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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那么,必先除之。“的確,你的男人,你有自己選擇的權(quán)力。但你犯了個錯誤,這個錯誤就是,一開始你不該來招惹我。我可以離開,但為了男人的尊嚴(yán),我絕對不允許你以后的男人比我差,否則,你找一個,我殺一個。即便你與我為敵也沒關(guān)系,你殺不了我,而我,不會殺你?!比~千潯盯著她,眸黑如夜。璃月知道他沒有開玩笑,也知道自己的確殺不了他,所以他這樣言明了今后要干涉她的生活讓她感到怒不可遏。“葉千潯,你就是個混蛋!你給我滾,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再不要讓我看見你!”她手一揚,指著院門處一字一句地叫。葉千潯面無表情,就連看著她的眸光都沒有絲毫波動,沉遂如噬人的深淵。自從遇到她之后,他滿心歡喜。她讓他覺得,女人就是應(yīng)該用來疼寵驕縱的。而今天,還是她,讓他明白了事情并不像以為的那么簡單,有時候,女人似乎也和敵人一樣,需要征服。如果真情感化不了,那就用武力征服吧。沉迷在她的溫柔鄉(xiāng)中,他差點忘記了,武力才是他的專長,亦是他用來解決麻煩的不二選擇。因為她,他平生第一次覺得自己優(yōu)柔寡斷,今夜傷透了心,殺伐果斷卻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冷冰冰地掃了眼一旁的皇甫絕,他轉(zhuǎn)過身,昂首闊步地走過清池上的拱橋,消失在那青竹環(huán)繞的小徑中。璃月看著他消失的方向,垂在身側(cè)的雙手握緊成拳。她傷過痛過失望過,但若論被人威脅,今天卻是頭一遭。不由的在心中發(fā)狠:葉千潯,論實力我的確不如你,但你最好不要惹毛我,否則,即便傾盡一切同歸于盡,我也不會讓你站在優(yōu)勝者的位置俯瞰我!縱然沒有一切 ,我還握著你的死xue,那便是——你舍不得殺我。僵立半晌,身后傳來皇甫絕的輕咳聲,他傷得不輕,如今葉千潯已經(jīng)走了,料想他也沒必要強撐著了。她收回有些失控的情緒,頭也不回道:“皇甫絕,你是個弱者?!?/br>身后的輕咳聲一頓。“從小到大,沒人敢跟你說這句話吧?即便是觀渡,也許也只會這樣說‘你還小,以后的路還很長’對不對?看在你曾救過我的份上,今天我不得不說,你真的是個徹頭徹尾的弱者,你文不成武不就,你對江含玉不忠對你母親不孝,你意志薄弱到甚至連自己的身體都管不住。除了皇子的身世王爺?shù)奶撁愕奶?,就靠觀渡他們這些外人給你撐著?!?/br>說到此處,璃月才緩緩轉(zhuǎn)過身,無視他僵滯而又憤怒的表情,繼續(xù)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哪天他們不在了,你怎么辦?除了等死,你還能做什么?想朝我吼么?想大聲否認(rèn)?如果你不心虛,那么來吧!”第一次被人說成這樣一無是處,皇甫絕的確震驚羞怒,但想要反駁,卻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找不到大聲還擊的支撐點。“不要怪命運蹂躪了你,命運只屈服于真正的強者。雖然你不是我的男人,但我仍然希望,有一天你能以一個強者的身份讓我刮目相看,正如我之前所說,你的確還年輕,你要做任何改變都來得及。不要讓你的親人,你的對手,以及像我這樣的外人,瞧不起你。”璃月理了理衣袖,與他擦身而過,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走了幾步,又突然停步回身,看著僵硬如雕塑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男人道:“還有就是,以后不要來找我,我不會再和你上床。如果有需要一時又找不到合心意的,用手也可以解決。呃,上次我為你做過的,你應(yīng)該學(xué)會了哦?好了,別僵在這里,你也可以滾了。”說著,走回房里將門一關(guān)。呼,這下心無煩事一身輕松了。她輕松了,可有人不輕松。曦王府前兩軍對峙燈火通明,劍拔弩張一片肅殺。觀渡站在臺階下,看著一身冰寒殺氣的葉千潯以及他身后一字排開無聲無息的黑衣人,態(tài)度平和地拱手道:“府中早已得到葉宮主要來的消息,只是不知確切日期,有失迎迓,還請葉宮主恕罪?!?/br>葉千潯眸光如雪地盯著他,字如冰珠:“我以為你知道我為何一改初衷與你結(jié)盟,原來,你并不知道?!?/br>觀渡抬頭與他對視,道:“不,我的確知道?!?/br>葉千潯聞言,神情更冷幾分,伸手握住日月彎刀,惡魔嘆息般道:“那便沒什么好說的了。”殺戮的氣場已經(jīng)緊繃到極點,觀渡卻視而不見,淡定道: “不,一定要說。”葉千潯皺眉,極度不滿。觀渡補充:“葉宮主,此事若不說清楚,今年六月會飛雪?!?/br>葉千潯:“……?”觀渡見他不明白,只好明言:“冤情動天?!?/br>……曦王府,觀渡的房間。葉千潯冰雕一般站在窗口,背對著觀渡,無形散發(fā)的冰冷殺氣證明他內(nèi)心并不像表面這般平靜。觀渡站在他身后,仍是不溫不火的語氣:“葉宮主,我知道你為何動怒,但在我向你解釋之前,可否請你先回答我?guī)讉€問題?這對此事至關(guān)重要。”葉千潯不動,亦不說話。他現(xiàn)在心情極差,才懶得與他啰嗦,要不是因為心中的確也存著璃月對他態(tài)度如此轉(zhuǎn)變的疑惑,他早就大開殺戒了。無聲就是默許,于是觀渡開問了:“去年十一月份,你是否在圣境的一處斷崖上看到過璃月姑娘?”“說重點!”葉千潯不耐了。“好吧,重點只一句話,既然葉宮主自認(rèn)與璃月姑娘關(guān)系不錯,為何當(dāng)時卻不顧她的性命撇下重傷垂死的她而救走了別人?”觀渡一針見血。葉千潯渾身一僵,抓住了他話中的關(guān)鍵之處,倏地轉(zhuǎn)過身來,凝眉道:“重傷垂死?”觀渡點頭,對于他這樣的反應(yīng)表示毫不驚奇,只道:“以葉宮主的武功,殺人定然一招斃命,不可能出現(xiàn)重傷垂死的一幕,所以,葉宮主當(dāng)時看不出璃月姑娘傷勢有多重倒也不足為奇。但事實是,如非我家王爺及時趕到,數(shù)次為璃月姑娘渡真氣續(xù)命,葉宮主此刻,怕是只能去璃月姑娘的墳上拜祭她了?!?/br>觀渡話音剛落,葉千潯便似支撐不住一般后退一步靠在了窗欞上,滿面的錯愕與不可置信,自語一般道:“重傷垂死?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