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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鞋又勾搭上了新主?”他這話一處,當(dāng)場所有人臉色都綠了。陳立陽急忙一把扯下他的手。“別胡說,這是茶末的弟弟,親弟弟?!?/br>“啊?弟弟?哦,你好你好,弟弟你好?!倍溷读艘幌?,就跟變臉?biāo)频牧⒖堂奸_眼笑換上一副獻(xiàn)媚的表情,沖過去不由分說拉起茶葉的手用力搖晃幾下。茶葉皺著眉一臉詭異之色,這變臉?biāo)频募一镌摬皇悄X子有病吧。那頭茶末忍不住蹲下身撫額哀悼,老天爺啊,打個(gè)雷下來劈死這個(gè)姓董的白癡吧。的虧還有陳立陽,拉著董卿往房間里去。“走了走了,到里面去說。都杵在門口當(dāng)柱子不成?!?/br>董卿則一把甩開他的手,撈起慘白著臉的茶末哼著曲歡歡喜喜進(jìn)去。怕自己jiejie受欺負(fù),茶葉急忙也跟進(jìn)去。“放開我姐?!币贿M(jìn)去,茶葉就一把拉住茶末的肩膀,想把她從董卿懷里拽出來。董卿就跟有人要搶他狗糧的瘋狗似的,臉色一變就要發(fā)飆。“哎呀,你克制點(diǎn),這是她弟弟?!边€是陳立陽,過去一把勸住。一句她弟弟總算把董卿的理智拉回來了,他這才不情愿的放開手。茶末靠著茶葉,氣若游絲。“姐,這是怎么回事?他誰啊?!辈枞~忍不住問,沒好氣的瞪董卿一眼。這是怎么回事?可叫她怎么解釋。依然是陳立陽,避重就輕的回答。“這是董卿,他也和你姐是朋友,我們都認(rèn)識?!?/br>“朋友?什么朋友?”茶葉不是小孩子,心里不免有懷疑。什么朋友?這可真不好解釋。茶末是鴕鳥體質(zhì)又開始發(fā)揮作用,低著頭不吭聲,裝死。陳立陽這下也不知該怎么解釋,為難的看看董卿。董卿是厚臉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角色,眼珠子一轉(zhuǎn),嘿嘿一笑開口。“什么朋友,你別聽他胡說。我跟你姐是戀愛關(guān)系,戀愛關(guān)系懂不?就是要結(jié)婚的那種。沒錯(cuò),我要娶你姐,將來咱們就是一家人,你得叫我姐夫呢。放心吧,我這個(gè)姐夫可絕對不會白當(dāng)?shù)模?,你們?nèi)页韵愕暮壤钡模偷戎^好日子吧。哈哈哈哈哈?!?/br>他說的得意洋洋,那頭陳立陽黑了臉,茶末都快咽了氣。茶葉皺著眉,一臉的不信。“胡說八道,我姐才不會跟你這種人結(jié)婚。要結(jié)也該是陳立陽那樣的,你這種我見多了,繡花枕頭稻草心,不靠譜?!?/br>這幾句話厲害啊,那頭董卿立刻臉色一變,扭頭瞪向陳立陽。“好小子,你挖墻腳!”陳立陽得到了未來小舅子的肯定,那叫一個(gè)激情勃發(fā),挺胸昂首吼回去。“什么挖墻腳,大家都是公平競爭?!?/br>董卿氣的嘴唇都發(fā)抖,伸手指著他。“好好好,這可真是好兄弟。行,你有你的招,我有我的法。咱們八仙過海各顯神通?!?/br>“什么好兄弟,當(dāng)年你偷偷藏著掖著的時(shí)候,有想過兄弟沒?”陳立陽也不甘示弱吐槽。董卿冷笑幾聲,蹭一下從床上跳起身,目露兇光。陳立陽后退一步,打架的話他確實(shí)不是董卿的對手。但董卿現(xiàn)在身上還有鋼釘夾板,他也不忍心和他打。豈料董卿一轉(zhuǎn)身,那張兇臉一下就耷拉下,十分委屈。