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書迷正在閱讀:孕欲、惡毒皇后淪陷記(np)、重生后女主只想擺爛(1v1 甜寵追妻 H)、沈先生的花式調(diào)^教(sm調(diào)教)、七夫霸愛,快逃!、平淡而親密、獵食記(1v1 h)、小皇子他害怕極了、嫁給糙漢以后、春酲(1v1)
他盤坐在一朵金色的蓮花上,蜜褐肌膚光潔如瓷,身穿赤黃背心,外罩絳紅袈裟。右臂袒露,雙手結(jié)印前胸,以一串鳳眼菩提念珠封纏。頭上頂著短短的黑棕卷發(fā),額心有顆暗紅色的核桃般大的磕頭rou瘤,修長秀麗的黑眉斜飛入鬢,紺青鳳眼半開半闔,蘊藏著深邃的神秘和無垠的廣袤。挺直狹窄的鼻梁凝著碧水溫潤,薄薄的唇角噙著慈悲的淺笑,竟給她一種法相莊嚴,風華仁愛的錯覺。“你……是誰?!”羅朱驚訝極了,她不是修行者,也不怎麼信奉宗教,夢境中怎麼會有恍若神佛降臨的僧人出現(xiàn)?甚至還能清楚地看見他的形貌?那僧人對她笑了笑,剎那間冰雪融化,黑暗中好似有千萬朵純凈圣潔的雪蓮徐徐綻開,不但能隱隱聽到花開的聲音,還能隱隱嗅到清幽的蓮香。“再待下去,你的神魂會慢慢消融的?!彼麤]有回答她的問題,卻將手中放著毫光的念珠朝她頭頂拋下。一片燦爛的亮光刺得她睜不開眼,她模模糊糊地聽到一句柔和溫醇的謔笑。“真是個有趣又罕見的笨蛋。”啥?!在夢中竟然也會遭到鄙夷和嘲弄!老子不發(fā)威就真當老子是病貓了!反正是夢,誰怕誰!“尼瑪?shù)牟攀怯腥び趾币姷谋康埃 ?/br>羅朱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咆哮著回罵過去,眼睛霍地張開,直直對上一雙凌厲的暗褐鷹眸。“你在罵誰?”鷹眸危險地瞇了瞇,冷硬平漠的聲音下翻滾著黑色的火焰。罵誰?羅朱被問得一愣。腦子里亂糟糟的,似乎有很多東西,可是所有的東西又都糊成一團,怎麼也記不起來。“我怎麼知道罵誰?做夢就像醉酒,人醒後很少能夠記住內(nèi)容。”她白眼翻到一半突然卡住。等……等等!是禽獸王在問她,她……她怎麼會腦子發(fā)昏地翻白眼回答?她才二十歲,大好年華,沒必要趕著投胎。初醒的遲鈍大腦終於清醒地高速運轉(zhuǎn)起來,她憶起了自己不是睡覺,是暈厥在禽獸王的強暴中。記憶的運轉(zhuǎn)牽動了身體知覺的蘇醒,臉痛、嘴痛、肩痛、胸痛、手痛、腳痛、背痛、腰痛、屁股痛、大腿痛……全身上下每個地方無一處不痛,尤其以小腹和下身的痛為痛中之最。小腹沈墜墜的絞痛,下體火辣辣的灼痛,不時有一股熱黏從身下涌出,無情地將生命的熱息帶出體外,軀體冷得像是從太平間推出的尸體。也不知從哪兒涌出的力道,她雙手狠狠一推,居然將猝不及防的禽獸王掀到了一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坐起來,低頭往身上細看,眼睛驀地暴睜。身上到處都是牙印,到處都是瘀痕,到處都是干涸的白濁。嬌嫩的胸乳幾乎看不出原本的白嫩,乳尖紅腫破皮,滲出縷縷血絲。小腹和大腿內(nèi)側(cè)也是紅腫破皮,糊滿白濁。腿間鮮血淋漓,腿心處痛得劇烈。小腹內(nèi)又是一陣生拉活扯的絞痛,一大股鮮紅的熱液從劇痛中涌了出來。腥甜味兒直沖鼻子,她清楚地看見鮮血中夾雜著一小片暗紅的黏膜。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她面色死白地將視線挪移到身邊禽獸的腿間。