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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女文工團員最后的下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8

分卷閱讀158

    第二天早上,當(dāng)我排泄完畢被送回自己的牢房時,我發(fā)現(xiàn)施婕又象昨天一樣在隔壁房間里背靠柱子坐在床上。雖然她身邊沒有任何人,但她卻煩燥地不停扭動身體,并不時吃力地抬起身子,然后重重地將自己墩在床上,發(fā)出“咚咚”的聲音。從墻壁的縫隙里,我吃驚地看到,她昨天整夜被輪jian的仍是肛門,因為從那里不斷有濃白的液體流出,而兩片紅腫的yinchun卻干巴巴的,被一個特制的奇形怪狀的鐵夾子死死地夾住。更讓我吃驚的是,施婕的肚子居然高高地挺了起來,就象懷孕幾個月了一樣。我頓時懵了,這絕對不可能,施婕早就被老金作了絕育,已經(jīng)多年沒懷孕了,況且昨天她的肚子還是平平的。聯(lián)想到她痛苦的表情,我預(yù)感到要出事了。我正看的摸不著頭腦,卻見鄭天雄又帶了一幫匪徒來了。他們解下施婕,強迫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又有匪兵上去,挺起roubang,開始抽插她的肛門。我實在為施婕擔(dān)心,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卻隱約聽到了鄭天雄和丁二狗的對話。丁二狗問:“老鄭,你這法子行嗎?”鄭天雄說:“保證沒錯兒,這種藏法那幫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倍《匪坪跣挠胁蝗痰卣f:“這么一弄這娘們不就毀了?”鄭天雄咬牙道:“無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適的入選。姓肖的姓袁的軍長舍不得,小東西和那個程大小姐肚子都大著。這娘們個頭不矮,今年才26,肚皮不怕?lián)?,又生過四個孩子,肚子撐起來可以頂個箱子。就是得叫弟兄們狠著點cao,把里面干松了,好往里裝!”天啊,想起那天鄭天雄和牛軍長的深夜密談,我恍然大悟,他們竟然要用施婕的身體作偷運毒品的工具!我頓時感到毛骨悚然,渾身冷的直打哆嗦。正在這時,牛軍長差人來把我?guī)У剿姆坷锖托且坏澜o臺灣來的一個大官取樂。我們一直給折騰了半天,被軟綿綿地送回房時,太陽已經(jīng)西斜。

送我們的匪徒一離開,我馬上貼到墻壁上觀察隔壁房間的情況。施婕仍在房里,已處于昏昏沉沉的狀態(tài)。她被匪徒們吊在房梁上,兩腿岔開,濕漉漉的陰戶和肛門都洞開著。奇怪的是她的肚子又平復(fù)了。房里的匪徒已經(jīng)不多了,鄭天雄正指揮著五六個匪徒忙活著什么。過了一會兒,鄭天雄命人把施婕放了下來,拉到外面,仰面平攤在一個臺子上開始給她灌腸。施婕似乎意識到什么,扭動著身體掙扎了幾下。但她的四肢都被牢牢地捆住,她的掙扎絲毫沒有用處。他們給她的yindao和肛門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后灌清水,一連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的象個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聲始終不斷。最后,從她身體里噴出來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們還不罷休,又拿來一大一小兩把豬鬃刷子,殘忍地捅進施婕的yindao和肛門來回刷。這次施婕受不了了,疼的凄慘地叫起來。但沒有人理她,他們把她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直到他們滿意地住了手。

