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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總裁在上我在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8

分卷閱讀88

    時小念被迫地被他拉著走,抬眸看向他的側(cè)臉,心情有些異樣。

他現(xiàn)在未免……對她太好了些。

明明是那么一個以自我為中心、易怒易狂躁的人,卻因為她心情不好,就連公司都不去,陪她出來散心,現(xiàn)下又要陪她去買噴漆。

可他要的……她真得給不出來。

她的心早就隨著慕千初失憶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她找都找不回來,怎么給他。

“等下。”

宮歐忽然停下來,拉著她走到斷墻的盡頭,抬起腿帥氣地踢開一旁的雜草。

時小念低眸望去,只見雜草中放了一袋子的藝術(shù)噴漆罐,她又驚又喜地道,“看來這里還有同好之人?!?/br>
她彎下腰,撿起一罐噴漆,看了下日期,居然還是新出產(chǎn)的。

她四下望一眼,不見半個人影,“怎么會有人把這些噴漆丟在這里?是不是過一會兒才來?”

“新的?”

宮歐的黑眸深了深,荒效野外,怎么會有新的噴漆罐,卻不見人。

有問題。

“既然沒人,我就先噴吧,呆會再買回來還給那人。”

時小念沒注意到宮歐臉上的疑慮,拿著噴漆罐就手癢,直接往墻上噴去。

她纖細的手臂往墻上輕輕一揮,一道紅色的油彩就印在墻上,顏色鮮艷。

宮歐站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往墻上噴灑。

她做這些游刃有余,小小的手握住漆罐將墻上涂出一條條鮮艷的彩帶。

宮歐的手機響起,是公司打過來有公事詢問。

他走回車上坐著,將手機放到耳邊,刻意壓低聲音。

耀眼的陽光落在斑駁的斷墻上,時小念站在墻前,投入地在噴出一道一道顏色,手腕動得很快,一雙微腫的眼里此刻干凈而專注,臉上掛著飛揚的神彩,比墻上的色彩更為賞心悅目。

墻尾,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墻邊,正遠遠地望著她。

半晌,那身影慢慢轉(zhuǎn)過去,往另一個方向走去,一張陰柔的臉暴露在太陽之下,是慕千初。

墻的另一邊停著一部白色的保時捷敞篷跑車。

慕千初走向車,坐到駕駛座上,棕色的短發(fā)下,一張臉上有著一夜未睡的憔悴,一雙眼中滿是落寞。

一旁的副駕駛座上,還放著一袋噴漆罐。

時小念以前就是不開心的時候喜歡去墻上涂涂畫畫,發(fā)泄心中的不快。

他連夜跨過城市去買來噴漆罐,卻不知道要用什么理由去找她,她現(xiàn)在對他避之不及。

在天之港,他將車一直停著,直到她出來。

她從A座樓走出來的時候,是被宮歐摟在懷中出來的。

他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和宮歐出門,像跟蹤狂似的追上來,跟隨著他們,最后偷偷地將噴漆罐放在那里,讓她在另一個男人面前展現(xiàn)她畫畫的風采。

她把她所有的光彩給另一個男人看。

他像個小偷似的,偷偷摸摸地偷窺著。

“……”

慕千初坐在駕駛座上,后視鏡中映出他落寞黯淡的臉孔,他抬起右手慢慢按向胸口,這里正痛如刀絞。

微風浮動他優(yōu)雅的短發(fā)。

小念。

你知道么,我已經(jīng)恢復了記憶。

慕千初緩緩閉上眼,他現(xiàn)在還不能去找她,他還有很多事要去處理。

可是,等他處理完所有的事后,她還會在原地么?

慕千初望向那堵長長的斷墻,隔著墻,他望不見時小念。

這世上,很多人隔了一堵墻就是兩個世界。

斷墻的一邊,時小念已經(jīng)將墻繪了一半,她繪出一副風景畫——雨下彩虹。

宮歐在車上打完電話,一轉(zhuǎn)頭,就見時小念已經(jīng)進入一個很High的狀態(tài),雙手各握住一個噴漆罐,飛快地涂畫著,連裙子濺到顏料都沒有發(fā)覺。

墻上彩虹下,畫著一片黑色的屋子、黑色的橋、黑色的游樂園。

除去彩虹,其余全是黑色。

宮歐從車上下來,長腿邁到她身旁,沉聲問道,“為什么全是黑色?”

她的人生有這么黑暗?

時小念淡淡一笑,無謂地道,“拿到什么顏色就畫什么顏色了?!?/br>
“我還不至于信你這種話。”宮歐瞥她一眼,彎腰撿起一抹彩漆罐,握在手里直接噴上她畫的黑色房子。

“你做什么?”

時小念錯愕地看向他。

“時小念,記住,即使是過得一團糟,在我宮歐身邊,我也要你糟出一片色彩!”

說著,宮歐更加用力地噴向那些黑色的游樂園。

他的聲音,又是一番驚心動魄的告白。

時小念呆呆地站在原地,心被狠狠地震動著,只見墻上現(xiàn)在不見一點黑色,全是亂七八糟的色彩。

還真是糟出一片色彩。

是啊,管那么多做什么?被家人拋棄又算什么?

就算她過得一團糟,也要糟出自己的色彩。

時小念想著,也拿起一瓶彩罐,就往墻上噴去,也不管構(gòu)圖,就只管往上噴,噴出一道又一道的色彩。

宮歐從后摟上她,大手包住她的小手往墻上噴去。

時小念沒有拒絕。

她抬眸看向?qū)m歐,一個N.E的堂堂總裁大人居然陪她在荒郊野外玩涂鴉噴漆,說出去都沒有人信吧。

第70章宮總裁變娘炮

“沒有凌牌?”

時小念錯愕。

那放在斷墻邊的噴漆罐是從哪里買來的?

“對啊?!崩习蹇吹剿棺由险吹降念伭?,以為她是個狂熱愛好者,非凌牌不買,于是說道,“聽說外地有個工廠會生產(chǎn)少量的凌牌,不過離我們這邊太遠了,再說不是那種發(fā)燒愛好者誰會特地去買凌牌啊?!?/br>
離很遠的外地才會有凌牌,愛好者才會去買,那人怎么舍得就這樣丟在荒郊野外呢?

換作是她,一定不舍得隨便丟。

時小念站在小小的店里,忽然有什么回憶一下子撞進她的腦海里——

“千初啊千初,等你恢復視力一定要看我畫的墻,我畫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