他的小腹和大腿也染滿了紅豔的血跡,卷曲的黑色叢林濕黏黏的,從中昂揚翹起的赤黑殺器上裹著的是……是新鮮的血液。她被禽獸王強暴了!這事實猶如飛來巨石將她砸得頭暈眼花,心臟一陣狂跳之後倏地停止了。女人的貞潔不外乎就是一片膜,被一個普通男人強暴,她可以當做被惡狗咬了一口。但是被禽獸王的那根殺器強暴了,等待她的就是可怕的死亡。雖然她現(xiàn)在還能睜眼,還在喘氣,但是小腹和下身的劇烈疼痛,一股股涌出的鮮血無一不在宣告她已經(jīng)一腳踏進了棺材。死亡,是遲早的事。所有的希望,唯一的信念在這一瞬間全部崩裂坍塌,整個人沈入冰寒的黑暗中。☆、(13鮮幣)第八十八章打的就是禽獸贊布卓頓并未因羅朱的冒犯不敬而發(fā)怒,反倒就著她的猛推之勢,側(cè)身半躺床榻。他右手撐頭,大大方方地展露著毫無一絲遮蔽的強健身軀。健康的古銅色肌膚光滑均勻,累累肌rou起伏流暢、賁張有致,蓄勢著極為強大可怕的力量。棕黑微卷長發(fā)凌亂不羈地披散肩頭,鑲藍寶石的精美銀骷髏發(fā)飾在發(fā)間閃爍著幽冷神秘的光澤,隱隱透出一股腥厲無情。豐潤的赭紅唇瓣彎出淺淺的弧度,鷹眸里閃爍著似笑非笑的冰冷銳光。剛毅下巴正中的那道凹弧折射出迷人的冷峻,微青的胡渣則為這份冷峻添了幾分慵懶頹廢。這樣的古格王如獅子般高貴,禿鷲般威嚴;如雪豹般優(yōu)雅,野狼般殘忍。他的目光在羅朱傷痕遍布而又污濁斑斑的赤裸軀體上慢慢游走,像是在欣賞一幅絕美的風景畫,流連而回味。當目光落在她紅腫破損的唇瓣上時,不由嘖嘖有聲地咂咂嘴,伸出左手撩起散在她前胸的發(fā)辮,道:“乖豬,你的伺候讓我很滿意,我會信守承諾放了那個獒奴的?!睖喓竦牡托β曋袔е橛尫胚^後的性感暗啞,卻魅惑不了羅朱的心智。你的伺候?!呵呵,多麼……多麼諷刺的四個字!她暈過去了,身體就被他拿來任意使用,這種讓禽獸滿意的被動伺候她一輩子也不想有!呵呵,人生苦短,匆匆百年。她的一輩子更短更匆匆,只有二十年!二十年!小腹里又是一股劇烈的絞痛,痛得好似肚腸斷裂了一般。幾大股熱黏血崩似的從體內(nèi)涌出,依舊夾雜著細小的暗紅黏膜,也徹底斷了她最後一絲生念。在禽獸王巡視的目光中,她雖然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卻已沒有多余的精力和情感來維持女性的羞恥。除去涌出的熱黏,身體感受不到任何溫度,那些扎人的、尖銳的、灼熱的疼痛在徹骨的冰寒中逐漸變得麻木。唇角揚起一絲嘲諷的笑,羅朱定定地看著面前的禽獸王,平平道:“王真的會信守承諾放了卓瑪?”贊布卓頓右眉斜斜一挑,唇角勾出邪肆而又有些冷漠的笑:“當然?!?/br>“無論中途發(fā)生什麼變故,什麼情況,王都會信守承諾放格桑卓瑪回納木阿村?”她的臉上沒有因贊布卓頓的回答而浮起喜悅,仍是面無表情,聲音平平地問道。“乖豬都已經(jīng)賠上了一身嫩rou,我身為古格之王,又怎麼會對你失信?”他卷著她的細辮子,大手覆上她高聳淤紅的胸乳肆意捏揉起來,口里頗為遺憾地嘆息著,“不過是稍微用力了些,怎麼就變成了這副難看模樣?”她豈止是賠上了一身嫩rou,還賠上了一條命!冷汗順著額際滾滾流下,羅朱強忍著胸上的疼痛,低聲求道:“王……王能馬上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