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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猊轉(zhuǎn)頭看她們一眼,不悅地低嗥一聲,嘲諷的藍眼中充斥著兇戾的冷光,咧開的唇露出上下兩排鋒利尖銳的牙齒。羅朱和格桑卓瑪齊齊一個哆嗦,雖畏懼野獸反復無常的本性,卻咬牙硬撐著沒有挪動一步。銀猊見她們還是跪著不動,有些煩躁地齜牙狺狺低吼,繞著她們來回打轉(zhuǎn)圈,用頭輪流拱著兩人的後背,催促她們進去。格桑卓瑪差點被銀猊拱翻,急忙以手撐地穩(wěn)住身形。在抬眼瞥到銀猊愈加陰冷毒辣的眼神時,原本堅定的立場突地出現(xiàn)了裂縫,期期艾艾地問道:“羅朱阿姐……我們……我們真不進去?”羅朱膝蓋跪地,上肢半趴在地,用以緩解腰部疼痛。聞聽默然片刻後,堅決地搖頭:“我不進去?!?/br>對踏進這個寢宮,揭開那道羊絨簾子探尋內(nèi)部格局,她早已失去了幾天前的好奇,轉(zhuǎn)而生出拼命逃跑的強烈恐懼。好像一旦進入,就會跌下深淵,萬劫不復;好像一旦進入,就會被里面的禽獸撕成碎片,吃得連渣都不剩。“嗷──”面對兩人的冥頑不化,銀猊怒聲低嗥,突然兇相畢露,張開血盆大口咬住羅朱的右肩便往寢宮內(nèi)拖拽。“啊──痛!”羅朱痛聲驚叫,條件反射地抖肩掙扎,右肩頓時傳出一股更加尖銳的劇痛,整個身體踉蹌著撲進門內(nèi)。腰背無法使力,癱軟的身體竟被銀猊兇狠地拖進了簾內(nèi)。格桑卓瑪大驚失色,慌忙跪行著進門,撩開簾子往羅朱爬去。☆、(11鮮幣)第五十四章入禽獸寢宮(二)穿過厚重的羊絨織錦門簾,展現(xiàn)在眼前的古格王寢宮與現(xiàn)代遺址迥然不同。里面的空間出乎意料地大,足有八九十平米,格局為簡單的二進套型。外間占據(jù)十平米左右,地上鋪著絳紅羊絨地毯,織著黑金色的十字紋,分兩列伏跪了六個年輕漂亮的宮奴。有的雙手額頭觸地,有的捧著銀盆、銀壺等各類物什,個個都好似雕像般一動不動。行過毫無遮蔽的一米多寬的拱形洞口,里間的地上也鋪著厚實的絳紅羊絨地毯。地毯中間織著一個約莫四平米大小的黑金色金剛八寶輪,妙蓮、吉祥結、寶瓶、金魚等八瑞相依次分列輪中。大寶輪外是九個散落圍繞的黑金色小八寶輪,如同太陽星系一般。地毯邊緣織的是交錯扭轉(zhuǎn)的黑金色龍紋和祥云紋。寢宮內(nèi)除了睡臥的矮榻,一張長條矮桌外,幾乎沒有多余的寢具。四處壁腳放著一個一米多高的落地燈,金色的燈柱上盤踞著猙獰的金色長龍。大張的龍口中含著一個灰白色的兩個拳頭大的骷髏頭,頭頂擱著琉璃蓮花盞,蓮蓬內(nèi)是三顆鴿蛋大小的夜明珠,柔和的光暈鋪灑了寢宮每一個陰暗的角落。寢宮四壁和壁頂描繪著一幅幅精美絕倫的壁畫,鮮豔厚重又尊貴沈穆,給人一種神秘敬畏的感覺。臨懸崖處開著一扇一平米左右的窗戶,用能夠活動的透明水晶鑲嵌遮擋風雪。微熹的晨光透過水晶斜射在窗下的巨大的矮榻上,半明半暗,營造出光與影的鬼魅世界。矮榻前方放著的長條矮桌上擺滿了各類食物。古格王大馬金刀地坐在矮榻上,長及肩背的微卷散發(fā)依舊在兩鬢邊辮著幾根細細的辮子,用骷髏藍寶石墜飾,脖頸上掛著一串九眼天珠和兩串顆粒碩大的紅珊瑚。上身穿一件雪白的綢緞襯衣,衣袖和衣襟繡著白金色的卷草紋和龍紋,襯衣外隨意地套著一件寶藍色織錦繡壽字紋的蓋皮袍,袖口和領口綴著褐色紫貂皮。