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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地方兒,又刺了什么字奴才就不得而知了,娘娘若是不信大可找機會瞧瞧?;噬蠈δ锬锶绾?,在再沒人比奴才看得清楚了,紀(jì)夫人也好,烏淑儀也罷,哪個也比不上娘娘一根手指頭,娘娘就好好兒對待皇上吧,奴才瞧著皇上心里這樣苦都跟著掉眼淚?。 庇谥艺f完之后,用袖子抹了抹哭紅的眼睛。穆書榆被于忠聲情并茂的一番講述弄得呆愣片刻,這些事都是她不知道的,秦承釋也從來沒在自己面前提起過。她剛才是氣惱秦承釋一副認(rèn)定自己紅杏出墻的態(tài)度,明明從頭到尾都是他風(fēng)流花心,卻非要冤枉自己不守婦道,而且還跑到白家來鬧事。當(dāng)然方才她自己雖然嘴里說要見白廣清,但以她對秦承釋的了解自然是不會無事生非地找麻煩,更不想白廣清跟著自己受拖累,不過是故意氣秦承釋才那么說的。如今聽于忠這樣一說她心里還真有幾分懷疑,也有幾分好奇,懷疑的是古代講究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敢損傷是為孝道,秦承釋以帝王至之尊又怎么可能會輕易在身上刺字;好奇的是,假設(shè)真有這回事,那秦承釋會在身上刺什么字呢?秦承釋坐在椅子上等著于忠傳消息回來,心里覺得穆書榆這次確實有些過分了,自己已經(jīng)幾次認(rèn)錯說小話兒,結(jié)果這女人仍是不依不饒地要去見白廣清,反正他已經(jīng)想好了,自己若事是不讓白廣清吃點苦頭,那穆書榆永遠(yuǎn)都不會歇了這份心思,這回只要她敢見白廣清,那自己就非要讓白廣清見血不可!“皇上,不好了,皇貴妃突然喘不過氣來了!”秦承釋抬眼看了眼急著跑進(jìn)來的于忠沒好氣地說道:“你去了這么半天,就想出這種法子讓朕去見她?在朕面前你還演什么戲,朕過去就是了,還至于這么大聲地嚷嚷?”于忠急得都結(jié)巴了:“回皇、皇上,奴才、奴才沒演戲,皇貴妃突然、突然感覺胸悶?zāi)槺锏猛t,已經(jīng)讓人找大夫去了!”秦承釋沒等于忠說完,蹭地一下就站了起來,腳不沾地的往穆書榆那邊跑。進(jìn)去后果然見穆書榆正躺在床榻上,旁邊圍著幾個宮女在身邊給她撫胸順氣,又有人大聲問著問去沒去御醫(yī)苑請御醫(yī)過來。秦承釋一見這個情景立即覺得渾身發(fā)冷,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他怕之前的惡夢重演,他怕自己又讓穆書榆舊病復(fù)發(fā)。“書榆,你別生氣,朕不氣你了!你不想見朕,朕這就回宮去,你千萬別難為自己,朕求你了!”秦承釋呆站了一會兒便一下子沖到了床前,拉著穆書榆的手急聲懇求著。作者有話要說:光光爭取放假期間勤勞些……☆、第78章正當(dāng)眾人六神無主之際,白鴻信與白廣清也聞訊帶了位大夫趕了過來,三人跪在內(nèi)室門口白鴻信急聲說道:“啟奏皇上,臣帶了位平日里專給自家女眷看病的大夫,雖醫(yī)術(shù)不及御醫(yī)但也治過不少疑難雜癥,不如先讓他一試。”秦承釋已經(jīng)是失了魂,只拉著穆書榆賠不是,根本不理白鴻信之言,于忠見狀趕緊過去將白鴻信扶了起來:“丞相大人快讓大夫進(jìn)來吧?!?