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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過自己姓啥,給唐明順來個死不認賬。但是一進小客廳,趙真真不由暗暗叫苦,原來是兩年前有一飯之緣的陸家小姑娘,怪不得唐明順叮嚀自己要先給他打電話。這么陸佩瑤來招鴨不告訴唐明順,哪天東窗事發(fā),自己到時候吃不了得兜著走??墒青嵄蟮脑捀荒懿宦牐忍泼黜樃遣坏?。趙真真苦逼死了。趙真真先給陸佩瑤介紹了一下服務項目和收費標準。原來跟男公關見面后,要先喝茶聊天,這是俱樂部按小時明碼收費的,但是帶著出臺卻沒有明確價格,自己談,直接付給男公關個人。其實,無論小姐還是男公關的過夜資,媽咪和俱樂部都有抽成,特別是男公關,抽成比例相當高,因為他們無法像小姐一樣,脫離俱樂部的推薦,到大街上銷售自己。陸佩瑤聽見前面還要什么聊天喝茶,不由的心里暗自犯嘀咕:聊啥啊,跟個鴨子有什么好聊的。男公關們像走T臺的模特一樣魚貫而入,陸佩瑤一個個看過去,不由的大失所望,哪有張劍長得帥,要相貌沒相貌,要肌rou沒肌rou,要氣質(zhì)沒氣質(zhì),連衣著修飾都不如張劍。還是做這行生意的呢,也不好好包裝自己一下,真他媽的不敬業(yè)。陸佩瑤氣鼓鼓的想。陸佩瑤看了半天,沒一個入眼的,心里在想著唐明順:當老板的是不是有滿足顧客一切需求的義務?既然手下的男公關不夠水準,你當老板的是不是該親自上?陸佩瑤琢磨著趙真真應該已經(jīng)通知唐明順了吧,怎么還沒見他人影?是在路上,還是現(xiàn)在正在跟人玩3P?趙真真看陸佩瑤挑不出來,不由心里暗地慶幸,巴不得她快點滾蛋,自己好躲過一劫。正在這時候,鄭斌進來了。趙真真趕緊跟幾個小弟一起站起來打招呼:“斌哥?!?/br>陸佩瑤臉一紅:“哦,鄭斌,你怎么在這?”“過來查看一下生意。”鄭斌說,“怎么,真真手下沒你滿意的?”陸佩瑤見鄭斌知道自己來干嘛了,頓時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同時心里擔心:鄭斌不會告訴張劍吧。鄭斌看看陸佩瑤:“真真,今晚上的這幾個確實檔次不夠,難怪陸小姐看不上,你手里還有別人嗎?”趙真真趕緊回:“在這的,陸小姐都見過了,我再另外找找看。不過,得花點時間。”趙真真打算讓陸佩瑤等上一會,然后敷衍她一句找不到人,好把她打發(fā)走,最好她今后也永遠沒興趣再來。鄭斌點點頭:“好,你先去聯(lián)系。陸小姐,來,我?guī)闳ヒ粋€地方。”鄭斌走在前面,沉默的帶著陸佩瑤穿過銀宮的士高廳后面曲曲折折的過道,步履輕捷,如夜貓在行動。陸佩瑤心頭忐忑,想開口又不好意思,但是最終硬起了頭皮:“哎,鄭斌,你還在給張劍當保鏢么?”陸佩瑤跟張劍同居期間,沒見到鄭斌的影子,張劍含混的應付她,說鄭斌出差去了。“嗯,對?!编嵄竽樢患t,好在他現(xiàn)在背對著陸佩瑤。張劍跟陸佩瑤分手后,情緒十分低落,很需要鄭斌,鄭斌這兩個月很忙,也不太安全,但還是抽空回去安慰他,最直接最有效的安慰方式自然是rou體的安慰。而且因為顧及張劍的感受,鄭斌現(xiàn)在都不跟女人接觸了。