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鏡中花(高干 娛樂圈 H)、沉淪rou欲的夢(短篇合集|luanlun|高h(yuǎn))、艷修(完結(jié)版)、Mafia(NPH)、調(diào)教公主女奴(完結(jié)版)、潮起、犬父(父女NPH)、暖床(糙漢1v1)、余花(糙漢H)、和發(fā)小滾上床了【高H】
子身邊都是七八個侍兒,可皇太女交代過,說是主子不愛太多人跟著,所以只挑了兩個給主子送來。福雅單是看這兩個男子的長相便知這苗總管是費(fèi)了心的。雨雙,眉清目秀,柳葉眉兒,黑白分明的大眼兒,紅艷艷的櫻桃小嘴,是朵可人的解語花。雨真,卻是個冷艷美人,眉,濃而不粗,丹鳳眼,粉嫩的櫻唇微嘟著,像是隨時等著被親吻似的,可絕對是朵有刺的玫瑰。兩人都是十足的美人胚子,也都只有十三歲。這兒的男子十三歲天葵初來便是成年了,可以嫁人傳宗接代了,所謂的侍兒,其實(shí)就是貼身奴婢加侍寢,主子喜歡了,可以給開臉坐夫侍;若是失了寵,便只有賣入青樓或是孤獨(dú)終老了。可在福雅看來,這兩人都只能是未成年的孩子,她怎么都有種虐待童工的感覺。“雨雙,請主子安。”“雨真,請主子安?!?/br>兩人同聲俯身下跪。“起了。以后不用跪了,你家主子我這沒這規(guī)矩。以后再跪,就等著被罰?!?/br>“謝主子!”雨雙和雨真起身,侍候著福雅漱洗、更衣、梳頭。兩日來,兩人倒是知道這個主子不愛花哨,故此衣飾、發(fā)飾也都素雅簡約。福雅起身在銅鏡前轉(zhuǎn)了轉(zhuǎn),也很滿意。“主子,苗總管求見。”雨真在身后躬身。“見”,福雅轉(zhuǎn)身步入外間,懶懶靠坐在主座上,說是椅子倒不如說像是個臥榻。寬的足以坐下四個人。只是上面堆疊了不少軟墊,福雅現(xiàn)下正是靠坐在軟墊上。“主子,”雨雙捧上一碗黑乎乎的藥湯。“這是什么?“福雅皺眉看著眼前的湯藥,她在宮里已經(jīng)喝了三個月的苦口良藥了,好不容易出了宮,怎么還來,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她抬眼看著端著湯藥,順眉順眼的雨雙。“主子,這是醒酒湯?!?/br>“咱們打個商量,“福雅看著不怎么可口的湯藥,揉著發(fā)疼的額角,”我喝了這碗藥,你以后就不要每句話都是主子主子的,聽著生分?!?/br>雨雙頗感差異,一時忘了規(guī)矩的,用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看著自己的主子,但凡主子有任何吩咐,他們作奴才的照做便是,可是這主子用商量的語氣跟個奴才講條件,到叫他有些失措。福雅看著眼前小人因驚訝而微啟的櫻桃小嘴,紅艷誘人,真是想抱著親一下。隨即便在心中罵了自己無數(shù)遍色女。人家還只是個孩子。雨雙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失儀,小臉一紅,忙低頭道,“奴才遵命。”主子是沒了,可是奴才又出來了,革命尚未成功,還需多多努力。福雅心中嘆息。她也不求別的,只要貼身的人不要奴性堅(jiān)強(qiáng)就好。于是伸手接過那黑乎乎的藥,閉上眼,一飲而盡。雨雙結(jié)過空碗,轉(zhuǎn)身遞上一杯溫水,福雅接過喝了一口,一股沁甜滑過唇舌,去了那澀澀的苦味。她轉(zhuǎn)眼看著眼前一臉紅暈的小人。“是蜂蜜水,給主……”雨雙忙咬住唇,將那個“子”給咽回口中。福雅微微一笑,孺子可教,還真是個可人呢。