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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才猛地醒悟過來,卻是說出的話潑出的水,收不回來了。臉頰頓時火燒火燎起來,愈加不敢看向釋迦闥修。“你是說……王不僅把他的陽具呈給你看了,還讓你……舔?!”釋迦闥修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眼中俱是一片震驚。雖說博巴人崇尚雄偉陽物,但過猶不及,超出人的極限范圍便是讓人驚恐詛咒的禍?zhǔn)乐?。所以王陽物的異常成為了一個絕對秘密,除了極少數(shù)人知曉外,所有見到過王陽物的人,全都必死無疑??墒?,如今王不但主動讓一個女奴親近了,還讓她活鮮鮮水靈靈地蹦躂到了現(xiàn)在。這──口胡!那是什麼天殺的語氣?!禽獸王呈出來的不是絕世珍寶,是看了要長針眼,舔了會發(fā)惡心的丑陋殺器好不好?對她來講,是種絕對的羞辱好不好?不要說得她好像得到了多大的榮耀似的,也不要露出一副活見鬼的震駭表情。“對。那根丑東西比驢具還粗長恐怖,根本就不屬於人的器官,女人沾上就死。也難怪你要對我千叮嚀萬囑咐,告誡我絕不能爬上王的床榻,說起來我還要感謝烈隊正大人。”羅朱忍著臉上的火燒灼燙,抬起眼眸,冷冷地笑道,“它又腥又臭,舔得我直泛惡心,最後實在忍不住吐了。”“吐了?”釋迦闥修直愣愣地看著笑得又陰又冷的小豬玀,後背隱隱冒出一股惡寒。“吐了。連著好幾口酸水都吐在王的那根東西上面。”彼時駭恐得無與倫比,現(xiàn)在講起來卻是無比的痛快,甚至還伴著微微的得意和自豪。既然隱瞞的兇獸早就猜著了,不該講的又不小心漏嘴了,羅朱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個男人正被女人的唇舌伺候得酥麻快意,突然澆淋上嘔吐的污穢酸水。這個……這個……身為一個男人,釋迦闥修簡直無法想象當(dāng)時王的額角冒出了多少根暴怒的青筋,臉色有多麼黑沈恐怖。☆、(13鮮幣)第九十四章釋迦闥修探監(jiān)(三)脧眼細細瞧去,除去那張小臉蛋慘白了些,眼睛紅腫了些,嘴唇破爛了些,總的看來和以往沒太大差別。身上被絨毯包裹得十分嚴實,看不出受傷與否,不過就她的反應(yīng)來推測,應(yīng)該沒有缺胳膊少腿。“所以王一怒之下把你關(guān)進了地牢?”他揣測道。碰到這種冒犯行為,別說尊貴威凜的王,估計是個男人都會暴跳如雷。羅朱如果夠冷靜夠清醒,就該立刻順?biāo)浦鄣攸c頭稱是。可她偏偏一時太過享受那種千年難得的痛快滋味,竟搖搖頭,溜嘴切齒道:“王一怒之下把我拖上床就要強暴。”變得激憤的語調(diào)帶了微微的顫抖,憶起當(dāng)時的絕望駭恐,小臉不禁又白了不少。釋迦闥修身體微僵,收臂將在懷里瑟縮的東西圈牢。殘佞的暗色眸子里掠過一抹心疼,大手輕輕拍著她的肩,粗莽陽剛的聲音瞬間放得極柔,寬慰道:“小豬玀,別怕呵。”她在釋迦闥修懷里靜靜窩了片刻,等到心頭的那陣戰(zhàn)栗驚懼過去後,才又慢慢道:“我嚇暈了。醒來後,以為自己被王強暴了,就──”說到這,她忽地驚醒,話語頓時戛然而止。“就怎樣?”釋迦闥修追問道。她頓了頓,盡量將聲音放得平淡漠然,回道:“就又冒犯了王。”