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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兒夫人!”身後傳來白竹的慘叫,她嚇得面色蒼白,抖抖索索的繞在馬欄邊,渾身幾乎顫抖的要散架,戰(zhàn)馬嘶聲長(zhǎng)鳴,恍然間竟然有騰云駕霧的瘋狂奔馳敢。銳利嘶叫陡然劃破空氣,夾雜著雷奔電掣的氣勢(shì),讓人心口滾滾發(fā)悶,幾欲暴烈!“你說什麼,馬上的是鶯兒?”江燁一把抓住白竹的手臂,艱難的揮開馬欄內(nèi)的塵霧,幾乎咳嗽起來,大聲喝問。白竹淚蒙蒙的猛點(diǎn)頭,“可不是!鶯兒夫人聽說皇上大獵將近,卻一直馴服不了這匹‘赤豪’,眼看著侯爺一直發(fā)愁,今日就不由分說趕過來替侯爺馴馬!”“胡鬧!”江燁怒罵,“一個(gè)小小女子,如何馴服得了這麼烈的馬!”更重要的是,如果她跌傷了,皇上追究下來,他無可辯駁!白竹含淚抱著江燁的腿,“侯爺請(qǐng)不要怪夫人,夫人在宮里也曾馴過烈馬的,夫人一心想要為侯爺分憂解難────”“哈!”只聽一聲長(zhǎng)長(zhǎng),尖銳的口哨破空,艷麗的姑娘站立在馬背上,揚(yáng)手高高勒住馬韁,屈指為哨,響起清脆嘹亮的號(hào)聲。那駿馬聽到哨聲,急急勒住狂奔的馬蹄,激烈的奔騰猛然頓止,響鼻亂噴,煩躁的在地面上踢踏!馬背上的鶯兒帶著無以倫比的驕傲和美麗,黃沙一點(diǎn)也遮掩不了她的耀目,她哈哈一笑,跨坐馬背,緊緊抱住駿馬的脖子,緊緊勒??!“來吧!你是我的了!”鶯兒高笑嬌喝,紅色的衣,紅色的馬,黑色的,編成一圈細(xì)小發(fā)辮上銀鈴如同驟雨般沙沙急響。江燁還來不及反應(yīng),之間一道紅色閃電似乎劈裂天光,棗紅駿馬的從眾人的頭頂一躍而過,呼嘯著越過了圍欄!江燁還來不及著急,就看到赤豪馱著鶯兒,小跑了幾步,然後竟然止步,停了下來。柔軟的紅色鬃毛濃密發(fā)亮,馬兒親密的歪過頭去,以臉頰摩擦著鶯兒的臉頰,十分親昵的模樣。“夫人……鶯兒夫人馴服了它?。 卑字褚荒樞老踩艨?,趕緊松開江燁的腿迎上去。鶯兒呵呵笑著,猛然甩頭,將烏油油的大辮子甩到背後,一面喘氣一面牽著赤豪來到江燁的面前。她馴了半天烈馬,身上竟然一點(diǎn)汗水也沒有,只是那身衣衫十分薄透,隨著她激烈的呼吸,胸脯劇烈起伏,勾引著他的視線。那對(duì)飽滿的奶子幾乎要漲裂出薄薄的衣料,激烈起伏,洶涌澎湃,她一面喘氣,臉上帶著粉色桃暈,順著明媚大眼暈染到耳後。“侯爺,這馬,奴家馴服了!”鶯兒笑著,將韁繩遞入江燁的手心。紅馬十分柔順,似乎將一身暴烈戾氣甩掉了個(gè)干凈,倒也不踢踏,安靜的任憑江燁牽著。紅色的馬,紅色的人,烏黑的發(fā)。江燁心頭一凜,幾乎有些不可思議。這赤豪是關(guān)外最名貴的烈馬,為了能在大獵上一展風(fēng)采,他的府里一連幾天折了幾個(gè)馬夫都不能成事,怎麼居然一個(gè)小小的女子就有這樣的本事?才想著,鶯兒卻突然臉色煞白,驕傲昂揚(yáng)的嬌美笑容猛然一收!