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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赫連子嘉無奈的搖頭,捉了她的腳,放進(jìn)水里。木質(zhì)的盆,對水的溫度保持得更好一些,赫連子嘉也是個貪圖享樂的人,這間套房是他留給自己的,偶爾回來過夜。木質(zhì)的盆自然沒有白瓷的通透好看,而他的手,自己也比不上雷曉的手。她掙扎了一下,水濺了起來,赫連子嘉皺眉,復(fù)又將她的腳抓住,按進(jìn)水里,“別動,就不能老實(shí)一會兒!”“我不用你洗,我自己來?!?/br>“你!”赫連子嘉氣結(jié),瞪大了雙眼看著她,好像是要吃人一樣。而辛博琪也是無所畏懼的回瞪他。赫連子嘉還抓著她的腳,而她自然是不安的亂動,但凡是有些尊嚴(yán)的男人,都會惱火,可赫連子嘉忍了,還得求著她呢不是,這是在討好。“琪琪,你乖乖的,我一會給你擦藥,你的腳要是不及時的處理,走路會瘸的。”痛?當(dāng)她傻瓜啊?還不至于崴一下腳,就變?nèi)匙?,她動不了,完全是怕疼?/br>見她不動了,赫連子嘉開始給她洗腳,水輕柔的劃過她的腳背,一雙冰冷的腳,在他的掌心,慢慢的變得溫?zé)帷?/br>“你忍著點(diǎn)啊?!焙者B子嘉將藥酒倒在手上,然后用力的揉捏著她的腳踝,辛博琪啊的一聲尖叫,緊接著死咬住嘴唇,忍著疼痛。起初是鉆心的疼,后來隨著他手上的力度,慢慢的就只是輕微的疼痛,再后來她就是覺得舒服,這女人絕對是一個死于安樂的人。“蓮子,你這手法不錯,你以前是盲人按摩院的吧!”她歪在沙發(fā)上,活脫脫的地主婆的模樣。赫連子嘉還半跪在她跟前,一邊給她揉著腳,還得聽她調(diào)戲。“蓮子,我覺得你很適合做小白臉?!蹦橙私又锌?/br>某人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蓮子,你該不會是已經(jīng)被富婆包養(yǎng)了吧?可惜啊,真是可惜?!?/br>赫連子嘉抬起頭來,挑了挑眉,“可惜什么?我沒有被包養(yǎng)的話,你要包養(yǎng)我?”辛博琪連連擺手,“我沒錢。不過我可以介紹一個人給你,他肯定有錢!”她腦筋一轉(zhuǎn),就想到了楚塵那個同志,要是把赫連子嘉和楚塵配成對,嘿嘿,那就有意思了。赫連子嘉哈哈的笑了,“敢情你是個拉皮條的?”“我可沒那好處費(fèi),我這全都是為了報答你?!毙敛╃髡f的義正言辭,可心里已經(jīng)在盤算著,怎么把這廝介紹給楚塵了。赫連子嘉看她的眼睛滴流滴流的轉(zhuǎn),就知道這女人絕對沒安好心,他猛地靠近她,將她困在自己的臂彎之中,“你要是真的想感謝我今天幫你,那你就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她回神,忽然看見赫連子嘉在她面前放大的臉,本能的后仰,警惕的看著他,“什么事?”“明天晚上有個聚會,我沒有女伴,你要跟我一起去參加。并且,你知道什么叫女伴吧,你要配合我?!?/br>“就這么簡單?”“對,就這么簡單,你幫了我這一次,我們之間就沒恩怨了,還有我那里有一方明朝時期的硯臺,你喜歡也可以拿去?!?/br>“行,明天幾點(diǎn)?在哪里?”她這可不是為了那硯臺,完全是在助人為樂?。?/br>“晚上八點(diǎn),我去接你。電話聯(lián)系?!濒~兒上鉤了,明天有好戲看了。赫連子嘉淡淡的笑了起來,“我送你回家?!?/br>第三卷明爭暗斗第十九章春藥引發(fā)的血案(上)雪下了整夜,可第二天卻沒有了痕跡,盡管曾經(jīng)征服過整個大地表面,如今也是煙消云散了。