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來潮
欲來潮
李勤年一向淡漠的表情被沉郁和擔憂所取代,左手將她從方才跌倒的姿勢扶穩(wěn),正要往電梯處走,看護的服務(wù)生遲疑地問:楚先生還沒回來他抽出幾張紅鈔,那人立即笑臉相迎,不僅閉了嘴,還點頭哈腰地引起路來:這邊還有一部,能直達G層的,去前臺開房間很方便。 他忽略侍者自作聰明的提議,攬住身邊人纖細的腰身,把她橫抱起來。藥性發(fā)作得快,成妙任由李勤年走進電梯,門關(guān)上后,才聽他說:還好嗎?再堅持一下,我現(xiàn)在帶你去醫(yī)院。 燥熱使她緊皺眉頭,水蔥似的指甲掐進掌心,劇烈的疼痛讓人得以清醒幾分:不要。我不想去醫(yī)院。周五傍晚,正是堵車高峰,她現(xiàn)在已guntang如火球,怎么可能等到那時?且身中催情迷藥,本就是十分不光彩的私密事情,如若在外鬧出什么事情,那可是當著所有醫(yī)護的面。 李勤年,幫我開個房間,就在這里,求求你。她揪住他胸前的襯衫,柔軟的指尖撫過他凸起的喉結(jié),從這個角度看去,正好能望見他微紅的薄唇。李勤年看她眼眸泛出迷離,知道時間緊迫,也沒功夫和她計較這些身體的觸碰,只得答應(yīng)下來。 他常年出差,各大酒店都是高級會員,不到半分鐘便取了房卡。進到內(nèi)間時,成妙心口已經(jīng)幾乎要燒起來,身體軟嫩得像三月春泥,李勤年將她放入圓弧形的浴缸內(nèi),也不便為她脫衣,直接擰開了溫水花灑。 她死咬下唇,卻仍抑制不住口中的喘息,下身泛出酥麻的癢意,難耐得眼角滲出淚來。熱意迫使她將溫度調(diào)到最低,冰冷的水流打在胸前,濕透的襯衫貼緊美好的rou體,綿軟的蜜桃也被刺激得更加挺翹。他無法面對這樣情色的視覺沖擊,匆匆退出浴室,站在玄關(guān),喝下房中自備的礦泉水,試圖平復(fù)抬頭的欲望。 她倚靠住浴缸陶瓷的壁沿,硬撐了五分鐘,可即使冷水浸泡,仍是于事無補。體內(nèi)的空虛一波高過一波,成妙終于忍不住,無力地叫了聲門外的李勤年。她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聲音有多甜膩,但男人俯下身的那個瞬間,她下意識地摟住了他的脖頸。 他將她抱出來,帶起冰沁的水花,她的皮膚還是因高溫泛起誘人的粉色,濕漉漉地躺上床,又掙扎地去解襯衫的紐扣。才扯開胸前那顆,床上的人也是香肩半露,乳波蕩漾,黑色的奶罩映襯出她瑩白的雪峰,激得他目光深重。 她哼哼唧唧地叫他,語氣里滿是委屈:李勤年,我難受。說完還用滑嫩的小腿去蹭他結(jié)實的窄腰。他也不是什么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想制止她的行為,避免局面往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卻明白被下藥的苦楚,一時間陷入兩難。 她難耐地扭動身子,凌亂的長發(fā)壓在肩下,泛紅的眼尾讓她仿佛神話中的風情萬種的蛇妖美杜莎。李勤年幾乎想要離開片刻,讓兩人好好清醒清醒。 每次,他傲人的自控力都在成妙面前潰不成軍。 前頭三回,怒氣和醋意讓他不管不顧。可就算再放肆,他也沒突破最后那道防線。而此時,不清醒的那個人是成妙,他無法保證自己面對蠱惑還能無動于衷。 成妙更不好受,和醉酒時失去意識的經(jīng)歷不同,滔天的欲望硬生生將她撕裂成兩半,一個是yin媚下流的蕩婦,一位卻清醒又痛苦地見證身體的沉淪。 之前那樣過分地欺負我,今天呢!她指責聲中帶著哭音,藕芽似的腳趾搭按上他胯下的腫脹,他嘶地一聲挺直了腰,大手禁錮她小巧的足尖,不讓她繼續(xù)做亂,可指腹摩挲間,豐盈的rou感讓性器越發(fā)碩大。 成妙扯開襯衫松垮的領(lǐng)口,意外拂落細細的肩帶,顯出大半個雪膩飽滿的乳兒,她淌下薄汗,身上散發(fā)一股幽微的香氣。床邊的男人就是她的解藥,她費勁氣力撩起長裙,將頎長勻稱的大腿也暴露在空氣當中。 李勤年,求你了。成妙克制不住自己的嚶嚀,生理性的淚水盈滿眼眶,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偌大的房中,他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成妙,別怨我。 他撥開她額間散下的碎發(fā),清淺的呼吸近在鼻間,她伸長脖頸去吻他,唇齒相依那刻,體內(nèi)的躁動好像也得到了一絲疏解。她迷茫地攀上他的胸膛,不知道該如何動作,他耐著性子握住她柔若無骨的手,牽到身下玉莖處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