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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H)

    

落地窗(H)



    周朗cao的很急,他把聶容嘉面朝外按在落地窗前,狂風驟雨一般抽插。

    聶容嘉白天穿的西裝裙被胡亂地卷到腰上,白襯衣的扣子扯開三顆,胸罩的暗扣打開,再也兜不住一對傲人的雙峰。

    伴隨著周朗激烈的動作,白的晃眼的奶子幾乎要蕩出一道道白浪,周朗的眼神更加幽深,伸手用力揉住上下蹦跳的一對白兔,手指輕攏慢捻著上面粉嫩的蓓蕾。

    身下的動作卻是更狠了。

    粗大的jiba在聶容嘉剛被盛銘澤狠狠照顧過,還沒能完全消腫的甬道里兢兢業(yè)業(yè)地進進出出,幾乎要把里面的每一寸細小的褶皺扯平。

    可憐的粉嫩小yinchun被cao的翻了出來,再跟著周朗的jiba被反復(fù)地卷回去。

    蜜xue里的液體被周朗的jiba插的不斷飛濺出來,發(fā)出水液攪動的yin靡聲響。

    痛感和快感鋪天蓋地地同時襲來,聶容嘉皺著眉,呻吟聲都伴隨著輕微的哭腔。

    啊,不要,不要,不要cao那里,?。。。?/br>
    腰肢不自覺地扭動,連同挺翹的臀rou一起晃著,像是想讓周朗快點出去,又像是在邀請他cao的更用力些。

    周朗啪一巴掌拍到她的屁股上:誰準許你亂動的?!

    聶容嘉大大的眼睛里像是含了淚,委屈巴巴地回頭看他。

    我哪有

    周朗俯在她耳邊,輕笑著說道:別以為你裝可憐這一招,對盛銘澤管用,對我照樣還能管用。

    聶容嘉清晰地感覺到,他的jiba在自己的xue里,又變的更加粗大了幾分。

    周朗挺腰送臀,雙手拎起聶容嘉的手臂,讓她的腰折出一個妖嬈的角度,猛力地干的她前后晃動,卻又無法掙脫。

    聶容嘉除了呻吟浪叫,根本沒有力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白天在辦公室見你穿這身衣服,我就在想,今晚一定要這樣干你,周朗把聶容嘉的身體轉(zhuǎn)回來,改成面對面的姿勢。

    聶容嘉一條腿搭在周朗的肩膀上,另一條腿艱難地撐在地上,整個xue都大開暴露在外,yin液被插的滴滴答答沿著大腿往地板上流。

    光滑的裸背貼在冰涼的窗戶上,聶容嘉一陣微顫,主動把雙手環(huán)到周朗的脖子上。

    那你怎么不直接在辦公室就干我呀?。。。。?/br>
    聶容嘉被干的發(fā)浪,還忍不住挑釁cao紅了眼的周朗。

    小sao貨,原來你喜歡在辦公室被我干,周朗狹長的雙眼微瞇,腰身繼續(xù)猛烈地挺動,你是不是想張開大腿讓我當著全律所的人的面干你?

    想到這個yin靡不堪的場景,聶容嘉下身猛地痙攣收縮了幾下,xue里的蜜液像開閘泄洪一樣噴涌了出來。

    周朗被聶容嘉的下身夾的一個猝不及防,險些繳械投降。

    他把仍舊雄赳赳氣昂昂的roubang拔出來,在聶容嘉的體內(nèi)泡的久了,在帶出來的一瞬間,甚至發(fā)出了噗的一聲輕響。

    蜜液沒了阻礙,盡數(shù)噴出來,泄在地板上,留下一小灘深色的水痕。

    聶容嘉的長腿無力地垂下來,周朗把她打橫抱起,拎到浴室去洗澡了。

    當然,在浴室里,又是少不了一陣猛cao。

    干到周朗興致大起,在快射精的時候把套子拔下來,把濃稠的jingye通通射在了聶容嘉的小腹上。

    他把渾身無力的聶容嘉草草地沖干凈,用浴巾裹起來,抱到床上。

    相擁無言。

    聶容嘉疲倦到連眼皮都抬不起來:我明天沒什么事,別叫我起床,我不去律所。

    當著老板的面逃班,你膽子不小,周朗笑她。

    我自力更生、自負盈虧,律所賺錢還要看我的臉色,真要算起來,你得管我叫老板。聶容嘉從來不在嘴上輸陣。

    手機給我,她使喚周朗,我把鬧鐘取消了。

    周朗乖乖起身,走到客廳,把丟在玄關(guān)的手機給聶容嘉拿到臥室來。

    聶容嘉關(guān)了鬧鐘,又處理了幾條工作消息。

    她面對工作的時候態(tài)度一向嚴肅認真,忙碌起來總是一言不發(fā)。

    剛剛的困倦在面對工作的時候,早已一掃而光。

    周朗在一旁靜靜地等她忙完。

    待到聶容嘉把手機放下,才發(fā)現(xiàn)周朗正在看她。

    看什么?她沒化妝,但應(yīng)該也不至于像見了鬼吧?

    連祈出獄了。

    3,2,1,他在心里默念。

    你他媽早就知道了?!聶容嘉果然如他意料,發(fā)怒了。

    她的臉因為慍怒而泛起了一層紅暈,讓周朗忍不住回想她剛剛被干到高潮、臉色潮紅的興奮樣子。

    我也是今天上午剛知道,本來想要告訴你,但秘書說你去開庭了,周朗氣定神閑地說,不要這么激動,畢竟他進去已經(jīng)有五年之久,五年前他說過的話,也不一定算數(shù),對不對?

    我去你辦公室的時候你怎么不說?!聶容嘉怒目圓睜。

    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做其他事周朗一臉無辜,仿佛在說我給你舔那都是因為你的逼長得太誘人在勾引我啦。

    聶容嘉捂住臉:他還說讓我去看他,我總以為有時間,結(jié)果從來都沒去過。

    我還答應(yīng)去接他出獄,結(jié)果今天早上開了個庭,也全都給忘了。

    她滿口答應(yīng)的事,一件都沒做到。

    她真的很懊悔。

    想到連祈那雙無辜的狗狗眼睛,她的愧疚簡直要把她送進神父的懺悔室。

    他也只見過你幾次而已,那種男人的承諾都做批發(fā)賣,有什么好擔憂的,周朗攬住她,安慰道。

    世界上哪有男人比我可靠?

    這種事,還得等你玩夠了才能想通。

    在聶容嘉徹底玩夠之前,他得好好扇陰風點鬼火,最好把那些礙事的男人全都挑撥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