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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又驀地抬起頭,小白玉牙輕咬唇瓣,大眼中閃出憤憤之色。哼,她羞愧個(gè)毛,尼瑪?shù)娜乔莴F王的錯(cuò)!記得在昏睡之前,那頭禽獸還在她身上摸捏啃咬來著。一定是他的所作所為才導(dǎo)致了春夢出現(xiàn),根本就不是她欲求不滿。暗中再狠狠唾罵了禽獸幾句,別扭難堪的情緒終於調(diào)試過來,她又生出了和銀猊逗玩的興致。“銀猊,你熱不熱?”她齜牙咧嘴地忍痛伸手拍上銀猊已經(jīng)合攏的獒嘴,“熱的話,就再把舌頭伸出來喘喘氣。乖啊,把舌頭伸出來,我用手給你扇風(fēng)降溫。”大約是她邪惡的心思太溢於言表了,銀猊警惕地盯著她,不管她怎麼拍,怎麼軟語輕哄,就是不張嘴吐舌頭。☆、(11鮮幣)第一百一九章與銀猊嬉鬧羅朱眼珠一轉(zhuǎn),白嫩的rou爪子撓向銀猊的前肢腋窩。她頗有些好奇,不知道獒犬會不會像大多數(shù)人一樣怕癢地張嘴大笑?如果怕癢,這張猙獰威凜的獒頭會露出怎樣的笑容?兇狠的三角吊眼會彎成月牙嗎?rou爪子剛在銀猊前腋窩撓了兩下,但覺身下銀猊柔軟的肚腹猛地一個(gè)抽搐,縮起的兩條健壯前肢伸開,按在了她的肩頭。明亮的藍(lán)色三角吊眼沒有彎瞇,卻泛出深暗熾烈的淡淡血紅,頸喉中發(fā)出嚕嚕嚕的哼鳴,像是從大地深處傳上來似的,低沈厚悶。即使和銀猊日漸親密,但每當(dāng)它眼泛血紅時(shí),羅朱心里總是有些忐忑,生怕它會突然獸性大發(fā)地將她吞吃入腹或是撲咬致死致殘?,F(xiàn)在不知道為什麼,竟十萬分篤定不管銀猊怎樣變化,都不會真正地傷害她。如今在她心目中,銀猊再不是一頭低等的野獸,也不是簡單的親人或朋友,而是可以讓她依靠的山岳,讓她安心的港灣,是可以包容她一切的海洋和天空。如果把銀猊當(dāng)做人來看,它像死士一樣對禽獸王獻(xiàn)上了所有的忠誠,卻將它忠誠以外的全部感情傾注給了她?;盍硕?,除了扎西朗措把她當(dāng)仙女似的愛憐關(guān)照過外,就只有銀猊將她視為珍愛的寶貝了。她突然想到若是自己逃離王宮,便意味著永遠(yuǎn)也不能見到銀猊了。心口驀地一窒,揪痛難忍??墒?,不逃,就要在禽獸王身邊忍受無休止的折磨和羞辱。她能熬過一個(gè)多月,半年呢?一年呢?能熬到禽獸王對她喪失興趣的那一天嗎?誰能保證當(dāng)禽獸王對她喪失興趣後,她還能完整地活著?原本堅(jiān)定不移的逃亡念頭,在這一刻動搖起來,猶豫起來。轉(zhuǎn)眼之間,心思如電般已百轉(zhuǎn)千回了多次,最終還是無果。她澀澀一笑,算了,多想無益,顧好眼前就行。能多處一天,就抓緊時(shí)間和銀猊多親密一天,最大程度地減少以後的遺憾和痛心。“銀猊,張嘴,張嘴?!彼龘P(yáng)起明亮的笑容,將爪子從銀猊的前腋窩直撓到它的脖頸窩,壓覆在它肚腹上的身體撒嬌般地磨蹭扭動。銀猊不但是一頭智力超群的妖孽獒犬,還是一頭強(qiáng)悍到可怕的雄壯猛獸。她一米六二,一百零點(diǎn)的體重完全可以放心大膽地在它身上使勁壓揉。“嚕嚕嚕──”銀猊喉間的沈厚哼鳴急促了不少,濕漉的黑色獒鼻噴出股股滾炙的熱氣,藍(lán)色獒眼益加紅豔,裹在被褥中的兩條強(qiáng)健後肢在羅朱毫無知覺地情況下輕微抖顫著張得更開。只是一張獒嘴閉得緊緊的。“銀猊,張開,張開嘛。”