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時奈拿出手機(jī)發(fā)送短信。 To駱覽月:寶寶,我搬家了,還是原來那棟樓,不過搬到603了,下次來找我就去那里吧(吐舌) To賀裴:賀裴,上次和你說我搬家的事你還記得嗎?最近事差不多都弄完了,如果你想來和我談?wù)?,還是老地方,不過換成了202。 To時沛:你安心在國外工作哦,別太想我(抱抱)(抱抱) 發(fā)完這一長串,也到家了,門口的架子上多了好幾個快遞,估計是徐清來拿回來的,不想面對他。 屋子里徐清來換了居家常服,戴上了半框眼睛敲電腦,比起美麗多了清俊,聽見時奈回來的聲音,也沒說話歡迎,按平常早貼上來了,他好像真的一心撲在工作上。 但時奈知道,他不說話就說明生氣到極點(diǎn)了,氣到不想說話,不愿意搭理她,本來還心存了一絲僥幸,希望他覺得是眼花,現(xiàn)在看起來是全無希望了,還是得哄。 老婆呀,怎么出差回家不告訴我。時奈勾住他的脖子,望向電腦,上面是她看不懂的代碼,哇,你在弄什么,看起來好厲害哦! 徐清來從她圈住的胳膊優(yōu)雅的鉆了出來,端起熱茶喝了一口,告訴你,好讓你有準(zhǔn)備嗎。 時奈點(diǎn)點(diǎn)頭:對啊,我好準(zhǔn)備迎接你嗎。 是準(zhǔn)備迎接我?還是準(zhǔn)備和你的情郎做好打掩護(hù)的工作?徐清來的鏡片被熱茶飄上來的蒸汽熏成霧色,時奈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時奈跳起來,奪過他手里的茶,什么情郎,他只是我一個學(xué)弟,剛好買了新車,我就過去坐一下,除此之外半毛錢關(guān)系沒有。 徐清來打量著她,時奈覺得他是沒信,看起來必須要放個大招了。 時奈雙手背到后頭,聲音帶了點(diǎn)顫抖和悲傷,老婆,我這么信任你,你外出做模特那么多鶯鶯燕燕環(huán)在你身邊我都沒有懷疑過你,可你呢,我不過坐了下摩托車,你就把我揣測的如此不堪。 嘶哎。徐清來想要說點(diǎn)什么就看見時奈嗚嗚的哭,不是懷疑你。 時奈用手背倔強(qiáng)的擦并不存在的眼淚,還打了個哭嗝,你好煩,我不喜歡你了。 反客為主,時奈偷偷從指縫里瞟徐清來,這下他應(yīng)該徹底放棄追問了吧。 其實(shí),我就是沒見過杜卡迪,想見識一下順便蹭趟回家的順風(fēng)車。 徐清來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你碰了他的腰,時奈,他的腰比我的好嗎。 時奈在腦??焖龠^了一遍記憶,只能說是不相上下。 他算什么呀,你才是我的老婆! 徐清來稍微有些松動,也是,我看他長得賊眉鼠眼的看起來就不像是好人。以后別跟他接觸了。 那頭盔帶著,真的能看的清臉?時奈很好奇,不過徐清來一眼就認(rèn)出她了,估計還是能看清。 時奈不會知道,只算她的骨灰被人站在船上揚(yáng)進(jìn)大海里,徐清來都能憑著顆粒的大致形狀辨認(rèn)出她。 不生氣了吧,老婆。時奈睜著核桃大紅腫的眼,小聲問。 徐清來抱起她丟到床上,我怎么敢生你的氣。 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多的是方法折磨我。 你還用手碰了他哪里?大腿?肩胛骨? 時奈看著他如狼似虎的模樣,意識到他要做些什么,著急的爬起來,等我先上個廁所,憋到現(xiàn)在了都。 徐清來嘴角微微翹起,不許走,要的就是這個。他架高時奈的腿,這個姿勢時奈百分百逃脫不開,女孩憤怒的用力亂蹬,徐清來你這個變態(tài),等會真尿床上了,被單你洗。 我洗,當(dāng)然我洗,我手洗,徐清來抬起長臂去拿擱床頭柜里的潤滑油,擠了一坨往yinjing上胡亂抹了一通,在手上也來了點(diǎn),看他滿手油擼自己的東西的架勢,時奈害怕,xiaoxue也發(fā)酸,徐清來動真格的。 不是用插的,是用的捅,不心軟的捅,幾乎將時奈的花xuecao到爛熟,潤滑油起了點(diǎn)作用,讓時奈沒那么痛,但沒前戲還是不行。 徐清來故意頂?shù)臅r奈痛,他對時奈的身體構(gòu)造一清二楚,所以要用小孩把尿的羞恥姿勢cao她,勉強(qiáng)算是懲罰,時奈聽著rou體撞擊的聲音和馬鞭抽到馬身上似的,忒大忒響了,再就是徐清來喘的比她還嬌氣,她有點(diǎn)不好意思開口了都。 真不行了,徐清來!放我去洗手間!時奈感覺下腹?jié)q的很,膀胱咕嚕嚕的,宣告緩期結(jié)束,直接死刑。 徐清來眼皮掀起來,淡淡哦了一聲,手往她下腹上使勁下按,還能再撐那么五分鐘的,這一下徹底撐不住了,尿液像噴泉一樣往外飆,時奈努力憋也沒成功,硬生生看著自己顏面盡失的瞬間。 他媽的,畜牲。時奈這下子真飆淚了,羞恥的想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牲畜還在埋頭苦干,失禁過后快感更清晰,時奈捂住臉,巨大的yinjing進(jìn)出間帶動她大腿的抽搐,徐清來舔了舔她的耳垂,知道教訓(xùn)了嗎,下次別再讓我看見你和除我以外的男人靠那么近。 徐清來雙手交叉安放在時奈的胸乳下,接觸乳球不安分的晃動,嗚嗚,滾吶,不要你了。 嘴上說著抵抗的話,時奈的下體又冒出一小股的白色細(xì)流,很純,徐清來輕笑了下,時奈覺得他絕對是在嘲笑,這惡毒美麗的人就像童話故事里白雪公主的后媽,而她就是那塊悲催的鏡子,寶貝的時候就問問摸摸,不爽的時候就被砸個稀巴爛。 潮吹了寶寶。他還在強(qiáng)調(diào),用手撥弄yinchun,呼第一次見。 時奈想問候徐清來祖宗八代,她覺得自己下體肯定會流血了,最不濟(jì)也是爛了,痛的要命,舒服另說,如果爽要用這么大的代價來換,這筆買賣她拒絕。 你第一次見潮吹,我作為成年人也是第一次被人把尿。 時奈躺那兒,像個英勇就義的烈士,等著徐清來清理殘局,她下次出門隨時都要戴墨鏡和口罩,這鬼畜的世界,鬼畜的男主,不鬼畜的她已經(jīng)格格不入,只能變態(tài)點(diǎn)迎合他們。 PS:寫到快鬼畜的我,需要珍珠和收藏以及評論治愈【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