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
不啊
項勛握著硬邦邦的性器抵在伏花xue口,他不急著進去,用guitou由下往上蹭她的陰戶,粗壯的柱身碾開兩瓣顫巍巍的花唇,guitou撞到那顫抖的rou粒上,往回折返時,再次碾壓摩擦。 伏花咬著唇叫了聲,聲音顫得厲害:項勛 昨晚也是這么叫我的?項勛唇角含笑,握著粗長的性器再次碾過去,yin水濕潤,通紅的巨物每一次碾過來,都帶著蝕骨銷魂的快感,伏花頭皮都被碾麻了,喉嚨里低低啜泣一聲,腦袋卻還搖著:沒有不是 她不承認。 項勛低頭咬住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尖吮咬,出口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喘息:說謊。 話音落下,他握住硬挺的性器直直插進那流水的xiaoxue,緩緩的,一捅到底。 伏花兩只手扣在他手臂上,腦袋胡亂搖擺晃動著,嘴里哭似地叫著:項勛不啊 她被漲得小腹泛酸,后脊無意識打顫,她高高仰著脖頸,身體弓起,恍惚想起剛剛項震cao她時,也是這個姿勢。 而現(xiàn)在,面前的男人換了。 換成了項震的弟弟。 她腦子里好似斷了根弦,快感仿佛決堤的洪水,頃刻間將她淹沒。 項勛才插了幾下,伏花就嗚咽著高潮了,小腹抽顫了五六下,yin水淌了一波又一波,他低頭親她的唇,火熱的掌扣在她腰上,讓她的身體跟他貼合得更加緊密。 嫂子。他說話的聲音帶著喘息,聽起來有種別樣的性感,我跟我哥說了。 他吻她的耳朵,熱息灑進來,guntang的舌尖舔她的耳骨:我想cao你。 他說話時,下腹動作仍不停,粗長的性器次次打樁似地往她體內(nèi)深鑿,他用巧勁,既沒有用太大力,又可以讓jiba更深地插進去,一下又一下,搗得xiaoxue汩汩往外噴水。 伏花要瘋了,眼眶被逼出生理眼淚,生理上的快感已經(jīng)快承受不住,項勛帶給她的精神刺激更是讓她的快感提升到了另一個層次,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小腹顫抖著又要高潮了,她搖頭晃腦地哭喊:不要 不要什么?項勛抱住她的腿架在腰上,捧著她的臀在半空頂了兩下,女人兩團桃子似的乳rou在眼前跳動,項勛低頭叼住一顆,含在嘴里邊咬邊頂。 伏花受不住,哭著求他:項勛不要 在我哥面前那么誠實。項勛故意使力插送了幾十下,插得伏花摟著他的脖頸哭得搖頭晃腦,見她主動摟著自己,他慢下來,動作變得輕柔幾分,為什么在我面前總是說謊。 嫂子。他尋到她的唇,親了親,聲音因為沙啞有些含糊,你這樣我會吃醋的。 伏花腦子徹底混亂了。 項震車子開一半,想想有點不對勁,本來項勛就對他老婆有想法,他怎么就能把老婆一個人丟在病房呢。 他前面調(diào)了個頭,往醫(yī)院開,找停車位花了些時間,等到病房的時候,看見兩張病床上都沒人,他一愣,出去看了一圈,長廊上也沒人。 正要去找護士,就聽見洗手間里傳來動靜。 女人的哭聲。 是伏花的,她在喊項勛的名字,聲音像是被撞碎了一樣斷斷續(xù)續(xù)。 項勛 項震腦子嗡地一聲,他太清楚這個聲音了,剛剛他還在這里,當著項勛的面cao伏花。 他想都沒想,一把擰開門把手,把門打開了。 項勛坐在馬桶上,懷里抱著伏花,他一手抓著伏花的奶子在咬,一手扣住她的細腰,胯部往上頂,這個姿勢插得很深,性器次次頂?shù)綄m口,伏花被插得哆哆嗦嗦的,兩只手攀在他肩上,高高仰著脖頸在顫抖。 項勛眼角余光看見項震站在洗手間門口,松開嘴里的奶子,舔了舔伏花的脖子,啞聲說:嫂子,親親我,我不做了。 伏花信了,顫巍巍地湊到他面前,主動親了親他的唇。 門口的項震看見這一幕,眼珠子都紅了。 項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