一個男人不玩女人,卻去干男人,鄭斌覺得十分羞恥,同時也覺得不怎么滿足。陸佩瑤“哦”了一聲,小聲哀求:“今天晚上的事,你別告訴他?!?/br>鄭斌回頭看了她一眼:“放心?!?/br>陸佩瑤松了口氣,心思就轉(zhuǎn)到張劍身上去了:“他,還好嗎?”鄭斌又回頭看了陸佩瑤一眼:“他還行,你看上去倒是不怎么好?!?/br>陸佩瑤嘆了口氣。鄭斌到分臺吩咐了下去,叫給陸佩瑤準備姜汁水。然后帶陸佩瑤進了一個小包廂,包廂里面擺著兩套帶土耳其凳的單人沙發(fā):“到了?!?/br>陸佩瑤一愣:“這里是?”鄭斌微微一笑:“給你洗腳啊,我不是說過要讓你享受一下嘛。”陸佩瑤“哦”了一聲,坐在了沙發(fā)上,脫掉鞋子。鄭斌居高臨下的看陸佩瑤,她穿了一條暗紅色長袖緊身裙,裙擺窄窄裹住膝蓋,下面是一條黑色連褲襪。“洗腳得把襪子脫掉?!编嵄笳f。“嗯?!标懪瀣幙纯脆嵄?,意思是:那你出去我好脫啊。“我給你脫吧,今晚的第一項服務?!?/br>陸佩瑤還沒反應過來,鄭斌已經(jīng)一步邁了上來,手一托,將她兩條腿一起抬起,雙手從她膝蓋,沿著大腿滑進她裙子里,轉(zhuǎn)眼摸到了她腰部,停留在連褲襪的頂端,動作從容不迫。陸佩瑤愣住,抬眼看鄭斌,鄭斌正低頭在看她,兩人頭部相距不到一尺,鄭斌眼神既犀利又平靜,仿佛這么把手伸進她裙子里自然不過的事情。陸佩瑤近距離聞到了鄭斌身上淡淡的香煙味,不由的臉紅了,垂下了眼瞼。鄭斌抓住襪子的上端,往下一拉,像剝蛇皮一樣把連褲襪剝了下來,昏黃的燈光下,陸佩瑤雙腿修長,泛出玉一般的光澤,鄭斌把連褲襪扔下,雙手抓住了陸佩瑤的腳踝,撫摸她纖細的小腿。感受到鄭斌指端厚繭的摩擦和掌心的熱度,陸佩瑤不由的戰(zhàn)栗了,兩人又是沉默的對視。鄭斌抬起陸佩瑤的雙腿,打開,在燈光下細看。感覺到那目光的灼傷力,陸佩瑤輕輕的“哦”了一聲,她下面特意穿著一條黑色T字褲,上端窄窄的三角布料覆蓋了那從褐色的毛發(fā),下面卻陷進了rou/縫里,這么被抬起腿來,就什么都遮不住,腿根處那片嬌嫩的粉紅暴露在鄭斌眼下。鄭斌凝視了兩三秒,呼吸多少有點急促。鄭斌忽然放下陸佩瑤的腿,掏出手機給趙真真打電話:“給陸小姐聯(lián)系好了嗎?”“還沒找到合適的?!壁w真真應付著。“不用找了。”鄭斌“啪”的一聲合上手機,看著陸佩瑤,“今天晚上我自己為你服務。”紅暈在陸佩瑤臉上泛起:這本來應該唐明順提供的服務,鄭斌代勞,這個,合適嗎?他們兩個不是一直在一起玩3P嘛,那,今晚上,唐明順去干嘛了?陸佩瑤想問:唐明順呢?一張嘴卻是:“你怎么收費?”鄭斌一愣,想說:對你免費。又怕陸佩瑤說:免費沒好貨。鄭斌掂量了會:“嗯,你還欠我一夜春宵,今天晚上就當你兌現(xiàn)那一次吧。今夜后,你如果還想找我,那就要收費了?!?/br>陸佩瑤看了看他,心里揣度著:鄭斌跟張劍和唐明順都關系非同尋常,跟他攪合在一起會不會有后遺癥?天下東西往往越是免費的越貴。“不,那次我是酒后開玩笑,根本沒打算兌現(xiàn)。今天晚上我是來存心消費的,而且我也不可能來消費第二次,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