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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都能聽到聲音,這時里屋的簾子一掀,一個老婦人走了出來,付君這才抬頭看去,老夫人被付君的眼神嚇了一跳,隨即連忙躬身道:“小姐放心,萬幸公子沒有傷到要害,仔細(xì)養(yǎng)一段時間就能痊愈了”。話音剛落,屋里的人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氣壓有所減輕,眾人不由得悄悄松了一口氣。“下去開藥方,阿靜讓人跟著她去取藥”付君淡淡吩咐道。“是”老夫人松了一口氣,急忙轉(zhuǎn)身,心里不禁為此女的氣度驚嘆,不過想到剛才房里見到的男子,簡直驚為天人,他就像跌落凡間的仙人,哪怕是渾身泥污血漬可完全不能遮擋住他天人一般的風(fēng)華和高貴,或許只有這樣的人女人能配得上他。“張大人,你也回吧,昨晚張大人也辛苦了,改日付某再登門道謝”付君淡淡道。“不敢不敢,都是下官應(yīng)該的,付小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張大人說著一邊往后退出去,付君皺了皺眉看了看地上的跪著的兩人:“帶走”付君冷冷道“像這種魚rou百姓,強(qiáng)取豪奪,殺人害命的jian商,張大人知道該怎么做吧?”。“知道知道”隨即轉(zhuǎn)身“來人,將這兩個大逆不道的jian商押入大牢”。“饒命啊…………張大人”。“付小姐,饒命啊付小姐………..”。“張大人,姓張的!你不能這么對我”。“把她們嘴給我堵上!”張大人一臉不耐煩的道,隨即躬身退了出去。此時房里只剩下張靜和付君兩人,付君起身走到里屋,看到安詳?shù)奶稍诖采系哪凶?,心里一片?fù)雜,而最復(fù)雜的要數(shù)張靜,她幾次張口預(yù)言,可怎么也開不了口,她不敢想象付君知道真相后會是什么樣子。直到付君退出來之后,張靜還在糾結(jié),卻見付君看了看她開口道:“查的怎么樣?”。付君的聲音冷得嚇人。張靜渾身一震,從身上掏出一個東西遞給付君,“這是在兩個死者身上找到的,就是想殺小姐的人,而另外兩個人身上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看到東西的一瞬間,一股強(qiáng)烈的殺氣瞬間充滿真?zhèn)€房間,付君嘭的一下子將手里的東西捏得米分碎!很好!好得很!她萬萬沒想到,置自己于死地的人居然是自己最為親近的人,雖然重活一世她就知道他們不安好心,可她萬萬沒想到她們要的竟包括自己的命,竟然狠心至此!丞相府護(hù)衛(wèi)的衛(wèi)牌!好得很,這么快就追到了這里,而且,看這樣子是打算直接在這里動手,是想讓自己有來無回啊。“小姐,現(xiàn)在怎么辦?”。“現(xiàn)在事情敗露,他們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取我性命,這一路不會太平了,多找些人手”。“是”。“對了”,付君突然抿唇忍著心里萬般無奈而復(fù)雜的心情道:“他,查的怎么樣?京城那邊有結(jié)果了嗎”?問出這句話,付君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自覺的開始顫抖,她在害怕,她怕她最不愿承認(rèn)的猜測變成事實,她甚至不愿意面對真相,倘若最不愿面對的現(xiàn)實一直被忽略,她還可心平氣和的面對里面的人,所以,自從看到那張臉的第一瞬間,她就開始逃避,她在努力逃避那個事實,那個會讓她發(fā)瘋的事實。張靜咬了咬牙,忽然覺得這個事實有些殘忍,可是,小姐必須面對,一個強(qiáng)大的人之所以讓人敬佩,除了強(qiáng)大的外在,最令人欽佩的是他強(qiáng)大的內(nèi)心,小姐必須學(xué)會面對,即便這會讓她很痛苦。“京城回復(fù),正君大人在小姐離開兩日后就消失了,丞相府的正君只是一個傀儡”。轟的一聲,付君只覺得腦子里一道驚雷嗡嗡作響,滔天的怒氣再也壓抑不住,身邊的桌椅被拍得米分碎,張靜默默的陪著她大發(fā)雷霆,直到半晌,付君才慢慢平靜下來。付君艱難的想,你一定是我的克星吧,慕容曦,娶你進(jìn)門一年,我滿心滿眼全都是你,我對你噓寒問暖關(guān)懷備至,把所有的寵愛放在你身上,上一世,你對我的愛不聞不問視若無睹,到最后甚至給了我致命的一刀,這一世,當(dāng)我鼓起勇氣放下你,徹底的從心里放下你的時候,你卻以這么荒唐的方式再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讓我沒有絲毫防備的接近你,讓我不得不在心里一遍遍的想著你,你如今的表現(xiàn)就像是在嘲笑上一世的我所謂的愛,是那么可笑,嘲笑我根本不了解你。你這般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展示著我從未見過的一面,我拼命的忘記你,拼命的放下你,拼命的不去想你,到頭來,已看到你那張臉?biāo)械钠疵急粨舻妹追炙椋喼笨尚χ畼O,我根本忘不了根本放不下你。“慕容曦,我到底對你做了什么孽,上天才會罰我用兩輩子來還”。☆、第26章付君靜靜的坐在床前,看著床上的慕容曦,突然一種無力感充滿全身,我該拿你怎么辦?本以為重活一世,應(yīng)該是對你上一世所作所為的報復(fù),卻沒想,到頭來會是這樣的局面。就在這時,“唔”慕容曦發(fā)出一聲輕輕的呢喃,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似乎感覺到身體的疼痛皺起了眉,終于,寶石一般迷人的雙眼忽的就睜開了。鳳眼掃視一圈就看到了坐在床邊面無表情的付君,慕容曦一怔,微微閉了眼,不知道要說什么。“為什么替我擋劍?”不知過了多久付君突然面無表情的道,聲音冷冷的,沒有任何溫度,慕容曦心里不由得一顫,為什么她的聲音與往日不一樣,而且竟與那個女人驚人的相似,自己這是怎么了?難道是出現(xiàn)了幻覺?果然,自己的心早在不知不覺間變了嗎?“我只是不想欠你什么”付君幾次救了他,可是他一個嫁了人的男子拿什么回報,事實上,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在那一刻他會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即便是那個人,他也做不到如此吧,他不明白,這個女人從第一次見面就有一種熟悉感,說不出的熟悉,他承認(rèn),事實上,在看到這個女人危險的一剎那,他把她看成了他遠(yuǎn)在泉州的妻主,付君。可是明明是一張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臉啊,更加讓他困惑的是,他居然在這個女人身上看到了心里那人小時候的影子,這怎么可能!付君一震,不再說話,房里再次陷入長時間的寂靜,慕容曦敏感的發(fā)現(xiàn)身邊這個女人有些不一樣,今日的她,情緒不太對,但他沒有問,因為他沒有立場。不知過了多久,慕容曦突然聽到一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呢喃,“曦兒,我該拿你怎么辦?”。慕容曦如遭雷擊,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看向付君,如此熟悉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