/br>小亮子等人這時也將秦承釋勸到一旁好給大夫騰地方,那大夫也是又急又怕一腦袋的汗,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坐下給穆書榆把脈,這脈足號了小一刻鐘卻一句話也沒說,眾人見了這個架勢心都懸起來了,怕穆書榆真是又得了重癥。“大夫,您倒是說句話呀。”小亮子沒忍住說了一句。那大夫仍是不言語,皺著眉閉目不語,又過片刻才將手拿開,臉上一副猶猶豫豫地樣子。“嘿,你這大夫到底是不是瞧病呢,有話你就快說,難不成還等皇上求著你開口?”于忠也被這人的慢性子氣著了。“草民不敢,草民只是不能確定皇貴妃的脈象,還需再多請幾位大夫一起斟酌?!?/br>秦承釋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大夫,再聽他這樣一說心都涼了:“你只管說你瞧出了什么病,等御醫(yī)來了他們自會斟酌,皇貴妃氣悶?zāi)阌袥]有法子先治好?”“回皇上,依草民所見,皇貴妃之所以胸悶氣短并不是什么癥候,應(yīng)是心浮氣躁所致,緩緩就能好?!?/br>秦承釋哪能相信:“你的意思是說,皇貴妃是被氣的?”穆書榆的性子自己還不了解嗎,哪會是三言兩語就能動氣的人,反倒是自己被氣著了還差不多,這大夫也太不靠譜兒了些。“這是其一,還有一事草民不敢斷言,草民方才診出了皇貴妃的喜脈,但依脈象所顯不足月余,按理不足月應(yīng)是診不出來的,草民醫(yī)術(shù)淺薄實是弄不明白了。”秦承釋再一次傻住了,穆書榆有喜了?“皇上,要不還是等御醫(yī)過來吧。”于忠覺著白家這個大夫弄不好就是今日倒霉之人,皇貴妃有喜之事還能亂說?不足月能診出喜脈聞所未聞,皇上心情本就不好,這大夫是趕著往前送死呢!秦承釋點了點頭便等著御醫(yī)過來,說是等但所有人都能感覺出來皇上根本就坐不住了,一會兒站一會兒坐的不安得很。又過了兩刻鐘御醫(yī)終于是來了,御醫(yī)苑的苑正帶了五位御醫(yī)到了白府,進(jìn)門剛想問安就直接被秦承釋攆到了穆書榆床榻之前。“你們瞧瞧皇貴妃到底是怎么了?給朕瞧仔細(xì)些,要是說不明白朕可另有說法兒!”御醫(yī)們個個兒面驚心苦,暗自祈禱皇貴妃無事才好,不然怕是又要性命不保。“臣等定盡心竭力為皇貴妃診治,請皇上放心。”之后室內(nèi)又是一片寂靜,秦承釋也坐了下來,端著茶杯也不知是想喝還是不想喝。御醫(yī)逐個為穆書榆把了脈,又經(jīng)過幾番商議最后由苑正代為啟奏:“皇上,臣等仔細(xì)議過了皇貴妃脈象,都覺皇貴妃并無大礙,實為心浮氣躁所致,另皇貴妃已呈喜脈,這也可解釋皇貴妃為何如此易怒,雖然不足月應(yīng)斷不出脈象,但從古至今上脈快的醫(yī)案也不在少數(shù)?!?/br>“皇貴妃真的有喜了?”秦承釋再開口時都帶著顫音兒。“回皇上,皇貴妃確實是有喜了,臣等恭賀皇上!”苑正的話剛說完,屋里所有人都跪了下去給秦承釋道喜。秦承釋什么也顧不上其他,撇下眾人直奔穆書榆而去。“書榆,你聽到?jīng)]有,你和朕有孩子了!”穆書榆眼淚唰的一下子就流了出來,老天真的肯眷顧自己了嗎?自己兩世為人,終是可以做母親了!她雖自晉升為皇貴妃之后便沒再喝過避子湯,但也沒想到會這樣快就有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