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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雪域高原,烈是他不可或缺的臂膀。而他要在以后的爭斗中護(hù)住豬玀的安危,也需要依靠烈的強(qiáng)悍。緊閉的眼眸突地睜開,在熱水涌進(jìn)眼眶的剎那迅速從水中坐起。他伸手抹去臉上多余的水珠,將濕漉漉的半卷長發(fā)全部往后撥去,露出飽滿完美的光潔額頭,好似刀削斧劈的凌厲五官。肌rou賁張的上半身斜靠池邊,平展雙臂,仰頭遙望陰沉的天際,仁冰涼的雪花一朵一朵地飄落在臉上。鷹眸漸漸瞇起,眸色如淵水深沉難測。再堅定的忠誠,再親密的血緣有時也抵不過權(quán)利的侵蝕和誘惑,他對烈至始至終都沒有給予毫不保留的信任。不,準(zhǔn)確的說他內(nèi)心深處從未對哪一個人有過全然信任,他所真正信任的永遠(yuǎn)只有他自己。誰掌握了至高的王者權(quán)力,誰就要承受王者永恒的寂寞,神佛的賜予很公平。可是,這也實在太過寂寞了些。所以,他才會在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一個女人后,不顧她低賤的奴隸身份,也不顧她激烈的掙扎抗拒,強(qiáng)橫地將她牢牢抓在手中。一片片晶瑩潔白的雪花打著旋兒,剛剛落在溫水上,不過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其實喜歡就如同這些雪片,不管當(dāng)時有多濃烈,可能最終也經(jīng)不住歲月的流逝和消磨。他只想趁他還擁有喜歡這種情緒時,盡情地去享受放縱一番,以彌補(bǔ)那份將永遠(yuǎn)盤亙在靈魂深處的王者寂寞。“銀猊,你說當(dāng)豬玀體內(nèi)的那股罕見靈氣消失后,白瑪?shù)ぴ鲞€會對她有奇怪的疼愛嗎?”他伸手撫上銀猊碩大猙獰的腦袋,輕聲問道。“嗷嗷嗷——”銀猊愜意地半瞇三角吊眼,低聲悶嗥。“不知道?”贊布卓頓興味十足地挑起眉梢,繼續(xù)問道,“烈對豬玀的喜愛和他對我的忠誠,哪種感情會更持久些?”“嗷嗷嗷——”“還是不知道麼......”他似乎問上了癮,“我對豬玀的喜愛會持續(xù)多久?”“嗷嗷嗷——”“你對豬玀的喜愛會持續(xù)多久?”銀猊軟趴的耳朵突地豎立,半瞇的三角吊眼熠熠生輝,深邃陳靜的獸眸中浮起一絲能稱之為深思的神色,好像兩顆神秘的藍(lán)寶石。過了好一會兒,它才低嗥出兩聲。這兩聲不是威猛的悶嗥,而是有些含混纏綿的哼嗥。仔細(xì)辨析,似乎還有幾分難言的尷尬和羞澀。贊布卓頓嘴角一抽,盯著它兇獰的三角吊眼認(rèn)真看了兩眼,撫揉獒頭的大掌突然輕輕拍它一下,笑嗔,“你個畜牲,竟然敢回答很久。怎么,仗著豬玀會在你面前歡笑撒嬌,獒尾巴就翹起來了?”頓了頓,他半真半假道,“不過你如果真能一直喜歡她,那么等我厭倦她之后,就把她剁碎了送給你吃?!?/br>銀猊砸吧砸吧獒嘴,伸出嘴外的半截猩紅舌頭頓時泛濫出好幾串涎液。它哧溜哧溜地吸了吸,突然站起身,半伏前肢,連續(xù)做了好幾下猥瑣至極的挺聳動作。然后直立蹲坐,三角吊眼可憐巴巴地望著面容有些僵化的男人。慢慢高抬起兩條前肢,暴露出一根從毛絨腹溝處挺伸的腥紅碩長性器。