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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王子豪的戀情也漸漸浮上水面,兩人如膠似漆的膩在一起,只差一本結(jié)婚證了。這一日,下班后,王子康和楚妍去選婚紗,冷悠然獨自坐在辦公室中,呆呆的看著窗戶外面的藍天。這些天,她的心情亂的很,她不知道該怎樣描述和冷悠揚的關(guān)系,說恨他吧,似乎也不全是,從前的愛不是說消失就消失的,說愛他吧,那些刻骨銘心的恩怨糾葛牽絆著,怎么能毫無芥蒂的愛?把韓馨的事情捅破后,他沒有預(yù)料中的震怒,似乎已經(jīng)接受了這段事實,也許在韓雨最初告訴他的時候,他就有所懷疑了,可是,他為什么還會口口聲聲的說愛她?冷悠然想起那天在那個詭異變態(tài)的地方,冷悠揚被媚藥折磨的理智全無,他深情的望著她,親口告訴她,他愛的是韓馨的靈魂,冷悠然的軀體,現(xiàn)在完整的她。那樣的神情,那樣的環(huán)境,不像是在說謊,她要怎么處理這件事?她幽幽嘆息著,還是就這樣吧,不見面,不聯(lián)系,讓時間慢慢耗滅那段孽戀。門口響起腳步聲,冷悠然打開門,外面站著白旭陽。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每次見到他,總是能感覺到陽光的味道,她喜歡這種暖暖的,可以療傷的感覺。“旭陽?”她驚喜的抬起頭,上前一步,拉了他的手,進了辦公室。白旭陽在她額頭輕輕一吻,環(huán)視四周,笑著說道:“聽說冷氏跨了,我還有些擔(dān)心,公司換了人,別墅又沒人,給你打電話又沒人接,以為你出了事,擔(dān)心的不得了,好在,一切都沒事?!?/br>“對不起,我去香港出了趟差,本來不打算去那么久,沒想到臨時被一點小事纏住了身,我應(yīng)該和你打個招呼的,讓你擔(dān)心,都是我的錯?!?/br>“悠然,永遠都不要和我說對不起,愛著你,陪著你,接納你的一切都是我自愿,但望你今后記得,有什么事找我和你一起分擔(dān),我樂意之至?!?/br>他和煦溫柔的聲音回旋在耳邊,她靜靜靠在他溫暖的胸膛中,閉上眼睛,感覺近日的不愉快消散了很多。“旭陽,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的身上有種魔力,可以讓我在不知不覺中沉迷,好貪戀這樣的感覺?!崩溆迫辉谒麘牙锊淞瞬洹?/br>“看得出你不快樂,不過,快樂是一天,不快樂是一天,人生短短數(shù)十載,何必花費時間悲春思秋?”白旭陽撫了撫她的頭發(fā)。“嗯,今天不準(zhǔn)去上班,陪我去散心?!崩溆迫稽c點頭,撅著嘴撒嬌。“好霸道,想去哪里?”白旭陽失笑。“去上學(xué)?!崩溆迫幌肓讼?,忽然一笑。“上學(xué)?”白旭陽愕然。“嗯。”兩人從公司出來,拐到A大,進了冷悠然的公寓,換了衣服。白旭陽無可奈何的在鏡子前照著自己的造型,上身是畫著骷髏頭的白色T恤,下身是麻袋一樣的肥腿牛仔褲,上面還掛著許久累贅的裝飾,膝蓋和大腿處還有幾個磨開的,若隱若現(xiàn)的窟窿。冷悠然也穿著同款女裝,美其名曰“情侶服”,高高的馬尾束在腦后,素面朝天,青春無敵。“先去哪兒?”白旭陽問道。“會彈琴嗎?”“嗯,會點?!?/br>冷悠然拉著白旭陽來到A大后面的一個教堂里,今天不是禮拜天,來教堂的人不多,教堂后面的一間屋子里擺著一架老式鋼琴。那是很古老的一架鋼琴,漆面已經(jīng)掉落許多,上面斑斑駁駁,琴鍵音準(zhǔn)有些問題。白旭陽伸出完美的手指,在上面從左到右彈逐一按鍵,側(cè)耳聽了聽音符,搖了搖頭說道:“音準(zhǔn)有問題,我需要修理一下。”他掀開琴蓋,邊彈邊挑,過了好一會兒,才把音都校準(zhǔn),放下琴蓋,對坐在身邊安靜的冷悠然說道:“好了,可以彈了。”望著那熟悉的黑白鍵,冷悠然精神一陣恍惚,曾經(jīng),她還是韓馨的時候,因為家里窮,根本買不起鋼琴,也上不起鋼琴班。那個時候,她在教堂里做義工,每天干完手里的活兒,她都會來這里談一會兒琴,教堂里有位修女,學(xué)問很好,彈琴也彈得好,許多樂理知識都是那位修女教的。可惜,那么好的一位修女,竟然英年早逝,她的琴藝也就半途而廢了,直到后來遇到了冷悠揚。除了對她冷漠,他在其他方面還是很照顧她的。在一個偶然的場合,他得知了她喜歡彈琴,便命手下為她買了一架非常漂亮的三角鋼琴,琴身是白色的,音色好的很。他給她雇了鋼琴家教,有空兒的時候。還會親自指點她。她的鋼琴進步很快,因為他曾稱贊她很有悟性。他稱贊她的時候很少,這種機會,她格外珍惜。“悠然,我們彈什么曲子?”白旭陽的話適時的響在耳邊,她眨了眨眼睛,將眼眶里的濕意逼回去。“彈歡快點的,什么好呢?吧。”冷悠然和白旭陽并排而坐,兩人各自管著琴鍵的一半,配合起來竟然不出錯誤,節(jié)奏明快的響起,冷悠然輕聲的哼唱起來。雖然她沒有快樂的童年,但是老天對她不薄,可憐她英年早逝,讓她重生,還遇到幾個極品男人,邪魅如狐貍的墨景楓,已經(jīng)學(xué)著對她敞開心扉,桀驁不馴的小天,也開始為了她學(xué)著改變,鐵血冷硬的戰(zhàn)薄云,那么溫柔的對她,還有陽春白雪般溫柔的白旭陽,總是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時候出現(xiàn)……許久以后,歡樂的音樂聲停止,冷悠然倒在白旭陽的懷中,嬌儂的說道:“旭陽,你真好。”白旭陽溫柔的撫著她的頭發(fā),沒有說話。“我們?nèi)ワj車吧?”冷悠然忽然抬起頭。“飆車?”白旭陽覺得那是個危險的運動,卻又不忍心拒絕她,可他沒想到,所謂的飆車竟然是指這個。她不知從哪里尋了一輛古老的二八橫梁自行車,斑斑駁駁的車身漆面快要掉光了,用手搖一搖,車身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讓人感覺下一刻它就會散架。白旭陽很無語的盯著這輛返古的自行車,對怎么cao縱它犯起了愁。被領(lǐng)養(yǎng)后,他的家庭條件一直很好,念書都是汽車接送,偶爾和同學(xué)們出去,也會坐坐公交車,乘乘地鐵。他的學(xué)習(xí)很好,要想比別人出色,就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對他來說,把時間花在路上是不明智的。所以,他從未學(xué)過騎自行車。冷悠然從前的身體有心臟病,騎自行車這種活動從來就不屬于她,所以,現(xiàn)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