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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也許你已經(jīng)知曉,休兒,是不是因?yàn)檫@樣,你就會開始討厭我?遠(yuǎn)離我呢?”雙手趴在桌子上,艷紅的長發(fā)在燭光的照耀下越發(fā)地火紅,輕輕閉上眼睛,憂郁傷感的身影深深刺痛她的心。微微一笑,凌休站起來走到他身邊,彎著腰伸出手從他后面抱著他,臉貼著他碩大溫暖的背,感受到他的心跳聲輕聲細(xì)語地說:“你在說什么傻話呢?無論你的身份是什么,休兒依舊陪伴在你身邊,直到你要讓我離開為止。”“休兒!”花若明一聽,心花怒放地坐起來把她拉入懷里緊緊抱著。“花若明……”依偎在他懷里,感受到他心跳聲如此地澎湃,還有他舉世無雙的容顏,深深讓她癡迷。花若明伸出食指房子她嘴邊溫柔地說:“不要叫我花若明,阿明,我的名字?!?/br>“阿明~”當(dāng)自己輕念出他的名字的時候,臉上開始guntang起來,心跳聲更加是猛跳。花若明望著她臉紅得像番茄一樣,溺愛地伸出手指將她額前凌亂的發(fā)絲撥開。可是當(dāng)她絕美的容顏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發(fā)覺自己總是看不夠,很想再近距離看。當(dāng)凌休望著他越來越緊的臉,緊張得雙手手指揪緊他手臂上的衣服,閉上眼睛不敢大力呼吸。兩片嘴唇互相貼近,鼻尖對貼著。“休兒,我愛你……”“主子,您父親找你了……”與此同時,彌恭袁飛邁開腳步走進(jìn)來。凌休聽到外面有人進(jìn)來立馬推開花若明站起,而花若明被凌休狠狠一推,撞在椅子上黑著臉用眼神秒殺他這個‘程咬金’。彌恭袁飛望著凌休紅著臉頰站在一旁不語,還有坐在椅子上黑著臉的花若明用寒冷的眼神秒殺他。心里酸澀的感覺猛襲擊上來,憤怒,不甘等情緒在他臉上明顯表現(xiàn)出來,握緊拳頭,呼吸急促。連剛才想要做的事情都拋掉九霄云外,轉(zhuǎn)過身往外面跑出。“彌恭袁飛!”凌休覺得自己像是被抓jian在床的感覺,心里緊張萬分,不由自主拔腿跑出去。“休兒!”花若明望著凌休去追彌恭袁飛,憤怒地大吼一聲,一掌將桌子拍擊碎裂。在城樓的瓦上,彌恭袁飛抱著一把劍閉眼躺著,不語也不動。凌休坐在一旁,望著彌恭袁飛黑得不能再黑的臉不解地問:“怎么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彌恭袁飛繼續(xù)不語,仿佛就只有凌休一個人在自言自語。“是剛才我和阿明在一起才會這樣嗎?”如此小心翼翼的話,讓彌恭袁飛猛地睜開眼睛,褐色的眼眸此時非常深邃,讓人覺得這一刻的他們是如此的陌生。“你與誰在一起和我沒有關(guān)系,你是主我是仆,只有這樣?!崩淅溆帜吧母杏X讓凌休心里感受到一陣發(fā)慌。“彌恭袁飛,為什么你一定要這樣說?”“若是你覺得不滿意的話,我可以走!”彌恭袁飛猛地坐起來,對凌休大吼一聲后施展輕功離開。“彌恭袁飛!”凌休站起來望著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眼底積攢起淚水。鼻子此刻也是非常酸澀,心里疼痛起來。自己怎么了?什么時候多了這樣的情緒?師父說過,淚水是弱者的表現(xiàn),為什么現(xiàn)在的我總是在流淚呢?難道是我太花心,同時喜歡上兩個人了嗎?城樓月下,一抹芙蓉色的身影就這樣遠(yuǎn)遠(yuǎn)望著遠(yuǎn)處。花若明則在屋內(nèi),站在窗臺望著皎潔的月亮沉思。城外森林,一抹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心里的焦急暴躁,讓他不由得皺緊眉毛。自己剛才在干什么?怎么這么容易就把自己的情緒表現(xiàn)出來呢?自己太沖動了,連工資都沒有結(jié)算自己就跑了……自己,是不是該回去拿錢呢?彌恭袁飛停落在樹上,望著遠(yuǎn)方城門的方向。妖孽將女初長成第五十五章只求心里有我深夜,月色朦朧,男子坐在一棵高大的樹上望著城門的方向。輕輕嘆息,將佩戴在腰間的玉佩拿起來回憶。“飛兒,這是能夠證實(shí)你身份的東西,你要妥善保管!”下山之前,師父一身白發(fā)蒼蒼,留著白胡須將這枚玉佩交給他。“師父,飛兒不是孤兒嗎?怎么還要證實(shí)這身份一說?”“當(dāng)時你還小,現(xiàn)在你已成年,可以告訴你的身份不簡單,只要你憑借著這枚玉佩就可以找到你的親人,到時候去留,讓你一人決定,這也幫為師圓了多年的夢?!?/br>此時的彌恭袁飛將思緒抽回,不停把玩手中的純水晶打造的玉佩,在月光的照耀下越發(fā)的迷人,高貴出塵的蓮花綻放著。于是伸出手將臉上的人皮面具取下來,側(cè)臉的輪廓分外清晰,英氣劍眉,挺直鼻梁,勾人惑心的桃花眼,左眼角下,一滴朱砂痣。巴掌大的瓜子臉,因?yàn)橛兄焐梆氲拇嬖?,添加了幾分憂郁之感。輕嘆幾聲,如同被遺棄般依靠在樹上。遮住月亮的云霧彌散而來,灑在他身上。肌膚白皙,秀麗柔美,整個人看上去如同一朵獨(dú)立于湖中的白蓮花。白蓮,白日發(fā)光彩,清幽散芳馨。泄香銀囊破,瀉露玉盤傾。再之于蓮花逸群出塵,潔身自處。“父親,您喚休兒有何事?”此時凌休正在父親凌夜染休息的房間。凌夜染一聽凌休到來,便轉(zhuǎn)過身將手中的書本放到桌面。“休兒,聽聞你這次去險些喪命,為父今日找你來是希望你能夠回去?!?/br>“父親的話,恕休兒拒絕!”望著凌休倔強(qiáng)的樣子,凌夜染坐在椅子上說:“休兒,雖然你是將門之后,但是我這個做父親的真的不希望你雙手沾滿鮮血,從小,父親就發(fā)現(xiàn)你身上有一股極大的恨意。原本不想你去天山學(xué)習(xí),哪知你一意孤行?,F(xiàn)在學(xué)成歸來……父親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夠過平凡的生活?!?/br>一語說中,凌休也不再刻意隱瞞下去,開口說:“父親,休兒也想過平凡的生活,只能說生在這鳳鳴國,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為了能夠保護(hù)家人,休兒不得不強(qiáng)大起來?!?/br>凌夜染笑了笑,眼角的淚水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蒼老起來,輕嘆一聲說:“休兒長大了,做父親的是阻止不了年輕氣盛的你,說實(shí)話,休兒還真的像及了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