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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簾微垂,沉默不語。若櫻慵懶地靠在他懷中,纖纖玉手把玩著一串精美的水晶手鏈,腦子里卻在回想著白天發(fā)生的事。本來她在坐月子,也給蕭冠泓另安排了寢房,奈何他不愿意,且振振有詞:你分娩的前一刻兩人都睡在一張床,沒道理生了娃卻還要分床。她和楚嬤嬤舌燦蓮花都理論不過他,只好無可奈何的聽之任之。好在蕭冠泓極有分寸,即將樓著她睡覺也是安分守紀。明珠的光輝透過輕薄的紗帳,柔和的灑在她如蔥管般的手指上,有一種無可言說的美感,配著那瑩光閃爍的手鏈,越發(fā)相得益彰,蕭冠泓看得眼熱,握住她的柔荑放到唇邊輕咬:“在想什么呢?這么出神?”若櫻回過神來,頗為懊惱地道:“還能想什么?左不過是為那小混蛋發(fā)愁,你說他才多大啊,就捅個通天的大窟窿,這要是長大了可還了得?”蕭冠泓靜默片刻,一副諱莫如深地道:“凡事都有兩面性,咱們反過來想一想,他連皇上都敢打,可見此子將來定是大有作為。”若櫻對這種虛無縹緲的猜測之詞不屑一顧:“得瑟,你就吹吧,日后他闖了貨,你哭都沒地哭去?!?/br>“嘁!”蕭冠泓斜眼看她,一副睨世傲物的模樣:“本王的種,豈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的,只要他敢闖,老子就任他靠?!?/br>“別。”若櫻憂心忡忡,未雨綢繆:“你這樣豈不是要慣個绔紈子弟出來?應該是好好的敲打敲打他,不要讓他小小年紀就學著仗勢欺人?!?/br>話說養(yǎng)兒方知父母恩,真乃金玉良言,不當父母不曉得,一旦有個孩子,你才發(fā)覺要cao心的事情多了去了,恨不得自己有三頭六臂,什么事都想幫他考慮的面面俱到,既便事事安排周詳,你還總覺得會有什么遺漏了。蕭冠泓忍俊不禁低笑,語氣甜蜜又溫柔:“你剛頭還說過他才多大啊,真是杞人憂天,看他那可愛樣,你忍得下心來敲打他?不說別的,外公那關你覺得你過得了?”俗話說: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楚老王爺此人什么都好,唯獨這護犢子的毛病無藥可治。他覺得楚昊怎么看怎么順眼,連踹小皇上都踹得那么瀟灑。若櫻為此頭疼不已,卻也能理解老人家的心情,誰遇上他那樣的遭遇,都會把孩子看得重逾自己的生命。若櫻拿不出話來反駁蕭冠泓,卻突然間想起什么,不懷好意的道:“你說,昊兒的眼睛生得很像姬如風,是何緣故?”蕭冠泓聞言,思忖許久之后,忽然開口道:“許是天意,我們給昊兒起個小名,就叫他姬復如何?讓姬如風的在天之靈多保估保佑他?!?/br>若櫻黯然失神,沉默須臾,低聲吐出一個字:“好!”蕭冠泓知她心結,遂轉移話題,湊上去親了親她:“娘子,不知為夫的苦日子啥時到頭?。刻焯斐运卣媸且嗣?,老這么忍著對身子不好啦,我真懷疑我那話兒都憋壞了?!闭f罷,極其愉悅地扯著一抹可惡的微笑。若櫻聞言也不在糾結了,伸出粉拳捶了他一記,小聲地道:“明知故問!我身子不便,還早著呢,你厚顏無恥慣了,我就不相信你沒問過柳生?!?/br>蕭冠泓不禁吃吃笑了幾聲,垂下眼皮瞧她,只見一張芙蓉粉面,桃花暈染的雙頰,眼兒微瞇,眸光似水,仿若含著萬千春意,勾的蕭冠泓yin心頓起,直覺身上火燒火燎的難過。他無意識地咽了口唾沫,全身熱血涌動,感覺身體某個地位不受控制地發(fā)生了變化。想他這幾個月來,可真真是做六根清凈的和尚,以住的日子,哪次不是按著若櫻深入淺出的弄個盡興。若櫻見他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瞧,那熱切的眼神好似要吃人一般。再想到從前兩人的纏綿,頓覺臉紅心跳,將臉埋進他懷中,不說話。她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渾然天成!蕭冠泓看得心跳加速,摟緊了她,命令道:“不準躲,我要親親!”若櫻無語,這人還是這樣霸道。蕭冠泓摟緊若櫻柔弱無骨的嬌軀,親吻撫摸,無所不至,若櫻柔順的回應著,媚眼如絲,嬌喘噓噓。蕭冠泓血脈賁張,修長的大手伸到若櫻的褻衣上欲解衣服,若櫻急忙伸出素手按住他的祿山之爪,喘息著擺頭:“不行,你莫沖動。”蕭冠泓不住摩挲著她生產(chǎn)后已恢復如初的水蛇腰,摟著這樣纖秾得體的尤物,乍然間想起那讓人耳熱心跳豐乳,還有那雙修長的美腿,更是攝魂奪魄,一時把持不住,聲音嘶啞道:“你且放心,我自有分寸,絕不弄事,只看看摸摸聊以慰藉,你權當心疼心疼我罷!”若櫻伸出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膩聲撒嬌:“還是不要冒險的好,我怕你到時忍不住。”說著用腿抵在他腿間輕輕蹭了蹭。蕭冠泓舒服的低哼,喘息低笑:“這幾個月下來你還信不過我,我何曾越雷池一步?”若櫻狀似想了想,眼中都是笑,然后湊在他耳邊又嗲又媚地道:“看你怪可憐的,怕不是要爆炸了,那我就丟下臉皮,好生侍候你一回,權當是獎勵你這幾個月的表現(xiàn)。”說著,她坐起身來,一只手慢慢伸到他的腰間,把他褲子扯開一半,他的身體早就暴怒不已了。蕭冠泓見她眼含媚色的看著自己的分身,自然是忍不住了,那物事便越發(fā)張牙舞爪。他唇角微彎,勾起一抹壞笑,黑色的眸子異彩瀲滟。若櫻輕輕的一碰,蕭冠泓控制不住,整個人都跟著抖了一抖。若櫻見狀也不在忸怩,紅著臉將蕭冠泓的褻褲褪下。她還是第一次這樣清楚地打量此物,以往都是匆匆掃過一兩眼,便臉紅心跳的挪開目光,好似它會吃人一般。此時倒覺得它也并不難看,握在手里生機勃勃的。因為若櫻的輕撫,上頭溢出幾點清露。若櫻回想著他教過自己的樣子,努力用五姑娘握住又動了幾下,蕭冠泓目不轉睛的望著她,眸色越來越暗,幽深的像是要把她淹沒似的。若櫻心中一動,媚眼如絲的瞥了蕭冠泓一眼,忽然俯身含住。若櫻從前也做過這樣的事情,蕭冠泓除了她以外沒有旁的女人,本身需求極強,每每興起卻又不能弄事,那時他滿臉痛苦難過的表情尤其令若櫻印像深刻。若櫻也不是迂腐固執(zhí)的女子,有時就想著,他能忍著熬著,并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