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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狠狠地朝地下的女子刺下去。郭絡(luò)羅嫣然,既然不能并生,那么咱們同死吧!第七十九章 那年花落(一)紛飛的衣角帶出一陣幽冷的香氣,這種蘭花的香氣,自己有多久沒有聞到了。曾經(jīng),他也曾經(jīng)把這個馨香的身子攬在懷中,耳鬃磨,那時的日子有多久歡欣。紅色的宮墻高聳入云,留下一線天空,胤禩看著那個匆匆離去的身影,有些發(fā)怔。沒有回頭,她一次也沒有回頭。果然,已經(jīng)放下了嗎?那樣疏離的淡漠的眼神,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波動,曾經(jīng),那里溢滿了柔情,還有義無反顧的信任。那樣不顧一切的信任,押上了一切的信任,一時辜負,破碎了一地,再也拼湊不起來。那樣的決然,果然是她的性格??!敢愛敢恨,拿得起放得下。可是……當那紛飛的衣角終于消失在拐角,可是,他悵然地收回目光,為什么自己,就不能干脆的放下呢?留在原地惆悵痛苦的,只剩下自己了么?得知她昨晚留宿在乾清宮的消息,他焦急了一夜,宮門一開,便匆匆起來見她。見到她以后,他才悄然驚覺,自己這是做什么呢?難道還有資格再去過問她的事嗎?“胤禩,你怎么不笑了?”她率先打破了尷尬的寂靜,出聲詢問,看向他眼神清淺純澈卻又深不見底。又是這樣的眼神,曾經(jīng)無意間發(fā)現(xiàn)她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那時他以為自己是懂她的,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看到的不過是海面上反射的粼粼波光,水到底有多深呢,他天真的以為自己早已看透,才會犯下那樣不可饒恕的過錯。她問,你怎么不笑了。用的卻是陳述的語氣。就像去年的暮春,她嘆息地跟他說,啊,你看,桃花都落了。真可惜。那樣惋惜的語氣,此時此地,他又聽到了。“為什么要笑?”是?。∫恢币詠?,他為會么要笑呢?明明怒火沖天,明明且悲且哀,明明不想笑,可他一直在笑什么呢?為什么要笑?這樣唐突的一句話這么沖口而出,一剎那他習(xí)慣性地覺得不妥,可是說出了口又覺得心里暢快無比。她微微地怔了怔,不置可否。“懷幕,你可以恨我,也可以報復(fù)我。但是不要賭上自己。深宮中的生活不是你可以想象的?!?/br>還是說了,從昨晚起一直壓在心口的話還是說了出來。他定定地看著她,等著一個答案。害怕她承認與自己的阿瑪發(fā)生了什么,卻也有些期待,矛盾地期待著,期待她說,是啊,我是恨你,我賭上了自己就是想報復(fù)你。這樣的話,起碼他在她心里還有一席之地。而不是那個不愛也不恨,不慌不與她完全不相干的一個人。“什么?”她卻仿佛沒有聽懂,待明白過來,臉上現(xiàn)出冷冷的譏笑的神情,仿佛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放心吧,我不會了恨你把自己賠進去的。何況,我早已說過,我并不恨你。”心一下子抽痛起來,果然是不恨自己的么。可是又微微松了一口氣,她說沒有,那就是真的沒有。她向來不屑于謊言。“八貝勒,如今你想知道的已經(jīng)知道了。那我先走了。”她毫不留戀地轉(zhuǎn)頭離去,只剩下他留在原地,不舍地看著,直到最后一息翻飛的衣角也消失在紅色的宮墻之后。他終于轉(zhuǎn)過身,朝另一端走去。“九弟!”乾清宮前,另一個頎長的身影匆匆而來。“八哥!”胤禟腳步未頓,甚至忘了行兄弟見面的那套禮儀。狹長嫵媚的眼睛中是掩不住的焦急與憤怒。這樣的神情……自己早上趕來時也是這樣的神情嗎?什么計謀,深沉,禮法,通通被拋到了一邊,匆匆而來只為確認一件事。若是不是還好,若是,已有了大鬧乾清宮決絕。怎能讓這樣的他冒冒失失的闖進乾清宮?!熬诺埽 彼焓肿プ×素范K的袖子,“懷暮她沒有事,剛剛已經(jīng)回雍親王府了?!?/br>胤禟停了腳步,轉(zhuǎn)過頭來,“真的?”他苦笑,“八哥何曾騙過你?!?/br>“那就好?!本o繃的身型一下子松散了下來,面前的胤禟又恢復(fù)了一貫的玩世不恭的邪魅形象,仿佛剛才那個沖動而莽撞的人不是他,沉吟了一會兒,秀美的眉頭微蹙,“不行,我還是要親自去看看她才放心?!?/br>“九弟!”他伸手攔住胤禟,頗有些無奈,“難道你想讓皇阿瑪知道你過乾清宮而不入?先進去請了安再去見她也不遲?!?/br>胤禟反應(yīng)過來,低低地“啊”了一聲,看向他,“八哥說的是,是弟弟莽撞了?!?/br>今日御座上的康熙似乎心情很好,見他們進來,放下手中的朱筆,和他們說了會話,嘴角呤著笑意,眼神慈愛而平和。出了乾清宮,胤禟似乎完全恢復(fù)了正常,笑著看他,“八哥,弟弟順便去額娘那里請安。”他點點頭,“正好,我也要去額娘宮里。”良妃住的儲秀宮和宜妃的延禧宮剛好頒布在一西一東。出了乾清宮,二人便分道而行。良妃依舊是那樣淡淡的,對一切都無情無緒的態(tài)度,連自己兒子的到來也無法讓她動容。因為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所以胤禩并不會覺得怎樣尷尬,若是平日,還能笑著陪自己的額娘說上會兒話。可是今日,不知道為什么,不安的感覺一直籠在心頭,揮散不去。好幾次連良妃說了些什么也沒有聽見。這樣的不安,就連一向漠視一切的良妃也覺了出來?!叭羰怯惺裁词?,你就先去吧!”胤禩從儲秀宮告退出來,緩緩?fù)鲁鲆豢跉?。抬頭看了眼鮮艷的藍著的天空,心理越發(fā)不安起來。莫不是府上出了什么事情?突然想起來這幾日郭絡(luò)羅嫣然一反常態(tài)的安靜,他只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卻又說不出來。“小安子,快點!”長鞭輕揚,在空中甩出一道脆響,落到馬身上,馬車驟然加速。碌碌的車輪碾過路面,揚起一陣灰塵。行人忙不迭地躲閃,還是有人被揚了一身灰,惱怒地大吃大喝,“他jiejie的,趕著投胎呢這是?”身邊忙有人捂住他的嘴,“不要命了你?誰都敢罵!看清沒,這可是阿哥的車!”踏入府中,一切都如平常。胤禩不覺松了口氣,暗暗責(zé)怪自己無風(fēng)起浪。弘煜還睡著嗎?一回府就習(xí)慣性地提步往弘煜居住的屋子走去,那個小小的精致的男孩,是導(dǎo)致他蘇懷暮決裂的導(dǎo)火索,現(xiàn)在成了他們之間唯一的聯(lián)系。路過一個院落門口,門口兩個侍衛(wèi)忙不迭地跟他請安。他微微點頭,腳步未停地走了過去。驀地,他止住了腳步。緊跟在他身后的小安子差點沒剎住腳,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