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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情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4

分卷閱讀324

    道。

“恢復(fù)了。”多吉用力點頭,暗中慶幸此刻的身軀自脖頸開始就被裹了個嚴嚴實實。不然豬玀要是看見在肌膚下密密麻麻的蠱蟲飛速躥動的可怖模樣,不驚恐尖叫就算好了,哪兒還會靠過來關(guān)心他。

羅朱擔(dān)心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惡狠狠的,帶著手套的雙手“啪”地拍擊上笑得憨淳無邪的男童臉蛋,惡聲惡氣道:“你個笨蛋,為什麼赤手空拳地撲上去?要不是銀猊突然出現(xiàn),說不定你就??????”故作兇惡的聲音在一個哽咽中消失,一雙大大的黑曜石眼眸涌出細細的紅絲和淡淡的水光。

多吉怔怔地看著她,片刻,眉梢眼角都溢出由衷的笑意,唇角翹得高高。他伸手解下羅朱的面巾,粗礪的指腹在被她咬出了淺淺痕跡的柔嫩下唇上輕輕摩挲。

“jiejie,別咬了?!敝讣馇碎_對嫩唇施虐的玉白貝齒,他把她整個人攬進懷中,柔聲解釋道,“我手上沒有武器,但我還有兩排和雪豹一樣鋒利的牙齒以及滿身的劇毒,只要我咬破了雪豹的肌皮,它再強悍也必死無疑?!?/br>
差點忘了,這偽童說過如果不是魔鬼法王以往給她內(nèi)服外敷的藥物中都摻了蠱蟲尸體,讓她的身體生出抗體,他也不敢喂她喝他的毒血。只是一個失血體虛的人類能和一頭野生的雄壯雪豹比試牙齒的鋒利度?

“我雖然因體虛力道不夠,但在全力搏殺下速度并不會慢多少。這頭雪豹也是餓了兩天的,撲擊速度不一定能比得上我。我只要先一步咬住它的喉嚨,最多是後背被它的爪子在臨死前抓破?!?/br>
以此類推,銀猊的撲咬速度比多吉還要快上一籌,那口尖銳的犬齒比多吉還要鋒利沈猛,所以雪豹才會毫無招架之力地被干脆利落地咬斷了喉嚨。羅朱微微驚詫地向還在大肆啖吃雪豹殘軀的銀灰色獒犬看去,脖頸不由自主地縮了縮。尼瑪?shù)倪@到底是頭何等妖孽的獒犬啊!單憑一己之力就輕輕松松地解決掉一頭饑餓的雪豹,簡直比老虎獅子還厲害N倍!最初相遇時,她沒被它咬斷喉嚨送上西天,絕對是祖宗十八代都燒了高香的。

多吉略帶不滿地扳過羅朱的頭,親親她溫涼的臉蛋,嗓音里的笑意隱隱透著幾分纏綿,繼續(xù)道:“jiejie,你放心,任何時候我都不會輕賤自己的性命,把你一個人拋下的?!?/br>
羅朱定定地望著多吉,斜飛上翹的眉梢和弧線翹長的眼角凝滿了男子漢的自信和堅定,讓一張憨淳可愛又純凈無邪的童顏呈現(xiàn)出幾分詭譎的違和感,瞧著極不順眼,卻奇異地安寧了她的心。

“一言為定?!彼p哼,眼簾輕垂,頭慢慢靠上他的右肩,雙頰難以抑制地微微燥熱起來。討厭,又心動了,她竟然又不受控制地心動了。

這樣的豬玀真有說不出的可愛,要能在步入輪回前將她給弄碎了融進自己的骨血靈魂中該有多好啊。多吉感慨著,攬在她腰間的手臂力道禁不住加重了幾分,心尖上一陣陣發(fā)癢。不止是心尖,連牙齒和下身的陽物也在發(fā)癢發(fā)漲。要不再回洞xue一趟,把豬玀從頭到腳吞吃一遍後再出發(fā)?

