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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她終於知道阿蘭尼瑪為什麼會死得那麼凄慘了?終於知道禽獸王的妃子為什麼個個都是短命鬼了?終於知道為什麼釋迦闥修會對她千叮嚀萬囑咐了?這樣一根恐怖的東西早已超出了女人容納的尺度。他只要和某個女人徹底交合一次,那個女人絕對會被弄得腸穿肚爛,毫無一絲存活的僥幸。曾經(jīng)見過的兵士活挖女性生殖器的畫面與阿蘭尼瑪血rou模糊的下體在腦子里交替浮現(xiàn),冷汗從千萬個毛孔中蜂擁而出,片刻就濕漉了貼身的麻衣。她想放聲尖叫,想轉(zhuǎn)身狂奔,想把眼前的這根赤黑色巨柱一刀砍下。“豬玀,如果你舔得干凈,我就饒過那個獒奴,也寬恕你的錯誤?!辟澆甲款D抓住羅朱頭頂?shù)霓p子,將她的腦袋提起來,邪佞地笑道,“你們都來自古格之外的納木阿村對吧?將我伺候滿意了,我還能放那個獒奴離宮回村找給她下種的男人。”羅朱的瞳孔猛地一縮,五官因過度激動出現(xiàn)輕微的扭曲:“真……真的?!”“你說呢?”贊布卓頓幽冷低笑,又將她的頭按下,“來,別讓我失望,給我看看你所謂的竭盡所能的保護?!?/br>作家的話:給還在繼續(xù)追文的親親們:有時文文讓乃們看得糟心窩肺真不好意思了。先致個歉。這禽獸真的是禽獸,無論是性格還是身體,無論是世界觀,還是人生觀、價值觀,在他眼中就沒幾個是人的。言而總之,禽獸就是個渣??!乃們千萬表要對他滴人品報以太大滴太崇高滴太純潔純愛滴希冀。(=^^=)☆、(14鮮幣)第八十四章乖豬,好好舔頭角崢嶸的赤黑巨柱如筆直的利劍猙獰地豎在眼前,近得能看見纏繞青筋的突跳。半干的粘稠血糊已變成發(fā)黑的暗紅,偶爾一處夾雜著幾絲渾濁的乳白。對於男人的生殖器,她并不陌生。在現(xiàn)代,男女生殖器的內(nèi)外結(jié)構(gòu)理論是生物課程中必學的內(nèi)容之一。因為好奇,她曾專門找來相關(guān)圖片和影碟仔細研看過。來到古代高原,她也曾親手觸碰過。至今仍記得在握住扎西朗措下身的昂揚時,心頭狂跳,面頰火燙的感覺。那時她心中既充盈了羞怯,又滿懷著好奇,可以說是半推半就地順了扎西朗措的心意。然而此刻,她面對的卻不是男性的器官,而是殺人的利器。她不能用手擦拭,只能用嘴將這根殺人利器上的污穢舔舐干凈。路只有一條,不走就是死。她咬緊牙關(guān),顫巍巍地伸一只手。好粗!一只手根本就圈握不完!只好再伸出一只手,雙手輕輕合握住那根殺器,抖顫不停。手心中的殺器如同一根炙燙的堅鐵,毫無一絲柔軟。粗礪的表皮下賁張著有力的脈動,嚇得她差點撒手落荒而逃。那殺器上面粘附著阿蘭尼瑪下身的鮮血和黏膜,混合著禽獸王的jingye,說不出的血腥,說不出的骯臟,說不出的腥臭。這樣惡心恐怖的東西,她怎麼舔得下去?!她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啊,真的……真的就不能擁有一點點的尊嚴嗎?羅朱緊緊地閉上唇,內(nèi)心做著激烈的掙扎。“豬玀,這就是你所謂的竭盡所能的保護?”不知過了多久,頭頂飄下禽獸王獨特的冷硬平漠的含笑嘲諷,“既然舔不下去,那就不用勉強了?!?/br>話音未落,頭皮一緊一疼,她已被甩了出去。坐在地上,她驚詫呆愣地仰望著贊布卓頓。