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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但如果風(fēng)影夜要把她從他們身邊帶走獨(dú)自占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別說是他,就是軒轅連城和東陵默也一定不會答應(yīng)。“睡吧。”大掌在她小腹上輕輕拍了拍,他薄唇揚(yáng)起,淺笑道:“睡吧,我們的孩兒?!?/br>淺淺原本已經(jīng)閉上的眼眸微微睜了睜,因?yàn)樗@話,心里暖暖的,但她沒說話,只是看著不知名的角落,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慢慢閉上眼眸。一夜,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過去。……第二日,淺淺醒來的時候赫連子衿并不在她身邊,天心已經(jīng)打來溫水送來早點(diǎn)。看到天心,淺淺的小臉頓時又飄上了兩朵紅暈。昨夜赫連子衿在自己房內(nèi)度過這事,天心是知道的,她有點(diǎn)小擔(dān)心,不知道她都會怎么看待自己。其他人她或許可以不在意,可是,和天心熟悉起來了,自己對這個姑娘也挺喜歡的,已把她當(dāng)成朋友去看待,既然是朋友又如何能不在意?“皇子妃,先洗漱吧。”天心端來杯子和精致的玉盆來到她面前。發(fā)現(xiàn)今日所用的器具與昨日不一樣,淺淺抬頭看著她,一絲困惑:“怎么器具換成這么好的?現(xiàn)在軍營里不是缺錢嗎?”“皇子交代的,皇子妃不用管了,先漱個口洗把臉,用早點(diǎn)吧。”淺淺不再多說,在她的伺候下洗漱過又匆匆用過早點(diǎn),才與她一起朝帳外走去。馬匹已經(jīng)守在營帳外,兄弟們也在準(zhǔn)備著把空籮筐綁在馬背上。這次一共有三百多人要跟隨她到后山,是軒轅連城的意思,昨日既然帶回來了這么多食物,那么今日多兩倍的人馬,或許帶回來的東西更多。淺淺有點(diǎn)遺憾,昨夜竟忘了讓廚子們把帶回來的野生葛烹調(diào)好讓兄弟們嘗嘗,若他們嘗過一定知道那是好東西,但不管怎么樣,她的命令與軒轅連城親自所下的,對兄弟們來說沒有任何異樣。所以,當(dāng)她挑出幾根野生葛在兄弟們面前展示過,吩咐他們自行到后山去尋找后,兄弟們便都興匆匆斗志昂揚(yáng)地往后山去了。“再調(diào)一百人來。”淺淺看著天心,忽然道。天心會意,匆匆往cao練場奔了去,沒過多久便又領(lǐng)著一百名兄弟,命大伙把所有空出來的籮筐綁在馬背上。看著大家手忙腳亂弄籮筐,淺淺沉吟了片刻,忽然道:“天心,咱們軍營里昨日是不是招募了一批女兵?”天心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實(shí)回道:“招了三千多人,今日還在招?!?/br>“好,等晌午我們回來之后,你去幫忙挑幾十人來,一定要懂針線活的?!?/br>“夫人想要做什么?”天心不解道。“到時候便知道了。”淺淺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又道:“對了,還要讓人弄一些粗布來,要結(jié)實(shí)的那種。”“我知道了,皇子妃,回來之后我立即去準(zhǔn)備?!彼徽f,天心也沒有追問,她吩咐什么自己做什么便是。淺淺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策馬從不遠(yuǎn)處而來的龍寂,笑道:“你也要跟我去后山找食物嗎?”龍寂頷首,在她跟前從馬背上翻了下來:“夫人要去后山,我怎么能不跟隨?”“可我們?nèi)ナ且苫畹?,你可以嗎?”看他明顯是拿劍拿習(xí)慣的人,讓他下地干活,不知道行不行。天心也瞅著他,撇嘴道:“皇子妃和兄弟們都是要親自下手忙活的,你一介武夫從來沒做過這種事,還不如留在軍營里和兄弟們一起做點(diǎn)別的事?!?/br>“你怎么就知道我沒做過這種事?”龍寂瞟了她一眼,心里還在恨著她昨日在城門口時對自己的嘲笑,因此態(tài)度也不怎么好。天心冷哼,似乎對他的態(tài)度也不大友善:“瞧瞧你這十指,分明是從不干活的類型?!?/br>龍寂不說話,看著自己的指,不可否認(rèn)除了拿劍執(zhí)行任務(wù),這些農(nóng)務(wù)上的活確實(shí)從未做過,但既然連夫人和軍營里的兄弟都能做,難道還能難倒他不成?不再理會天心,他看著淺淺,溫言道:“夫人,什么時候出發(fā)?”“現(xiàn)在去吧?!?/br>于是,淺淺又帶著大伙去了后山到另一個地方尋找去了。晌午的時候,看著依然和兄弟們在四處尋找食物的淺淺,天心提醒道:“皇子妃,皇子交代過晌午時必須要回去,皇子妃得要按時用膳。”淺淺把剛拔起來的一棵土豆摘下丟進(jìn)籮筐里,回眸看著她,一絲為難:“我還想到前面去瞧瞧。”“讓兄弟們?nèi)デ瓢?,皇子妃,你得要回去了?!碧煨膱猿值馈?/br>“可是……”“沒有可是。”低沉的聲音不知在哪里響起,轉(zhuǎn)眼間人已經(jīng)來到她的跟前。淺淺只覺得有那么一剎間的天旋地轉(zhuǎn),當(dāng)她睜開眼的時候,自己已和東陵默坐在同一匹馬的背上,被他抱在懷里。“東陵默……”“我剛剛才知道,對不起,那夜我并不知情。”他的聲音永遠(yuǎn)這般悅耳,如磬石相撞那般,醇厚低沉,富有磁性。淺淺指尖一頓,小手不自覺揪上他的衣襟,心里狠狠悸動著。她有沒有聽錯?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東陵默竟和自己說對不起,就因?yàn)槟且顾恢浪碜拥那闆r,對她狠狠索要了整整一夜?他居然真的在跟她道歉。垂眸看著她激動萬分的小臉,東陵默蹙了蹙眉,沉聲道:“赫連子衿說過不能讓你的情緒太激動,給我把這表情收好?!?/br>淺淺努著唇,才剛從心里升起了的感動頓時又被他霸道的話語給擊散了去。其實(shí),東陵默還像從前那樣,又霸道又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