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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語一聲,想秦紹一時還回不來,便讓人帶路自己先去接見了。作者有話要說:唉,網(wǎng)絡(luò)終于恢復(fù)了,明天和后天爭取多更點。☆、第四十六章秦紹看著滿臉紅斑大發(fā)雷霆的昕陽公主,強自忍著笑意,一本正經(jīng)地讓手下將這里的近侍都帶上來一一盤問。想也知道,他自己做的好事,問這些人肯定是什么都問不出來的。“秦統(tǒng)領(lǐng),這件事你必須給本公主一個交代!我在你的眼皮底下被人謀害,如果耽誤了大婚的日子,你擔(dān)待得起么?”這公主是氣糊涂了吧?他挑了挑眉,并沒有理會,只讓人把公主身邊貼身服侍的人拉出去打板子。“你!”昕陽公主兩步走到他面前,怒發(fā)沖冠:“秦紹,誰給你的權(quán)利,讓你私自對我的人動刑?”揮手讓其余人都出去,他慢條斯理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懶洋洋道:“公主殿下,這些人里可是很有可能藏有包藏禍心之人,如果不嚴(yán)刑拷打,她們怎么會招供呢?如果不能把下藥之人找出來,微臣又怎么能安心呢?”“哼,別以為我不知道,現(xiàn)在你一定在心里幸災(zāi)樂禍吧?看我變成這樣,你很高興是不是?”“我很高興么?”他站起身,利用身高的優(yōu)勢俯視著她:“公主殿下,現(xiàn)在最高興的人應(yīng)該是你吧?出了這樣的事,婚禮必然要延遲,而你逃跑的機會自然也就更多了?!?/br>“你,你血口噴人!”昕陽公主猛然后退一步,驚恐地看著他,強自挺直脖子:“你可知道污蔑公主是重罪?”“污蔑么?”秦紹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個令牌,拎著上面的絲帶在她面前晃了晃:“公主殿下當(dāng)真是魅力無邊啊,這種東西都能從我的人手里拿到,你說,我該怎么罰他呢?”看到那個令牌,昕陽公主當(dāng)即臉色煞白成一片,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怎么會知道?”“你也說了,你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那么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呢?”他把令牌收回去,端起她的下巴,陰森森道:“公主殿下,微臣奉勸你一句,如果不想被這草原上的野狼當(dāng)成美食對待,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這里,不要再想著玩什么花樣!”“你憑什么命令我,憑什么!”昕陽公主終于崩潰了,歇斯底里地怒吼著:“你們不敢得罪草原人,憑什么拿我做犧牲品?告訴你們,想讓我乖乖嫁給那個野蠻人,除非我死!”“真是看不出來,原來公主殿下這般貞潔忠烈?!鼻亟B笑了笑,臉色瞬間變得極為柔和,他安撫地摸了摸昕陽公主的臉:“其實說實話,我自然也是不想你嫁給他的,公主這樣的花容月貌,我怎么忍心將你送給那個老東西糟蹋呢?”“那你帶我走好不好?”昕陽如同抓著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癡癡地望著他:“只要你肯帶我走,讓我做什么都可以!”“不,我不能帶你走?!鼻亟B把人抱在懷里,輕撫著她的背,聲音蠱惑:“但是我可以讓你不用嫁給草原王……只要你肯聽話?!?/br>“我聽我聽,只要不嫁給那個野蠻人,你讓我做什么都行!”她溫順地把頭埋在秦紹的胸前,似是找到了一個避風(fēng)港,這么久以來的恐懼終于消失了,不由喜極而泣。“乖,別哭了,現(xiàn)在草原王緊盯著你,我怎么舍得讓你冒險?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乖乖的呆在這里就好了?!?/br>可他這么說昕陽非但沒有放心,反而緊張道:“真的什么都不用做?你……不會是騙我的吧?”“恩,我怎么敢騙我們美麗的公主殿下呢?”他溫柔地把她臉上的淚水拭去,向她保證:“雖然不能帶你走,但我會讓草原王沒有辦法娶你?!?/br>“什么辦法?”“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他把人放開,后退一步,微微欠了欠身:“公主殿下,還請您保重身體,微臣告退了?!?/br>“等一下!”昕陽攔住他,猶豫了一下,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紅著臉低下了頭:“我想你今晚留下來陪我?!敝挥兴麎牧俗约旱呢憹?,她才能真的相信。秦紹挑了挑眉,壞笑道:“雖然微臣很愿意滿足您的要求,可是,”他的手順著柔軟起伏之處摸上她的脖頸:“我能不能等這些紅斑退下去再來陪您?不然面對著這個,微臣恐怕硬不起來啊……”尾音一波三折,意味深長。他這般露骨的話讓昕陽公主都忍不住紅透了俏臉,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你這個混蛋!”“混蛋么……”他把手指拿到鼻子下嗅了嗅:“您喜歡就好?!?/br>等秦紹從昕陽公主的帳篷出來,那些被他下令拉出用刑的下人已經(jīng)暈了過去,他讓人把這些半死不活的奴才帶走,又從新?lián)Q了一批侍女來。過了一會兒,還沒等他走出去多遠(yuǎn),就有屬下前來稟報:“大人,秦卿首領(lǐng)帶著您要見的人回來了,此時正在前帳等候。”“哦,這么快?”秦紹驚喜地摸了摸下巴,轉(zhuǎn)了個方向,決定先去見何尋之。見他似是有些急切,那個屬下自以為體貼的提醒:“大人,少夫人已經(jīng)先去接待了,您不用急?!?/br>“什么?!”聞言秦紹差點沒蹦起來,眼睛瞪得老大:“誰讓她去的!”“這,這……”那人嚇了一跳,不知該怎么回答,直在心里暗罵自己多嘴。“混蛋!”他甩下人,自己大步走了。“表哥,你怎么受傷了?”彼此問候完,凝煙看著何尋之的胳膊上纏著的白布問,她記得他們分開的時候他明明還好好的啊。“沒事,只是小傷,不用擔(dān)心。”何尋之安撫地笑了笑,卻沒有解釋,轉(zhuǎn)移了話題:“你還好嗎?在這習(xí)慣嗎?”“恩,我也很好?!蹦裏熆戳丝凑驹诓贿h(yuǎn)處的秦卿,終是問:“你這次來有什么事嗎?”“是秦大人讓人傳我來見他?!?/br>秦紹?他找表哥有什么事?他怎么沒有和她說過?凝煙蹙了蹙眉,想起昨天的事,不由擔(dān)憂:他不是又哪根筋不對了吧?何尋之擔(dān)憂地看著她:“怎么了?”難道秦紹難為她了?“沒事?!蹦裏熡X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相信秦紹,她笑了下,“只是最近草原上似乎事情很多,我擔(dān)心你冒然到這里來會有危險。”他游騎軍的身份在這畢竟還是很敏感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插了進(jìn)來:“難道在我的地方,還能讓他出事不成?”秦紹陰沉著臉走進(jìn)來,惡狠狠地盯著他們,仿佛他們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一般。就算凝煙自認(rèn)沒有理由心虛,也被他看得有了種真的被捉j(luò)ian在床的錯覺……真是太蛋疼了。見二人都不認(rèn)同的看著自己不說話,秦紹臉色更黑了,踱著步子走過去,亮出白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