面前這頭野生頭獒的身軀本就比普通獒犬高壯悍猛許多,重傷送到白瑪?shù)ぴ瞿抢飼r又不知被喂食了什么詭異東西,下身性器完全膨脹伸出后,竟比兒臂還要粗長。此刻,那尖大微彎的鮮紅guitou頂端還滲出了點點黏液,看起來著實丑陋可怖。這畜牲,竟然還肖想著jianyin豬玀。“滾!”贊布卓頓氣不打一處來,心煩意亂地?fù)]臂冷喝,差點失手打上那根腥紅的性器。多虧銀猊動作敏捷,后退一個蹬踢,急速退躍三尺,這才避免了一場淪為閹狗的悲劇。“嗷——嗷——”它前肢低伏,菊花尾巴討好地賣力搖晃,藍(lán)眼委屈而諂媚地瞧著贊布卓頓,喉管里小心翼翼地哼哼悶嗥。贊布卓頓霍地從水池中站起,抬腳走出池子,于高處冷冷地睥睨匍匐腳下的野獸。豐潤的赭紅唇瓣冷意森然,微微一撩:“你真的喜歡豬玀?”“嗷——嗷——”菊花尾搖得更歡。“那你慢慢等吧。”贊布卓頓唇角輕勾,“等我對她徹底失去喜歡之后,就遂了你的心意,也不枉你對我的忠誠相隨?!彼麚粽剖疽獾群蛟谏襟w石室中的宮侍前來更衣。“嗷嗷——嗷嗷——”銀猊歡欣地撒開爪子沿著水池來回奔跑。最后竟興奮地叼著一頭雪豹的脖頸,將其拽進(jìn)溫泉池中一起撲騰。贊布卓頓穿戴好皮袍,看看還在水中撒歡的銀猊,一度放下的心又有些患得患失了。嚴(yán)格說起來。他是從銀猊爪子下奪走豬玀的。那么,不排除白瑪?shù)ぴ鰪乃种袏Z走豬玀的可能。他適才給銀猊畫下一個大概永遠(yuǎn)也不會實現(xiàn)的美麗大餅,難保白瑪?shù)ぴ霾粫步o他許下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實現(xiàn)的美好承諾。豬玀什么時候才能改善體質(zhì),承受住他的欲望,根本就沒有約定明確的時間!萬一是一年、兩年、三年,甚至十年呢?該死,他怎么會犯下這種低等錯誤!不再理會銀猊和雪豹,邁步急匆匆地踏進(jìn)暗道。第一百六四章贊布卓頓的心思(二)“烈!烈!”甫一踏進(jìn)暗道,他立刻揚聲喚道。“臣下在?!贬屽汝Y修從暗道左壁的小石室里閃出,在切磋中破損臟污的衣袍已經(jīng)更換。“你馬上去托林寺一趟,看看法王給豬玀的療傷進(jìn)展如何?”釋迦闥修一愣,法王要利用小豬玀為他進(jìn)行終極灌頂,如果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自然會派人通知他的,沒必要中途巡查吧?這種不信任的行為會讓法王生出不悅的。但在看到王眉眼間的沉厲陰霾時,他又自覺地將勸阻的話吞咽進(jìn)肚。罷了,王對法王就從來沒放心過,也不差這一次。何況能奉王令光明正大地去看看小豬玀正是他求之不得的好事。二十多天不見小豬玀,他想得心都有些疼了。如果不是怕加深王的疑心和防備,他早就按捺不住思念去托林寺了。“是?!彼Τ帜坏貞?yīng)道,身形迅速消失在暗道中。贊布卓頓這才放緩腳步,唇角抿成凌厲冷硬的直線。白瑪?shù)ぴ稣f得沒錯,博巴人自古就有共妻的婚俗,未曾嫁娶的男女在歡愛上也極為隨性。而且豬玀不是他的王妃,只是個玩物般的奴隸。在雪域高原,權(quán)貴之家的血脈兄弟共享一個女奴是再尋常不過小事。穿過曲折向上的暗道,冬宮寢殿近在眼前。守衛(wèi)在寢殿門口的數(shù)個侍衛(wèi)一見王回轉(zhuǎn)寢宮,立刻單膝下跪行禮,候在寢殿外間的宮侍也早已伏跪兩側(c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