蹭蹭蹭幾步躥到茶末跟前,把長長的劉海和鬢發(fā)一撩,指著左邊臉頰上一條大蜈蚣似的疤痕給她看。“你看,我都破相了。你難道就沒點(diǎn)表示?”茶末眨眨眼,干巴巴吐出一句。“又不是我弄的?!?/br>“可也是為了你。”“我又沒叫你們過來搞事,說起來,你們要不來,指不定還沒那事呢?!辈枘┞掏陶f道。董卿氣的胸膛起起伏伏,壓著怒火,他把頭發(fā)一甩。“好你個(gè)沒良心的??刹恢惯@些呢,你看,都給你看?!?/br>說著,這公子哥就脫起衣服來。“喂,你別這樣呀。”茶末急忙擺手。“你絕情絕義,你無情無義,你冷血?jiǎng)游?,我看錯(cuò)你了。你看看,這都是為你受的傷,你看清楚了。我差點(diǎn)就死了,你知道不知道?老子動手術(shù)的時(shí)候兩次心跳都停了,都是為了你!我脾臟都沒了,臉也破相你。你不要我,就沒人要我了?!彼蠛粜〗?,脫了衣服脫褲子,情緒激動。幸好屋子里空調(diào)開的很熱,所以他脫得只剩一條內(nèi)褲也不會凍著。沒有了衣服褲子,那一條條手術(shù)的疤痕就都露出來。腹部,胸口,手臂,大腿乃至腳背上都有,長長短短,大大小小。因?yàn)槭潜▊?,所以還有灼傷,在背上紅紅的好幾塊。這些傷口如此觸目驚心,茶末看了不能不動容,呼吸都急促起來。她有想到他們會受傷,但真沒想到竟然會這么嚴(yán)重。穿著內(nèi)褲站了一會,董卿就咳嗽幾聲。旁邊陳立陽急忙把大衣給他披上。“你干嘛這樣,要注意身體?!?/br>董卿氣呼呼裹著大衣,委屈的瞪著茶末。茶末低下頭。其實(shí)從門口的時(shí)候她就應(yīng)該有所察覺到才是,相比于陳立陽的穿戴,董卿穿的更多更臃腫。而且即便穿那么多衣服,在房間里他還開這么熱的空調(diào),足見身體的虛弱。他是沒好透就趕著過來了。可……可這真不是她的錯(cuò)呀。可……可他真受了很多苦。唉,真是冤孽,冤孽。抬起頭,她嘆口氣。“好了,你穿上衣服吧?,F(xiàn)在流感很嚴(yán)重,別又添病?!?/br>董卿還是很委屈。“病死了才好,你稱心如意。”茶末瞪他一眼,拿起一件衣服遞過去,他那頭還鬧別扭,別開頭哼一聲。“愛要不要,凍死了事?!辈枘┓瓊€(gè)白眼,急急說道。一聽這話,董卿急忙一把扯過衣服。“才不讓你稱心如意,我活一百年,纏死你一輩子?!焙藓拚f著,他開始穿衣。那頭陳立陽把空調(diào)又調(diào)高了幾度,幫著他穿衣服。董卿憋著一股氣脫衣服,沒好透的傷口拉扯著的不知道疼,這回穿衣服了,那口氣早xiele,疼的他呲牙咧嘴。那頭茶葉忍不住拉茶末衣袖。“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看出來了,這兩個(gè)男人都和自己jiejie有點(diǎn)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可這一男兩女算什么事?還有到底誰要娶jiejie?jiejie又到底喜歡哪一個(gè)?茶末真不知道該怎么說。那頭董卿咧著嘴吸著氣嘿嘿一笑,得意洋洋說道。“小舅子你別急,這事你不用問你姐,問你姐夫我就行了。我和你姐呀是早就私定終身了,等見過了岳母岳父就直接可以辦喜酒了。到明年,老人家就等著抱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