犬沒理她,也沒咬她,這才放心地將手縮了回來。將犛牛rou揣進袍囊的同時,她也呼出一口憋了老久的濁氣,這才注意到身體從里到外全部冷濕了一層。不知什麼時候,天色昏暗下來,陰霾的云將太陽遮得嚴嚴實實,寒風吹過,夾雜著細小的雪沫,割得臉生疼,凍得四肢發(fā)木。靜靜地守著一群野獸吃完飯,大約七八頭獒犬在兵士的帶領下巡視王宮各處去了。兩頭雪豹去了古格王的寢宮,作為寵物,它們休憩的地方就盤踞在王臥寢的矮榻邊,可算是榮寵至極。銀猊是頭獒,平常擁有不值勤的特權。羅朱背著格桑卓瑪,亦步亦趨地跟著它和另外八頭獒犬回到了獒犬房。外面光線不強,導致獒犬房內十分昏黑。八頭獒犬選了臨門的位置躺臥休息。她先將格桑卓瑪放在獒犬房背風的角落,抽出牛皮墊下的干草蓋在她身上,又把一塊塊氈墊疊在她身上。還好是冬季,獒犬處在長毛而不是脫毛的時候,不然要不了一天,她倆就會成為渾身沾滿犬毛的毛人。接著把藏在袍囊里的兩塊犛牛rou掏出,擱在窗口上晾著。做完這一切後,她靠著墻壁滑坐在地上,只覺從身到心都無比的疲累。抬起眼,她看到一直靜立在旁邊觀察她的銀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