腰上遽然一緊,鋼鐵般的臂膀箍得腰肢陣陣劇痛。“又怎樣冒犯了王?小豬玀,想出地牢就乖乖照實說,我不喜歡你有絲毫的隱瞞?!贬屽汝Y修低柔的聲音里滲進蝕骨的陰冷,“乖一點,我才會更疼你。”他是王家黑騎隊隊正,守護王是他的信念和責(zé)任,絕不允許王身邊出現(xiàn)半分危險。即使懷里的小豬玀是他喜歡的女人,他也不會大意地放松一絲一毫。誰稀罕你疼?羅朱第一反應(yīng)就是翻白眼,順道狠狠唾棄。可是在白眼翻到一半,碰觸到那雙殘佞森冷中隱透詭譎寵溺的暗色眼眸時,正要冒出喉嚨的唾棄鄙夷忽地凝固。她不過是個孑然一身穿越異世,淪為低賤奴隸的弱女子而已,為什麼要拿這種陰冷森殘又好似帶著點寵溺的可怕目光看她?一股淡淡的委屈強橫地擠進冷冰冰的心臟,使勁翻攪著壓抑在里面的恐懼和疲憊。在奮力活著的這條路上,她已經(jīng)跋涉得太累。尤其當(dāng)失去了格桑卓瑪後,她更迫切地想找根樹干靠一靠,歇一歇,緩口氣。明知擁著自己的男人是根毒樹丫,明知該對他退避三舍,此刻,她的情緒卻再也不受理智控制了。照實說就照實說,反正最丟臉的不是她,而是他的禽獸王。她冷冷地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想到,低聲道:“我罵王是禽獸?!?/br>呵──簡直找死!釋迦闥修猛地倒抽一口冷氣,臉皮使勁抽跳了兩下。看著低垂在胸膛的腦袋,直覺這冒犯似乎還沒完,“然後呢?”“打了王一巴掌?!逼降臄⑹鲲柡@悚的內(nèi)容。“……然後?”釋迦闥修越問越心驚,卻又控制不住地想知道得更清楚。“用盡力氣地咬他!抓他!擰他!掐他!”連續(xù)四個動詞發(fā)音標(biāo)準(zhǔn),吐字清晰,有種牙癢癢的恨意和得意。話音剛落,釋迦闥修已驚駭成了石像。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揉揉僵化的臉皮,慢慢吐出憋悶在胸腔的氣息,齜牙笑道:“小豬玀,你還真不簡單,竟然能讓王對你容忍到這種駭人聽聞的地步!”羅朱一怔,紅腫的眼眶立刻盈滿淚水,忿忿地癟嘴搖頭:“王才沒容忍我。他把我狠狠甩在地上,踢了我好幾腳?!彼Π沿接砍龅难蹨I憋回眼眶,扯扯身上的門簾,露出小半個圓潤的右肩,“最後一腳踢中右肩,把我整個人踢得飛了出去?!比绻f這樣踢打一個弱女子也叫容忍,那全天下都沒有暴力了。原本白嫩細滑的右肩青腫了好大一片,顯得觸目驚心。低低弱弱的聲音黯然而委屈,仿佛受盡了折磨和欺辱。釋迦闥修卻沒多少同情地伸手撫摸上青腫肩頭的奴印,久久不語。這還不夠容忍嗎?以王的力道而言,一根手指就能戳穿她的腦袋。但在遭到她堪比謀刺大罪的冒犯後,僅輕輕將她甩下床榻,踢了幾腳。她裹身的應(yīng)該是王寢宮里的門簾吧?這最後的一腳,明著是將她踢飛出去,暗地里卻是給了她一床御寒的厚實絨毯。如果不是王容忍,斷掉的就該是她的手腳、舌頭和腦袋,而不是幾根無足輕重的小辮子。如果不是王的默許,他又怎麼能夠帶著諸多物什暢通無阻地進入地牢?王的心思,已是昭彰若顯。不過,懷里的這頭小豬玀顯然不夠明白,這也意味著王會煎熬上好一陣子。呵呵,有趣,真是太有趣。他突然握住她的雙肩,不懷好意將她舉起來大力地抖了抖。“你干什麼?!”羅朱一個失手,門簾從身上松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