雨真領(lǐng)著苗總管步入房內(nèi)時,便見雨雙雙頰暈紅的立在一邊,自家主子懶懶地靠著,一雙妙目懶洋洋地瞄向苗總管,苗總管忙跪下行禮請安。“起了,起了”福雅不耐的揮手,不由小聲嘀咕,“怎么教都教不會,這么愛跪。”一旁的雨雙聽了,不由低頭,雙唇微揚(yáng)。站回福雅身邊的雨真卻是眼觀鼻、鼻觀口、口對心的。“苗總管可是有什么事兒?”福雅把玩著手中的杯子,開口道。苗總管看著自家主子那副懶洋洋的樣子不由暗嘆,她為人嚴(yán)謹(jǐn),循規(guī)蹈矩,偏偏遇上這么個慵懶隨性的主子。“主子,今兒早上有人遞了帖子?!泵缈偣苓f上帖子,雨真上前接了,遞給福雅。福雅拿過帖子,翻開,再看看天色,不由嘆了口氣,又要被人念了。靈洛京城第一酒樓醉芙樓雅間內(nèi)坐著三個氣質(zhì)迥異的女子。“三姐怎么還沒到,二姐你不是說請吃午膳嗎?”說話的女子,年紀(jì)看上去最小,一張圓臉,五官平凡,皮膚白皙,一身淺綠色的外衫長褲。整個人看上去嬌憨可人。“她平日里就遲,如今新婚燕爾,軟玉溫香的,自會更加遲了。還是大姐英明,要我們先行點(diǎn)菜用飯,否則等小三來了,估摸著可以用晚膳了?!边@女子一身鵝黃色長衫,渾身書卷氣,五官端正,談吐間斯文有禮。“哼,那只懶狐貍就沒準(zhǔn)時過?!北涞穆曇舸钆渲簧砗谝拢@瘦削的女子整個人都散發(fā)著冰冷疏離的氣息。“喲,我說我這眼皮怎么跳著不停呢,敢情是各位jiejiemeimei念著我呢!”一俊秀女子推門而入,正是那三皇女軒轅福雅。而在坐的三名女子正是福雅之前溜出皇宮游玩時結(jié)識的朋友,因緣際會的結(jié)拜為姐妹。黑衣女子是老大羅剎,和福雅一樣乘坐同班飛機(jī),失事后靈魂穿越而來。不同的是,她穿來時年方四歲,孤兒一個,后遇明師,十二歲出師,十三歲創(chuàng)立了聞名江湖的殺手組織“暗黑”。如今年方二十四,早已是縱橫江湖多年的了。青衣女子阮青衣,其母乃當(dāng)今禮部尚書阮書軾,福雅的婚禮也是她籌劃主禮的。阮書軾家中只納有夫侍一名,正是阮青衣與其姐阮紅衣之父蕭氏,卻因其出身花樓,不能立為正夫。家中二老更是極為反對,阮家乃是書香世家,納花樓妓子有辱門楣。奈何阮書軾獨(dú)獨(dú)鐘情蕭氏,至今仍不肯再納夫。好在蕭氏育下二女,阮家后繼有人,二老縱有不滿,也無可奈何。阮紅衣中舉后外派縣府,是個小小縣令。而阮青衣雖飽讀詩書,卻無意于官場,遇見福雅后起了從商之念,二人合伙在京城開了這家醉芙樓,福雅策劃,提供點(diǎn)子還有菜單的訂制,她負(fù)責(zé)經(jīng)營,短短一個月,這家醉芙樓就成了京城第一酒樓。綠衣女子包小小,正是江湖神秘門派八卦門家的幼女,據(jù)說家中還有五位jiejie。因不想承萌祖蔭,故離家出走,途遇羅剎,于是立志要做天下第一殺手,從此纏上羅剎。與福雅結(jié)拜后,開始幫她建立情報網(wǎng),網(wǎng)絡(luò)人才。“不是請吃飯嗎?“福雅掃了眼桌上所剩無幾的菜肴,再瞄瞄那三個看似已經(jīng)酒足飯飽的女子。“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傲_剎冷冷的回道。“哦,“意思是她這來晚的要自理?福雅淡淡一笑。“你這狐貍不是新婚燕爾嗎?怎么不在家里抱你的男人?還是體力不濟(jì),現(xiàn)在坐都坐不穩(wěn)了?“羅剎狠狠地瞪著福雅,她就是看不得這只狐貍笑成這樣,仿若萬事了于心的樣子。再看看她斜靠在椅子里的樣子,真是坐沒坐樣。這只懶狐貍,絕對是能坐著絕不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