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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廢話!”一行正欲照西面追去,耳畔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人來得很全啊?!?/br>幾人回身一看,卻是云淺身姿風(fēng)雅似笑非笑地走了進來。見到他,眾人表情不一,曲流觴開口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云淺目不斜視,只盯著金縷,嘴角的笑意詭魅而森冷,道:“這世上,還有何處于我而言能算天堂?”看見他的一剎那,金縷心中便有了底,開門見山:“璃月?lián)Q解藥,我要先看見人。”云淺笑了起來,道:“這不可能,你們這么多人,論搶,我是搶不過你們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如果我一個時辰內(nèi)沒有返回,黃泉路上,我不會寂寞。”眾人凝眉。金縷神色還算平和,道:“你至少需要讓我相信人的確在你手上?!?/br>云淺頓了頓,低眉從袖中摸出一樣物事,揚手拋給金縷。金縷接住一看,華光閃爍的一串藍寶石手鏈。幾人都認(rèn)得這串手鏈,因為近一年來璃月一直戴著它。如此說來,真是云淺擄走了璃月。葉千潯氣急攻心,正要上前,云淺揚手,道:“如今,除了解藥之外,不管你們做什么,都救不了秦璃月。”此言一出,眾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金縷。金縷收起手鏈,道:“一個時辰?你當(dāng)我隨時隨地都會帶著月蠱解藥?”“那是你的問題?!痹茰\毫不示弱,反而神秘兮兮地笑了起來,道:“我準(zhǔn)備了幾十斤火藥,就放在秦璃月床邊,一旦點燃……轟……嗯,或許你們每人都能多分幾塊?!?/br>“你找死!”葉千潯怒不可遏,身形一轉(zhuǎn)便欲上去抓他,蘇吟歌伸手?jǐn)r住他,道:“我會配制月蠱解藥,我跟你走。”曲流觴眉頭一皺。云淺心中思量:金縷這個人太過狡猾,與他交涉稍有紕漏便可能功虧一簣,蘇吟歌不會武功,在他面前耍不出什么花樣來,帶他走或許比較好。念至此,剛想答應(yīng),金縷挺身而出:“不必麻煩了,我身上的確帶有解藥。不過,我必須先看到璃月。你怕我們?nèi)硕嗄悴话踩?,我一個人跟你去。云淺,你不會怕我到連我一個人都不敢面對吧?”“多謝,不過蘇吟歌既然會配制解藥,我還是帶他走好了?!痹茰\微笑道。金縷眉頭微蹙。蘇吟歌轉(zhuǎn)過身,看著表情緊繃的曲流觴,再看看燕瑝等人,道:“為了璃月的安全,你們不要跟來。”曲流觴剛想說此法不可取,卻見蘇吟歌極快地朝他擠了擠眼睛,頓時心中了然。交代完之后,蘇吟歌轉(zhuǎn)身向云淺走去,剛邁出一步,云淺突然急速后退,瞬間站到了月門之上,看著蘇吟歌垂在袖中的右手,眸中射出冷光,揚聲道:“我改變主意了,金縷,你要么現(xiàn)在將解藥拿出來,否則,我們就這么耗著!且看誰耗得過誰?”蘇吟歌心中暗恨,此刻猶如驚弓之鳥的云淺警惕性在他預(yù)料之上,他本想借著走近他的機會用指尖輕捻迷香將他迷昏,不料他卻先一步起了戒心。院中氣氛一下僵滯起來。金縷這方面,沒看到璃月,不知她此刻情況如何,自然不肯輕易將解藥交給云淺。若說動手,云淺武功不低,一旦動手除了魚死網(wǎng)破只怕沒辦法活捉他。如果他死了,那么除非他們能在一個時辰內(nèi)找到璃月,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但云淺既然敢只身來此,又敢提出一個時辰的限期,想來定是將璃月藏得極為隱蔽。所以,這個險,沒人敢冒。云淺顯然切準(zhǔn)了他們這種心理,是以,這一局,他賭上了自己的性命。短暫的沉默后,金縷伸了個懶腰,笑道:“好吧,本來我覺得這個游戲挺好玩,但弄成這樣就不好玩了。秦璃月,不過就是個我還沒玩膩的女人而已,用她來換你的命,不值,比起救她,我更想看你死?!庇槐娀蝮@詫或疑惑的目光,他理了理衣襟,道:“你們這些沒見過女人的男人,想玩繼續(xù)玩,我就不奉陪了?!毖杂櫍_便向門外走去。云淺疑慮地看著他,蘇吟歌等人也疑慮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演的是哪一出。但眼看他真的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視線,葉千潯率先追了出去,擋在他面前道:“你走可以,解藥留下!”金縷冷冷地看他:“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向我發(fā)號施令!”葉千潯不與他廢話,抬手向他肩頸處便是一個豎劈。別看金縷平素不顯山不露水,一朝出手卻是技驚四座!但見他極其靈活地一個旋身,輕盈無比的一個反向避讓,與此同時右手卻斜刺里向后一揮,指間一道銀光無聲無息而又毫無征兆地直刺葉千潯胸口。這一招角度詭異而又奇快無比,就連葉千潯這般的高手竟然也反應(yīng)不及,當(dāng)即被他刺個正著,格開他手時,一小股鮮血濺在地下的青磚上。兩人片刻不停,再次混戰(zhàn)一處。曲流觴見葉千潯見了紅,又見金縷招招狠辣,便知他是動了真格,身形一縱便加入了戰(zhàn)圈,與葉千潯一起對付金縷。金縷武功雖高絕詭異,但如何敵得過葉千潯和曲流觴兩人聯(lián)手?戰(zhàn)局瞬間急轉(zhuǎn)直下,在兩人圍攻下,金縷左格右擋險象環(huán)生。蘇吟歌對金縷不滿已久,見狀便欲上去落井下石,還未動便覺衣袖被人扯住。轉(zhuǎn)眸一看,卻是燕瑝拉著他的袖角,目光朝月門之上的云淺掃了掃。蘇吟歌抬眸一看,只見云淺注意力已完全被外院那場三強之戰(zhàn)吸引了過去,顯然,他正心心念念等著葉千潯和曲流觴將金縷制服,搜出解藥來和他交換璃月。因而,對于院內(nèi)的蘇吟歌和燕瑝卻是疏于關(guān)注了。院外三人都亮了兵器,叮當(dāng)之聲大作,蘇吟歌見機不可失,當(dāng)即摸出幾根毒針,移了移角度,揚手向云淺背后射去。與此同時,外院金縷一聲悶哼,左肩被曲流觴軟劍刺穿,葉千潯的彎刀就勢架在了他脖子上。云淺正暗自高興,冷不防背上一陣細(xì)痛,他暗道不好,還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肢體麻木僵硬的感覺鋪天蓋地地襲來,他一聲不吭便栽下了院墻。金縷見狀,終于痛不可當(dāng)?shù)匕柍雎暎骸疤K吟歌,你個反應(yīng)遲鈍的豬!”*千佛山西側(cè)三里開外,另一座名不見經(jīng)傳的大山底下極其隱秘的巖洞中。洞壁上點著火把,璃月渾身麻軟地側(cè)臥在鋪著稻草潮濕陰冷的地上,兩丈開外是個水池,水池邊上站著四名負(fù)責(zé)看守她的天圣宮侍女。千佛山下她一時不慎中了云淺的埋伏被他麻翻了帶至此處,不久之前他交代侍女一番又離開了。她知道他必定是以自己為交換條件去找金縷解藥去了,這男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