“唉啊!”她似乎腳一軟,旁邊的白竹眼明手快扶住她。就算江燁再怎麼不待見鶯兒,那瞬間的風(fēng)姿還是讓他心頭震撼,不由得柔聲問,“怎麼了?”白竹憂心忡忡的扶著鶯兒,“不知道,這幾日夫人總是突然之間就會(huì)犯暈,血色一下就褪的干干凈凈,好嚇人的!”說罷白竹淚汪汪的拿出手絹去擦拭鶯兒驟然發(fā)白的紅唇,“夫人,你看你,今日都已經(jīng)暈過一回了,還趕過來替侯爺馴馬,萬一馴著馴著,摔下來,可就是連命都沒有了!”江燁聽聞,心頭不禁微微一動(dòng),親手將鶯兒攙扶起來。鶯兒哎呀一聲,猛然顫抖,腳腕卻猛然拐了拐。她疼的嘶口氣,柔軟潔白的手搭著江燁的手腕,豐滿高聳的胸脯就在江燁眼皮子底下rou感十足的起伏。一瞬間某種暴烈的沖動(dòng)襲來,江燁畢竟是正在盛年的男人,他幾乎要伸出手猛然抓握住那一對(duì)不斷洶涌彈跳的雪白豪乳,舔吸蹂躪一番,卻終究還是忍住。“趕快找個(gè)大夫來看看?!笨粗L兒的模樣十分不對(duì)勁,江燁終究還是皺起眉頭,回頭對(duì)下人吩咐。鶯兒的腳脖子似乎有點(diǎn)扭曲,懷疑是傷了骨頭,江燁也不便移動(dòng)她,便陪她一起等在馬欄邊。******“夫人這癥狀十分奇怪……”府內(nèi)常駐的羅大夫摸了摸胡子拉碴的下巴,瞇起眼,花白的眉毛狠狠打成一個(gè)結(jié)。白竹趕緊追問,“是什麼病?”“不是病,”大夫擰眉,江燁微微黑了臉。這位羅老大夫原先是專門跟在老晉候身邊的,老晉候死後,便轉(zhuǎn)而跟了江燁,這些年江燁對(duì)他極其信任,這老大夫在府里地位十分超然,連宋依顏和江采茗都對(duì)他禮讓三分。反復(fù)把了幾遍脈象,老大夫嘟囔,“夫人沒有得病,只是脈象滯澀,似乎有什麼xue道被封堵了,導(dǎo)致血液運(yùn)轉(zhuǎn)不通,所以才會(huì)頭暈發(fā)昏?!?/br>xue道被封?江燁擰眉,不解的看著鶯兒,她穿的薄透,根本沒有什麼重要xue道被封堵的樣子。“腳疼……”鶯兒?jiǎn)柩柿艘宦暋?/br>白竹連忙低頭,小心翼翼的脫下鶯兒的繡鞋,握著她雪白的腳踝揉了揉,抬頭淚汪汪的看向大夫,“羅大夫,我家夫人的腳踝好像也扭傷了……”羅大夫低下身去,目光在鶯兒紅腫的腳踝上微微一掃,笑道,“沒事,夫人只是稍微崴了一下而已,并沒有傷,回去休息一下,明日就能好……”羅大夫的目光偶然掃過地上鶯兒的繡鞋,話語頓止,“鶯兒夫人,你的鞋子……拿給老夫看看可好?”鶯兒渾身猛然一緊,挑起冷暗的笑容,手指在白竹手臂上微微扣住。“這、這……”白竹故意紅了臉,罵道,“你這老大夫好生下作,竟然要姑娘家的繡鞋……”江燁的臉色也不好看,女人的鞋子向來除了夫婿誰也不能碰,別人怎麼能光天化日要去賞玩?這羅大夫一大把年紀(jì),怎的如此不懂規(guī)矩?羅大夫笑嘆,淡淡搖搖頭,“夫人、白竹姑娘誤會(huì)了,老頭子我不是貪圖姑娘家的繡鞋,而是老夫覺得,這鞋子有古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