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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吟一聲,低下頭,忍不住由重新趴伏在她的身上,將臉埋進(jìn)她高聳的雙/峰中,他的鼻中沁入一絲幽雅清淡的香氣,如蘭非蘭,似麝非麝,不斷挑引著他心中高漲的欲望和刺激著他血液中沸騰的獸性。他的喘息粗重,鼻息灼熱,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的全身陽氣鼓脹,直感覺自己的小腹即將被撐裂一般地漲痛,他還想要她。今夜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止他想要她的欲望。他伸出結(jié)實而有力的左臂緊緊環(huán)擁著梅廿九柔若無骨的嬌軀,右手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絲滑的烏黑秀發(fā),熾熱的嘴唇舔噬著她白嫩柔軟的耳垂,沿著她潔白的玉頸與高挺的酥/胸一路向下……梅廿九緊縮成一團(tuán),不停掙扎著想避開他如雨點般落在她身體上的吻,但身上早已沒有了氣力。他的嘴唇似有火,炙烤得她渾身戰(zhàn)栗。她在他身下,清晰感覺到恩客堅硬的欲望重又緊緊頂在她光潤平坦的小腹上,她感覺到他氣息灼人的嘴唇不斷向下親吻,滑過她潔白修長的粉頸,親吻著她高聳雪白的豐滿胸脯,一直落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并開始向她下/體的神秘花園吻去……梅廿九開始心慌意亂,嬌羞乏力,她無力地捶打著他健壯的肩膀,低聲喊道,“不,不要——放開,放開我——”但恩客卻置若罔聞,他的一只大手緊緊箍著梅廿九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右手不停撫摩揉搓著她豐滿渾圓,修長雪白的美腿。梅廿九伸手想扯下自己眼上的錦帕,但兩只纖手卻又被他用一手捉住固定在她的腿邊,動也不能動。他喘息著,將臉伏在她的雙腿間,目光幾乎是零距離的看著她身近在咫尺的誘惑妙處,他的眼里閃著沸騰的欲望火苗,一低頭,便將帶著著灼熱氣息的嘴唇直接吻了上去。梅廿九低叫一聲,拼命扭動著嬌軀,同時無力地蹬動兩條長腿,想將他深埋在她雙腿間的頭甩開。他,他怎么能,能這樣?!太羞人了,不要,不要!她低聲哭泣著,嘴里求他:“不,不要,求,求你……求你別這樣……”她簡直羞慚欲死。但恩客依舊緊緊箍住她的纖腰,用雙肘固定住她的兩條長腿,在她腿間的神秘花園里口舌并用,舔弄吮/吸,靈巧的舌如翻江怒蛟,上下翻轉(zhuǎn),極盡挑/逗之能事。梅廿九推他推不開,求他他不理,在他放肆的挑弄下,她語不成聲,玉/體輾轉(zhuǎn),纖腰扭動,全身早已泛紅,蜷縮成一團(tuán),猶如一只醉蝦。半晌他終于抬起頭,看著秀發(fā)散亂的她銀牙緊咬,呵氣如蘭,呢喃呻吟,她光裸的身體在他的挑/逗下已經(jīng)融化成一江春水,她整個人散發(fā)出嫵媚與清純的韻致,驚艷惑人。而他則被她這種無意而自然混合的媚態(tài)勾挑得心跳加速,血脈賁張,心旌搖蕩,情不自禁地yuhuo熊熊重燃,下/身勃/起的欲望也昂揚(yáng)猙獰,蓄勢待發(fā)。他分開她修長雪白的玉腿,方便自己的口舌能夠更加深,肆意妄為,予取予求。他的雙手在她嬌艷美麗的胴/體上四處愛撫游走,她的軟滑柔嫩超乎他的想象,盡管已經(jīng)要過她許多次了,但他還是像初次愛她那般急不可耐、心跳加速。在他的口舌調(diào)情技法的挑/逗之下,梅廿九慢慢地開始意識模糊,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羞恥地背叛了自己,她嘴里發(fā)出的嬌吟與喘息讓她自己都臉紅,她嗚咽著,羞恥地抽出一只手,用纖手手背想要堵住自己的小嘴,卻被他一把拉下。他直起身來,深沉的眼神直盯著她那美麗的胴/體,終于忍耐不住,將自己的昂揚(yáng)頂在她為他而濕潤的溝壑溪口,輕輕摩擦,隨后突然挺動腰身,貫體而入,猛地進(jìn)入到她身體最嬌嫩滑膩,最幽深火熱之處。“啊——”梅廿九低叫一聲,已和他再次緊密貼合,融為一體。恩客開始慢慢在梅廿九身體內(nèi)抽/動了起來,一陣陣欲/仙欲/死,不知天上人間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著一波襲上他的心頭,擴(kuò)散到四肢百骸,刺激著他身體的每一個細(xì)胞。而梅廿九頭腦昏沉,語不成句,由著他肆意侵略,奮勇撞擊,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不是她自己的了,她無力地攀附在他身上,如風(fēng)中的弱柳隨著他的動作而起伏……本應(yīng)是她要對恩客侍候逢迎,如今卻似乎顛倒了過來,恩客對她百般遷就,溫柔愛撫,千般憐惜,明知自己是可恥的,但是梅廿九卻已身不由己地開始隨著恩客的動作而淪陷……也許是在恩客身上,她發(fā)現(xiàn)了似曾相識的熟悉感覺。多年前,那個人也是如此這般擁抱著她,愛撫著她,對著她千般憐惜,萬般疼愛。她也永遠(yuǎn)忘不了,他曾在她耳旁說過,她永遠(yuǎn)是屬于他的。而如今呢,她嘲弄地露出了一絲微笑,眼里卻不停落下淚來。她曾也罵過自己,鄙視過自己,但他卻如一顆磐石,永遠(yuǎn)沉淀在她的內(nèi)心深處,無法挪開半點。在她心中,面前的恩客竟然幻化成她曾經(jīng)深深思念過愛過的那個人。不,不,還是讓她忘了他吧,就在今夜。但是,又如何能忘得了曾經(jīng)傷她那么深的男人?畢竟她是那么奮不顧身地愛過他!她在矛盾的混沌中,喃喃地呻吟著,身子如蛇般纏上了面前的這個男人……哪怕自己是在做夢也好,她如飲鳩酒般將面前的男人當(dāng)成了他,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扭動著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抬起挺翹的美臀,迎合著恩客的動作。盡管她的動作青澀,但卻讓恩客倍受鼓舞,讓他欲望高漲,情緒亢奮,他更加用力進(jìn)出,翻攪頂磨,恣意妄為。在陣陣舒爽快感的刺激下,他鼻息粗重,身體運動地愈發(fā)用力,他有張有弛地愛撫她,沖擊她,挑弄她,他低下頭去,布滿汗水的身子俯了下來,直到她隆起的豐滿乳/峰與他堅硬的胸膛緊密貼在一起,兩人也以一種最為親密的姿勢結(jié)合。彼此身體的熱度讓兩人同時呻吟了一聲,恩客差點就此潰不成軍,他咬著牙忍住,重又在她的身體里狂野地抽/插、進(jìn)出……梅廿九的朱唇微啟,吐氣如蘭,她在恩客狂野的攻擊下,發(fā)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聲。他與她,天與地、生與死、光明與黑暗、活力與冷酷,就那么水乳/交融,再無法分清彼此。令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