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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懷叵測的幕后之人竟然喪心病狂到了如此地步,用刺殺若櫻全家的方法逼得若櫻不得不出手。蕭冠泓一路狂奔,很快就到了若櫻最后出現(xiàn)的城郊。到了這里他便不在盲目的追下去,而是背著手耐心的等待著。方才追出來時,他已飛快的發(fā)出了七彩信號,雖然是混在天空的煙花中,但老頭子和所有的侍衛(wèi)一定會看到,相信馬上就會有人來。俄頃,老頭子果然帶著天耀麒,阿旺還有眾多近衛(wèi)趕到。“泓泓,你信號發(fā)的這樣急,還要我?guī)涎?,是不是你媳婦兒出事了?”老頭子手里抱著一個竹編之物,幾個箭步就竄到蕭冠泓面前問道。蕭冠泓先不著急回答,而是伸手拎過他懷中竹編樣式的東西,原來是一個特殊的白底藍(lán)花的瓷罐,因怕摔破,外面便用細(xì)竹編了一個套子裹著。他伸手揭開上面的瓷蓋子,轉(zhuǎn)眼間,一只血蜂就扇著薄薄小小的雙翅飛出罐口。蕭冠泓不待另一只血蜂飛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蓋上蓋子,爾后將瓷罐交給明月捧著。有條不紊的做完這一切,他才眸色深深,面無表情的看著老頭子道:“師傅,我們所擔(dān)心的事可能發(fā)生了,有人用鳳夫人誘走了若若,估計正是為了她身上的圖,她現(xiàn)在一定面臨著危險,所以我要盡快找到她?!?/br>“老爺子,你就是南海老叟?”他的這一聲師傅,立刻讓天耀麒等人明白了面前這位高高瘦瘦,其貌不揚(yáng)的老爺子是誰,正是江湖上大名鼎鼎,如雷貫耳的世外高人“南海老叟”。因南海老叟并沒有讓蕭冠泓拜入師門,所以只有寥寥幾人才知道蕭冠泓師從何處。天耀麒之所以知道,是因?yàn)樗娛捁阢昙o(jì)輕輕,武功卻高強(qiáng)到不可思議,且招數(shù)奇特,心生佩服的同時,便問他師承何人?蕭冠泓并未瞞他,實(shí)話告知。不過在他們的認(rèn)知中,南海老叟沒有一百一也有九十九了,哪像面前這個老頭子,頂多六十左右的模樣,精神抖擻,頭發(fā)和胡子都沒有白,烏黑烏黑的,整個人招搖的緊。但思及這位老爺子不但有一身高深莫測的功夫,且還有一招可以能短暫控制復(fù)制人的手勢,也就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了。南海老叟見眾人都錯愕的盯著自己看,便憨憨的笑了笑:“不是有意瞞著諸位,這樣方便一些,區(qū)區(qū)一個外號而已,你們還是叫我老頭子或老爺子吧,順耳順耳,嘿嘿!”南海老叟這一生不缺子嗣后代,卻因立誓不收徒,導(dǎo)致只有蕭冠泓這么一個不計名的徒弟,物以稀為貴,何況蕭冠泓是天生練武的料,所以這唯一的弟子對南海老叟來說,顯得尤其珍貴。當(dāng)初收到蕭冠泓十萬火急的信件,道是血蜂不去尋找主人了。他便快馬加鞭的自南海之濱跑出來,就是為了趕來幫徒兒一把。來了后就不走了,蕭冠泓到哪,他便跟著混到哪,日子倒也過得逍遙自在。上次蕭冠泓能把若櫻偷出來,并讓若櫻不記得晚上的事,就全是南海老叟帶來的孟婆草的功勞。眾人從善如流,立刻叫道:“老爺子?!?