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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一別幾月可是想煞了翎兒。翎兒今日為小姐獻(xiàn)上一舞,算是提前慶祝小姐生辰?!?/br>“繪翎早已經(jīng)不是仙姿苑的小倌了,何必還自貶身份?”這仙島國男子名字后面帶兒字,除了是長輩叫小輩,那就只能是小倌的名字了。不過我也很奇怪,為什么幽靈兒卻沒有避諱這個,而是帶了兒字呢?甹繪翎也不說話,隨著舞曲翩然的在臺上舞了起來。不得不說甹繪翎那纖細(xì)的腰肢和修長秀美的四肢絕對是天生為舞而生的。上一次因為甹繪翎受傷勉強(qiáng)上臺所以發(fā)揮的并不理想,卻還是毫無驚險的打敗那么多家妓院為仙姿苑保住了第一的位置。這一次他是有備而來,又在這舞上下足了功夫,此刻跳的更是嫵媚至極,讓人根本移不開眼睛。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看著甹繪翎在臺上款款的舞動,只除了一人——茹戲。茹戲在所有人都注視甹繪翎跳舞的時候為我斟酒,然后酒水就一滴不剩的全部灑在了我的身上,讓我根本無法繼續(xù)看下去了。☆、及笄儀式2這茹戲向來是小心謹(jǐn)慎之人,伺候我也幾個月了,從來都沒出過錯,更沒出過這么大的錯??粗泵τ门磷硬林缫呀?jīng)濕透的衣服,我也不可能怪他。“別擦了,我去換一件,你們先吃吧。”離開淀春廳,這茹戲就跟了出來。趕忙安排小廝去雪歌苑為我快馬取衣裙,然后扶著有些微醺的我在偏廳坐好?!罢f吧?!蔽以谝巫由献茫膊蝗タ慈銘?,只說了兩個字等待他老實交代。“小姐,我知道有些話不應(yīng)該是我這個奴才說的,可我確實覺得這個甹公子有古怪。幾月前的夜晚,我還看見自他窗口飛出過夜鷹。雖不知道那夜鷹是否是傳遞消息的,可我總覺得在半夜里進(jìn)行這樣的事絕對不會安什么好心?!比銘蚬蛟诘厣?,字字清晰的解釋。“繪翎的家離這里很遠(yuǎn),他想念父母傳遞個消息也是正常的?!彪m然我也曾懷疑過甹繪翎,不過他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怎么能奈何身邊高手如云的我呢?“是。”茹戲安靜的點頭既然已經(jīng)將詳情告知了主子,那么剩下的他自是不必多言。“我知道你心細(xì),以后你就去伺候繪翎吧。”我茹府雖然沒有什么秘密怕一個細(xì)作的,可我還是決定把茹戲派給甹繪翎。不管他們兩個誰有問題,或者都沒有問題,這都是最好的處理方式。過了三十就是初一我十五歲的生辰了,這一天也注定是我人生中重要的一天。及笄禮是一個女子從女孩兒走向女人的第一步,尤其是在這女尊帝國絕對是非常重要的儀式。賓客的名單早已在一月前就已經(jīng)發(fā)出了,能被邀請到的賓客皆是感到榮幸之至,一大清早就趕來了茹府,坐在淀春廳里等候儀式開始。因為母親仍舊未蘇醒,這為我及笄之人就換成了寒陽。早晨本已經(jīng)穿戴整齊了,可這會兒卻要在偏廳將外衣脫下,僅著內(nèi)衣披散著剛剛洗完濕漉漉的頭發(fā)等待儀式開始。首先是寒陽一身正裝打扮瀟灑的站在了淀春廳臺子的左邊,簡單的說了幾句致謝的開場白以后,看向了臺子右邊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shù)奈?。“請茹府小姐——茹菲絮行笈禮?!?/br>我緩慢起身邁向臺上,首先是面沖南向賓客行揖禮,然后面向西跪坐在了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席墊子上。