這時天已黑了下來,牛軍長也來了。他嘴里叼了顆煙,卻沒有點著,叉著胳膊看著鄭天雄指揮匪徒解開施婕的腳,兩腿岔開高高地吊在房梁上。一盞汽燈把臺子上施婕下體大張的雪白的裸體照的纖毫畢現(xiàn)。鄭天雄從臺子下面拎出一個一尺多高的沉甸甸的布袋。施婕顯然知道他們要干什么。她全身都緊張的哆嗦起來,被八字形劈開高高吊起的雙腿拼命地來回扭動,大聲哀求著:“不!不要啊!你們殺死我吧……我不要啊……!”牛軍長無動于衷地抓住施婕顫動著的rufang把玩了起來。鄭天雄看了他一眼,放下布袋,親自動手分開了施婕的兩片yinchun。牛軍長的眼睛里露出一股煞氣,他放開施婕的rufang,一只手的兩根粗大的手指插進施截的yindao用力撐開,另一只手從布袋里抓起一把什么,小心翼翼地塞進了她敞著大口的下身。施婕的反應(yīng)十分強烈,一面哭叫一面掙扎。但牛軍長充耳不聞,并未停下手來,又抓了一把塞進施婕的yindao。這次我看清了,他們?nèi)M施婕yindao的竟是黃豆。我的心戰(zhàn)栗了,這群野獸,黃豆在施婕的肚子里遇水會膨脹,會漲大幾倍。難怪施婕的肚子會在一天的時間里鼓漲的象馬上就要生產(chǎn)的孕婦,難怪她痛不欲生。

他們在施婕沒命的掙扎和哭號中不聲不響地塞著。足足兩個小時,那滿滿的一袋干黃豆竟差不多全部塞進了施婕的zigong和yindao。他們惟恐黃豆塞的不實,鄭天雄竟然還不時地用一根搟面杖捅進施婕的yindao將里面的黃豆夯實。最后,鄭天雄拿起那個怪異的鐵夾,捏住施婕的yinchun,將她的yindao口牢牢地封了起來。施婕吃力地扭動著沉重的身體,絕望地哭叫:“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殺……”所有的匪徒對她的哀求都充耳不聞。鄭天雄撥弄著施婕因遭連續(xù)輪jian而紅腫變形、大敞著口的肛門道:“這里就勞弟兄們辛苦了!”一個匪兵看著肛門口向外翻著的鮮紅的嫩rou問:“還要接著cao她?”鄭天雄撫摸著被鐵夾子死死夾住的yinchun陰毒地一笑道:“不cao她怎么會出水,這兩天的功夫不就白下了?”說完他指揮匪徒們解開施婕的手腳,將她的身子翻過來趴在臺子上,然后把雙手在臺子上重新捆牢。兩個匪兵抓住施婕的兩條大腿向前一推,她又成了跪趴的姿勢,高高地撅起了雪白滾圓的屁股。鄭天雄向外面一聲招呼,十幾個等候多時的大漢闖了進來,在施婕凄慘的哭叫聲中一條粗大的roubang又插入了她已經(jīng)慘不忍睹的肛門。

那天夜里我和大姐被拉去伺候臺灣來的老家伙和他的隨從,整整一夜,施婕悲慘的哭聲始終沒斷。天亮的時候,她的哭聲中越來越充滿了令人心悸的恐懼。待我被拖回房間,輪jian施婕的匪徒們已經(jīng)回去吃飯,施婕仍撅著屁股跪趴在臺子上痛苦地呻吟,似乎連平臥下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白色的黏液粘滿她的大腿,最可怕的是她的肚子竟又已經(jīng)明顯地凸了出來。飯后不久又來了一撥匪徒,簡單地給施婕沖洗了一下下身就又開始輪jian。施婕對不停地插入自己肛門的roubang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感覺,只是不時地躬下腰在臺子上磨蹭越來越鼓漲的肚子。一天一夜過去了,施婕始終沒變姿勢地趴在那里,她的肚子已經(jīng)鼓漲的挨著了臺面。肚皮漲的青筋暴露,不停地在粗糙的臺子上來回蹭著。她對一撥又一撥爬上臺子來蹂躪她的男人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意識,只是張著焦干的嘴唇,用已經(jīng)哭啞了的嗓子“啊…啊……”地干叫著,那聲音讓人聽著渾身發(fā)冷。一個匪兵看著姑娘紅腫的眼睛說:“這娘們看來是干壞了,得給她點水喝!”另一個匪兵忙說:“老鄭留過話,不能給她水,喝了水尿不出來就給憋死了?!币粋€正將roubang插在施婕肛門里抽插的匪徒陰笑道:“我給她點喝的!”說著從紅腫的肛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