下身穿著一條雪白的繡龍紋綢緞闊腿夾褲,足蹬黑色高幫皮靴,靴側(cè)用金銀線交織打結,從頭到腳都是說不出的雍容華貴。然而那深古銅色的肌膚,斧劈刀削的凌厲五官,禿鷲般銳利冷酷的暗褐眼眸,異常高大的昂藏身軀又為這份雍容華貴平添出一股凜冽的剽悍霸氣。兩頭雄壯華麗的雪豹慵懶地躺臥在他的腳旁,正貓兒般伸舌舔弄著身上的皮毛,動作優(yōu)雅而高貴。八個洋溢著青春美麗的侍女或站或跪地圍繞在矮榻邊,卑躬而小心地服侍著王宮內(nèi)最尊貴的王者。羅朱被銀猊一路拖行,古格王寢宮內(nèi)的空曠富麗雖然一一映入她的眼簾,卻怎麼也映不進她的腦海。右肩和腰背的疼痛讓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縈繞在寢宮內(nèi)的那股若有若無的新鮮血腥氣味則讓她的心臟揪成了一團。無論是物是人,眼前的一切好似都彌散著一層薄淡的紅黑色腥厲,從四面八方張牙舞爪地朝她裹挾而來,令她窒息溺亡。砰──她被銀猊丟在矮桌前,腰背在強勁的震顫中傳出一股劇痛,讓她控制不了地發(fā)出一聲輕低悶哼。右肩的疼痛在銀猊的利齒離開後減輕了些,但溫熱的黏液卻開始從肩頭滲出,濡濕了衣袍。牙齒用力咬進下唇,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恐怖的腥煞威凜從頭頂壓下,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一顆顆細密的冷汗爭先恐後地冒出,瞬間濕透了內(nèi)衫。垂首斂眼,她忍著劇痛一點點地蠕動,調(diào)整身體,以最卑微的姿態(tài)朝古格王伏跪敬拜。“嗷──”銀猊看見古格王,發(fā)出歡欣的悶聲低嗥,搖著菊花尾湊上前去。伺候在古格王身側(cè)的侍女立刻移開,讓出位置。古格王穆赤·贊布卓頓的唇角揚出似笑非笑的淺弧,左手撫上蹲坐在側(cè)的銀猊的腦袋,右手拿起青花瓷盤中的一塊牛rou,寵愛地喂進銀猊的口中。“做得好,銀猊。對不順從不聽話的卑賤奴隸沒必要盡心看護著?!彼澷p地又賜給銀猊一塊rou,低沈渾厚,平漠冷硬的含笑聲透著蝕骨的冷,“如果有奴隸違逆你,就吃了她的耳朵,咬斷她的喉嚨。”“嗷──”銀猊發(fā)出含混的悶嗥,也不知是在贊同贊布卓頓的話,還是在對他撒嬌。“銀猊,古格的奴隸千千萬萬,你想要多少個奴隸伺候就有多少個奴隸。”冷硬低沈的聲音話鋒一轉(zhuǎn),融進了幾分興味,“不過能同時博了你的青睞和大雪小雪喜愛的女奴,我倒是第一次看到?!?/br>昨日,如果沒有獒犬和雪豹費盡心思的救援,眼前這個趴伏在地上的卑賤奴隸早就摔成四分五裂了。她同時也成了第一個從他腳下生還的奴隸。在努日籠溝中,他看到的是一張腫脹蛻皮,幾乎面目全非的臉。現(xiàn)在,那張臉也該消腫了吧。隨手拎起矮榻上的長鞭,一抖一甩,就將地上匍匐的女奴卷了起來。手臂揚起回擺,那奴隸便隨著長鞭騰空飛躍過矮桌,拉到了面前。撤了鞭子,看她僵硬而快速地擺好跪拜的姿勢,整個過程沒有抬一次頭,發(fā)出一丁點聲音,唇角的弧度不由微微加深,用靴尖挑起她的下巴。細密的小辮子隨著螓首的抬起往兩邊分散落去,露出大半張小臉。這個女奴大約十八九歲,有著博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