/br>蕭冠泓手中的這一對血蜂原是用若櫻的血喂的,雖只用了幾滴,但對小小的血蜂來說已是足夠了,那次若櫻在西呈失蹤,它們卻不去尋找,令蕭冠泓心急如焚。南海老叟來了之后也不知這對血蜂怎么了,后來碰到若櫻本人,南海老叟猜測可能是因?yàn)槿魴焉砩嫌袌D騰關(guān)系,所以血蜂才失去作用。于是,蕭冠泓重新取了若櫻指頭上的幾滴血喂血蜂,喂了近一兩個月,最近剛好成功,現(xiàn)在若櫻出了事,它們的本事正好得以發(fā)揮。蕭冠泓見血蜂頭也不回的向前飛去,心頭又喜又憂,喜的是有了若櫻的去向,憂的是不知她現(xiàn)在究竟怎么樣了?他頭也不回的一揚(yáng)手指,眾人立刻綴在血蜂后面開始追蹤。隨后,得到消息的慕容嚳也趕來了。起初很順利,血蜂在月色下一直飛到小雪山的半山腰,可到了半山腰一塊突兀的石壁那就不走了。蕭冠泓懷疑若櫻來過此地,便讓眾人分散了尋找。但還未等他們找出個蛛絲馬跡,血蜂卻又開始向前飛。他們不敢大意,留了幾個人在小雪山,其余的繼續(xù)綴在雪蜂后面。末了,雪蜂竟然飛到了落月山的背面。落月山的背面是一處萬丈懸崖,雪蜂自顧自的飛過懸崖,接著繼續(xù)向前飛,徒留他們在山頂傻站著。“老爺子,你帶他們在此等著,我下懸崖去看看?!笔捁阢忠粨]便走到崖邊。電光火石之間,慕容嚳出聲阻止了他:“王爺萬萬不可!這個懸崖底下沒有活路,但凡是活物下去必死無疑,還請王爺不要冒險?!?/br>蕭冠泓還來不及細(xì)問,老爺子也道:“泓泓千萬不要沖動,血蜂只是從這懸崖經(jīng)過,并未多做停留,證明小櫻并不在崖底,還是想辦法繞路過去?!?/br>蕭冠泓凝神一細(xì)看,血蜂早已不見蹤影了。他按捺住心底的焦急,轉(zhuǎn)身對慕容嚳道:“嚳太子,煩請你尋個熟悉此路的向?qū)恚赡芫驮谇懊娌贿h(yuǎn)處……”“蕭王爺放心,嚳義不容辭!”慕容嚳立刻派侍衛(wèi)去找向?qū)АI夙?,侍衛(wèi)就找來無數(shù)個對落月山了如指掌的向?qū)???赡切┫驅(qū)б宦犚@過落月山背面的懸崖到對面去,個個嚇得面如土色,驚惶失措不已,不停的擺手道不去,頭也跟著搖的像潑浪鼓。“你們?nèi)绻軒罚就踔刂赜匈p!賞金讓你們幾輩子也揮霍不完?!笔捁阢幌胪涎訒r辰,不惜拋下重金許諾。幾個向?qū)眢w抖的如風(fēng)中的落葉,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王爺,……非是小人等不愿去,而是根本沒有路繞到對面去,那……那地方已好幾百年沒有人踏入了?!?/br>“為什么?對面有甚蹊蹺之處?”蕭冠泓此時反而冷靜下來,他雖情急,但想著自己不能先亂了方寸,焦慮的情緒對救若櫻于事無補(bǔ)。幾個向?qū)憧纯次?,我看看你,最后推了一位膽大的出來答道:“稟王爺,小的們也不知具體情況如何,但據(jù)老輩們傳說,自幾百年前,落月山對面的地方素來就有鬼域之稱,既是鬼域,自然是無人居住,有人為了滿足好奇心,曾想去鬼域一探,但去過的人都沒能回返……”蕭冠泓和慕容嚳一聽,臉上皆是一喜,一起打斷他的話:“照你這么說,就是有路可循?”他們仗著高強(qiáng)的武藝,自是不信鬼怪之說,只以為是這些人道聽途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