當(dāng)辛博琪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正是這一天之中最冷的時刻,黎明已經(jīng)來臨,而太陽還沒有工作的時刻。她裹緊了身上的大衣,趨步前行著,比往常走的要快上幾分。她幾乎是一夜沒睡,赫連子嘉是凌晨離開的,一直在幫她揉腳,好在有他,好在他的技術(shù)不錯,不然她這會兒肯定疼的走不了。也不知道赫連子嘉那瓶是什么藥酒,竟然這樣的管用。他走的時候,讓辛博琪在這里過夜,讓她安心的睡覺。可那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她又不想呆在那里,更不想讓赫連子嘉送她回家。索性她就沒睡,窩在客廳里看電視,遙控器從1按到150,再從150按回到1,緊接著關(guān)掉,她穿衣服離開。大抵是太早的原因,她站在酒店門口,等了許久才有出租車經(jīng)過,她像一尾魚,刺溜的鉆進(jìn)車?yán)铩?/br>司機(jī)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似乎是惋惜,又似乎還帶了點(diǎn)鄙夷。“小姐,你要去哪里?”司機(jī)那聲小姐,有的沒的咬的比較重。辛博琪沒有發(fā)覺這細(xì)微的變化,報上了他們家的地址,就在暖氣充足的車?yán)锘杌栌?/br>司機(jī)從后視鏡里瞧了一眼,無奈的搖頭,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不學(xué)好,仗著有幾分姿色,都搞這些rou體交易。他是把她當(dāng)成小姐了,畢竟大清早的,一個女人從酒店里出來,還困成這個樣子,任誰見了,也會想歪的。不是咱們的思想有多不純潔,而是這現(xiàn)實(shí),這主流,驅(qū)趕著你的主觀想法。辛博琪回到家就鉆進(jìn)浴室里,洗澡水有些燙,可她也沒管,任由著。她的皮膚被燙得微微泛紅,白里透紅的那一種,尤其嫵媚。家里空蕩蕩的,她躺在床上已經(jīng)昏昏欲睡的時候,才想起,昨天騰椿語說了,很忙,晚上不回家了,難怪昨天晚上都沒有人打電話找她,原來是他不在。不多時,她睡死過去,真的就和死狗一樣的睡死過去。鑰匙輕微的轉(zhuǎn)動,緊接著是大門啞然的關(guān)上,再然后是臥室的門被打開。黑色的大床上,窩著一個小小的倩影,她睡覺不老實(shí),總是踢被子,騰椿語寵溺的笑了,走上前去給她蓋好被子。然后去客房的浴室洗澡,她睡覺的時候,騰椿語都是及其輕微的動作,他老婆的起床氣,他是見識過的。騰椿語在單位忙到凌晨,他有好些工作要安排,要到個個連去慰問士兵,還有定期的會議要開,新年對他來說,簡直是忙死人。他忙完了就趕回家來,想多陪陪老婆。他什么時候也成了這樣的好男人,無論多晚下班,無論能休息多長時間,也要回家,看看那個嬌妻,她安安穩(wěn)穩(wěn)的,他才有心思去工作。輕輕的掀開被子,他鉆了進(jìn)去,環(huán)抱住那個柔軟的身子。她身上光潔,甚至一個疙瘩也沒有起,粉嫩的,真和嬰兒一樣的香甜。騰椿語喉頭緊了一下,隨即有些興奮,他的眸子里已經(jīng)燃燒了一團(tuán)火焰。這小女人,竟然什么都沒穿?這不是考驗(yàn)她老公的定力么!一雙大手嫻熟的在她身上游走,或撫摸,或揉捏,不斷的在她的身上點(diǎn)火??赡莻€小女人,完全沒反應(yīng)的,她困死了,只是偶爾發(fā)出一聲嚶嚀。騰椿語沒有挫敗感,他似乎習(xí)慣了,這個無厘頭的小女人。一番撫摸之后,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