“嗷──嗷──”

不忿的悶雷嗥叫打散了他邪惡的旖旎yin思,一顆碩大猙獰的獒頭突兀地擠到了面前。那獒頭還特不安分地在豬玀身上四處磨蹭,眼看著就要磨蹭到女人高聳的胸部了。

找死的色獒!棕色大眼陡地一沈,抬手就要將那顆獒頭給推出去。卻不防懷里的女人驚喜地叫了一聲“銀猊”後,張開雙臂摟住那顆獒頭,主動將胸脯給送了上去。伸出一半的手尷尬地懸在空中,最後在那雙藍色三角吊眼的譏諷中頹然落下。都是法王的錯,當(dāng)初要不是他閑得無聊地用上千個煉制的魂魄將這頭畜牲瀕死的獒體和獒魂修補好,開啟了它的野獸蒙昧,現(xiàn)在也不會變成個妖孽,和他爭搶豬玀的關(guān)愛。

好吧,他忍了。還在地牢關(guān)著的時候,他就知道這頭獒犬和豬玀的關(guān)系異常和諧。況且退一步說,沒有這頭獒犬對豬玀的慧眼發(fā)掘,他和阿兄都不會碰到豬玀,進而嘗到喜歡上一個女人的美妙滋味。只是,這頭獒犬和這個女人的關(guān)系是不是要好得太過分了些?棕色大眼浮出一層極淡的粉紅,頗為委屈地看著已經(jīng)從他懷里跳出,撲壓在獒犬身上撒歡的女人。

“銀猊,銀猊,我好想你好想你啊?!?/br>
不管銀猊表現(xiàn)得再兇殘,早把它視為心靈港灣的羅朱對它也生不出一絲畏懼。她抱著銀猊的大腦袋歡叫,眼角處淚光閃閃。飛快地脫了手套,一雙rou爪子在它脖頸間厚密的鬃毛里不停地揉搓,大有他鄉(xiāng)遇故知的興奮和激動。

瞪掉那只想要阻撓它與女人親近的手,銀猊收回視線,獒頭在女人高聳柔軟的胸脯上不露痕跡地輕輕磨蹭。嘴里發(fā)出含混低沈的輕軟呼?;貞?yīng)女人的歡叫,灼灼有神的藍色三角吊眼愜意微瞇,蕩漾著不容置辯的喜悅和寵溺,還有一點點邪惡。

“銀猊,你是不是太想我了,才會離家出走?”羅朱用力捧起銀猊貼靠在她胸前的猙獰頭顱,眉眼彎彎,璀璨的歡悅碎光跳躍閃動,猶勝天上的星辰。拋除擅離職守之類的嚴肅話題,要是銀猊真的離家出走專程來找她,可不就意味著在銀猊的心目中她比禽獸王更重要。一想到銀猊對她的感情超過了對禽獸王的忠誠,她就莫名地感到快意,有種終於在禽獸王身上踩了一腳的錯覺??诤」皇潜粔浩鹊锰昧税?!都快患上妄想癥了。

“嗷──嗷──”銀猊低低哼鳴,伸出猩紅的長舌在她臉上不斷地舔弄,熱情地進行著口水洗臉的事業(yè)。

獒犬粗礪的舌頭刮得細嫩的臉蛋又癢又酥,逗得羅朱咯咯直笑。不過從獒嘴里呼出的帶著雪豹血rou腥氣的熱息使她有些難以忍受,左躲右閃,卻怎麼也避不開那如影如隨的猩舌洗禮。

多吉撇撇嘴,對銀猊的謊言嗤之以鼻。豬玀太天真了,王不發(fā)話,身為軍獒頭獒的銀猊怎麼敢擅離職守?那份野獸的忠誠和烈隊正的忠誠如出一撤,無論任何時候都以王令為首是瞻。軍獒中還有不少地位僅次銀猊一級的小頭獒,銀猊的離去與否對戰(zhàn)爭的勝負并無太大關(guān)聯(lián)。王命令它出來找尋他們,明面上是對豬玀多了一層保護,其實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監(jiān)視他。法王說得沒錯,只要豬玀在身邊,王要找到他的行蹤是易如反掌。

眼睛微微瞇起,手指從唇邊滑過,他冷冷勾了勾唇角。但王恐怕不知道,他的毒雖要不了銀猊的命,卻能使它渾身出現(xiàn)片刻麻痹。無論銀猊再兇悍再妖孽,用這片刻時間殺它也足夠了。

豬玀為了躲避銀猊的舌頭舔舐,已經(jīng)奮力爬上了它寬厚的背脊。一手揪著它濃密的鬃發(fā)穩(wěn)定身形,一手肆無忌憚地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