羅朱逗上了癮,清亮嬌脆如金雀的撒嬌聲軟糯糯的,像是含了蜜糖一般,兩只rou爪子不怕死地放到了銀猊緊閉的獒嘴上,纖秀rou嫩的瑩白手指使勁地?fù)戈淖彀停瑢δ囚饴兜纳桌X全無畏懼。銀猊晃動著腦袋,卻怎麼也晃不掉嘴巴上調(diào)皮的rou爪子,寢宮里響起一串串金雀般的歡快婉轉(zhuǎn)笑聲。三角藍(lán)眸一瞇,一道火光閃過,獒嘴猛地張開,將一只嫩爪子含進(jìn)口中。“哈!抓到你的舌頭了。”得意的笑聲飛揚(yáng),嫩爪子非但沒有驚恐地回縮,反而放肆地捉住里面的粗礪猩舌輕輕扯動。“嗷──”銀猊喉間滾出一聲悶雷低嗥,雄壯的身軀突地一個(gè)翻轉(zhuǎn),迅速和覆壓在身上的rou嫩女人換了個(gè)位置。羅朱只覺眼前一花,身體已經(jīng)躺在了床榻上。後背暖烘烘的,睡的正是銀猊才躺過的地方。銀猊的前肢放在她的頭側(cè),撐起上半身。後肢低俯,下半身輕輕貼覆在她身上,沒給她造成任何重壓,卻用一身厚密的毛發(fā)為她阻隔了寒氣的侵襲。她的一只手還在銀猊嘴里,森白尖利的犬牙輕輕叼著她的脆嫩手腕,微腥中帶著點(diǎn)冷華蓮香的透明涎液順著粉瑩的肌膚蜿蜒下流。一雙明明屬於野獸的血色眼睛,比大多數(shù)人類還深邃暗沈,可以輕易地看見血眸深處收斂的毒辣兇殘和高傲冷戾。第一次,銀猊將她撲倒在草地上,她對它恐懼到了極點(diǎn);第二次,銀猊將她帶出暗道,她還是對它恐懼異常;第三次,銀猊叼住她的手臂,強(qiáng)迫她進(jìn)食,她依舊對它充滿了恐懼。後來,她吃了銀猊含得軟熱的糌粑,從獒嘴中奪下了牛rou,抱著一頭獒犬睡著了。再後來,銀猊將她當(dāng)成寵物圈養(yǎng),照顧她吃,照顧她睡,常常馱著她游樂。當(dāng)她慢慢將銀猊視為家人朋友後,它卻在她違逆不聽話時(shí),兇殘地咬傷她的肩膀,當(dāng)著她的面吃人,讓一度熄滅的恐懼再次升起。再再後來,漆黑冰冷的夜晚,她蜷縮在這間血腥詭譎的寢宮地毯上,渾身冰寒徹骨,是銀猊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將她溫暖。生病後,也是銀猊求著禽獸王找來大夫,將她從高熱的昏迷中拉扯回來。從那以後,她對銀猊完全敞開了心防,她把它當(dāng)成了依靠,當(dāng)成了可以撒嬌的對象。成為一頭畜牲的寵物,沒有人的尊嚴(yán)又如何?她有父母,奈何他們對她這個(gè)唯一血脈的親緣卻淡薄如紙。二十年來,像銀猊一樣把她當(dāng)眼珠子般疼寵的人也不過只有一個(gè)扎西朗措而已。她放開銀猊的舌頭,伸手抱住它的獒頭,朝它綻開一個(gè)大大的有些得意的笑容:“銀猊,我現(xiàn)在可是一點(diǎn)都不怕你喔?!?/br>銀猊低頭,鼻中噴著火燙粗氣,猩舌在她臉上來回舔舐。那力道很輕,粗礪的舌尖蜻蜓點(diǎn)水似的滑過她的額頭、眉眼、鼻梁、臉蛋,甚至還數(shù)次舔過她的唇瓣。濕漉漉的淡腥臊味混著若有似無的冷華蓮香充盈鼻端,比之以前好聞了許多。“銀猊,你吃了什麼好東西?氣味居然變香了?!彼龘嶂拟惭?,咯咯笑問。“嗷──”銀猊喉間低吼,猩舌更加熱情地在她臉上賣力舔舐,還不時(shí)用毛茸茸的粗硬毛發(fā)磨蹭她的脖頸。“不要,好癢!好癢,銀猊,不要舔,不要扎了,好癢!”濕熱粗礪的舌,軟硬適中的毛發(fā)在臉上和脖頸上撩起陣陣酥癢,羅朱笑得有些喘不上氣,晃腦袋左右躲避。rou嫩嫩的手掌只顧著推拒銀猊的粗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