“來人!”贊布卓頓任她盯視,拉過皮袍隨意披上,揚聲喊道。門簾輕動,沈重有力的腳步聲響起,六個鐵甲侍衛(wèi)走了進來,恭敬地跪在地上。“備浴水。把躺在寢宮里的奴隸全部拖去出剁碎了喂獒?!辟澆甲款D看也不看羅朱,冷聲朝侍衛(wèi)下令。“是。”侍衛(wèi)沈肅應(yīng)道,立刻展開了分工合作。兩個侍衛(wèi)出去準備浴水,一個侍衛(wèi)迅速清理起格桑卓瑪嘔吐在地上的穢物,另三個侍衛(wèi)則去搬動躺在地上的兩具尸體與暈厥的格桑卓瑪。“不,不準動她!”羅朱猛醒,突然反身撲出去,緊緊抓住侍衛(wèi)的手臂,試圖阻止他拖拽格桑卓瑪?shù)男袆印?/br>剽悍的侍衛(wèi)只是略微用力揮了揮臂,她就被震到幾尺開外。“不──”她嘶叫一聲,再次撲上去,指尖從格桑卓瑪?shù)呐劢腔^,整個人重重地跌在地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格桑卓瑪被侍衛(wèi)拖著消失在門簾後。眼前一陣眩暈,無處可逃的絕望和無能為力的凄惶交織成巨網(wǎng)從頭頂密密實實地籠罩下來,令她幾乎窒息。“這是你做出的選擇。”身後傳來贊布卓頓陰寒的仿若來自地獄的聲音。糯米白牙狠狠咬進下唇,霎時鮮血迸流。她掙脫眩暈,驀地轉(zhuǎn)身,快速滾爬回床榻邊。“王,我舔,我舔!求您饒過卓瑪吧。”她急切卑微地乞求著,雙手哆嗦地撥開皮袍,再次握住赤黑的殺器,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舔了上去。溫濡滑嫩的小舌從陽物上舔舐掠過,只一瞬,贊布卓頓便覺一股極致的酥麻從尾椎騰起。初始細小如線,繼而擴大,逐漸蔓延進四肢百骸。渾身上下千萬個毛孔無一不舒張愜意,竟比與女體交合還要銷魂數(shù)倍。“這就對了?!彼醭鲆宦暿嫠拈L嘆,大掌輕輕覆蓋上埋在雙腿間的小巧腦袋,冷硬的平漠聲暗啞低柔了些,“乖,好好舔?!?/br>“我……我乖……求……求王……饒……饒過卓……卓瑪……”羅朱小心翼翼地包握著赤黑巨陽,一邊竭力討好禽獸王,一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再次乞求。赤黑色的陽具上,有一條粉嫩嫩滑溜溜的小舌緊緊貼附著緩慢蠕動,像一尾調(diào)皮的小魚在嬉戲游弋,給予了他無與倫比的酥麻。每當花瓣圓唇不慎觸碰到柱身,所帶來的點點麻癢更是搔進了心底深處。暴突的青筋閃爍著勾魂的水光,臟污被可愛至極的小舌點點舔去,耳邊聽著那糯軟卑微的含混呢噥,心情不由逐漸愉悅明朗起來。“好……我明日就派人把那個獒奴送回家。銀猊,出去!”贊布卓頓戀戀不舍地移開視線,抬頭對一直安靜盤踞在寢宮中央八寶巨輪中的銀猊喝道。“嗷──”銀猊起身低嗥一聲,藍色三角吊眼里閃爍著詭譎的光芒。它看了看贊布卓頓,目光又在羅朱身上頓了頓,然後領(lǐng)著兩頭獒犬鉆出了門簾。是叫銀猊去阻止侍衛(wèi)嗎?羅朱心中一驚一喜,收舌就要往門簾響動處看去,腦袋卻被有力的大掌牢牢扣住,動彈不得。“乖豬玀,專心些,否則休怪我翻臉反悔?!鳖^頂上是贊布卓頓暗啞性感的冷聲警告,“到時候你可再沒半分彌補的機會了?!?/br>羅朱萬般無奈,只得硬著頭皮,屏住呼吸,繼續(xù)在那根腥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