寒陽先是凈手,然后一手持象牙梳,另一手撫摸著我深紫色的長發(fā)。竟然呆呆愣在了臺上,眼神中復(fù)雜的閃過很多的情緒,頓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然后也跪在席墊子上開口?!傲钤录眨技釉?。棄爾幼志,順爾成德。壽考綿鴻,以介景福。今日為父帶你母親賜你字:念情,希望你可以守住我茹府百年基業(yè),不負(fù)長輩之托。”聽寒陽說出我的字站在一旁的府衙戶籍官趕忙記下,這仙島國女子的名字是分開的,及笄之前叫的都是小名,只有在及笄時所取的字才算是上了戶籍真正的名字。可我真是搞不懂為什么寒陽飽讀詩書的人居然給我取了這么一個難聽的名字呢?雖然這個名字難聽了一點,可寒陽手上梳頭的功夫確是十分的厲害的,只他念短短的幾句話之后,我的頭發(fā)就已經(jīng)被他高高的挽起了一個繁復(fù)漂亮的發(fā)髻,收了最后一縷頭發(fā),茹詩和茹戲手捧著托盤從臺西面上來規(guī)矩的站在寒陽的身旁,而托盤里放著金黃色的釵和發(fā)扣、步搖等首飾,寒陽隨意的選了一個鳳凰含珠的釵為我插好,又接過茹戲托盤中的素衣襦裙為我穿戴整齊。穿戴好之后我在臺上和模特一樣的走了一圈兒,這時寒陽已經(jīng)坐在了臺中央的椅子上,來到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如此隆重的行禮,我想這也是這女尊國向父母行的唯一一次大禮,這是在感謝他們對我的養(yǎng)育之恩,也是表示自己可以承擔(dān)起家業(yè)的重?fù)?dān)了。行完禮以后寒陽雙眼含淚的下了臺,可我為什么覺得他看見我成年了不但不高興,反而很悲痛呢?念情?他不是念父母之情,又是念的什么情?接著我又跪在了那席墊子上,而第二位走上來為我笈禮的人卻是我想不到的。這個人竟然是杭飛鴻!杭飛鴻笑容滿面的來到我身旁先是凈手,然后也跪在席墊子上,伸手拿起了茹詩托盤里的發(fā)扣為我戴在頭上。“吉月令辰,乃申爾服。敬爾威儀,淑慎爾德。眉壽萬年,永受奇福?!闭f完還笑呵呵的拍拍我的肩膀,幾月不見她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待見我了?茹戲為我脫下剛才的那套素衣襦裙,杭飛鴻就接過另一套和發(fā)扣十分配套的曲裾深衣為我穿戴好。我又在臺上展示了一圈,然后來到杭飛鴻的面前行揖禮,這是二拜,表示尊敬師長前輩的意思。這拜來走去的讓根本就已經(jīng)從早晨到現(xiàn)在都沒吃東西的我餓的是頭暈眼花了,可儀式還在繼續(xù),估計連一半兒都沒到呢。我看著杭飛鴻笑著看著我,緩緩下了臺,還真猜不到這第三加的人會是誰。可……可……能不能不這么搞笑?這第三個上臺來給我行笈禮的人居然是一身僧衣僧帽的藍(lán)信!在眾人詫異的驚呼生中藍(lán)信上臺也不多言,面無表情的凈手,跪在席墊子上,拿起了托盤內(nèi)的金玉步搖。“以歲之正,以月之令,咸加爾服。父母具在,以成闕德。黃耉無疆,授天之慶?!彼{(lán)信大聲的讀著他那部分笈詞,可說完了卻沒有動手為我穿衣。就像是掉了東西在尋找一樣,微微低了一下頭掩蓋他的嘴角,然后用僅我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說?!澳苡行覟樽约曳蛉诵畜哦Y,這天下恐只有藍(lán)信一人吧?”一句話就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