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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畫。"霍艾笑彎了眼眸,她現(xiàn)在是海礁的董事長,照理說根本不需要再跑沒有獲利價值的古董生意,但不知怎么的,這條線卻是她跑起來最自在,最懷念的。"是有些傻,但聽著挺可愛。"東恩雨明白霍艾話中意思,因為連她都覺得很窩心。女人低頭吻上對方額頭,嘴唇觸碰瞬間,東恩雨只覺得重心一倒,整個人被霍艾反壓在身下。"怎么辦……"霍艾閉上雙眼湊在女人臉頰邊,若有似無地輕吻東恩雨鼻尖,灼熱氣息在唇邊噴灑,曖昧且挑逗,"我還是想要妳。"話說完,她單手扯開領帶,同時膝蓋頂上女人腿間脆弱的地方,稍加力道的磨蹭讓東恩雨眼眶有些泛紅。東恩雨想開口拒絕,她覺得霍艾應該好好休息,而不是浪費體力。還沒開口,霍艾已經(jīng)撩高東恩雨的裙擺,指尖隔著最后一道防線揉按著女人腿間。絲絲如電流的滋味讓東恩雨瞇起雙眼,連呼吸都跟著急促,額首看見霍艾同樣忍耐的模樣,心頭不自覺柔軟下來,最后只好無奈地點頭,寵溺地吻上女人眼角,輕聲道:"就一次?"得到允諾后,霍艾笑著將重量全壓在女人身上,靠在她的肩頭含糊笑道:"就一次。"作者有話要說:拉燈!關門!非禮勿視!☆、CH152等看好戲那晚被’耽擱’后,東恩雨首次失約。她沒去NightCat,也沒有聯(lián)絡迪維,彷佛這件事從來不曾發(fā)生,只管枕著霍艾手臂一覺到天亮,即使表面看來風平浪靜,東恩雨心底明白大事不妙,然而事情都已發(fā)生,懊悔也沒用,她坦然面對錯誤,也做好失約后的覺悟,無論是什么樣懲罰她都會全數(shù)接下。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隔天東恩雨按照約定去了酒吧,但她沒看見平時守在門外的大漢,連同酒吧的門也是深鎖,從此東恩雨沒有迪維的消息,沒有寄信,沒有恐嚇,北區(qū)照常運轉(zhuǎn),就連貨船也沒被擋,警方?jīng)]被挑撥,霍艾的生意也沒受到阻擾,然而,這種平靜感卻讓女人坐如針氈,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涌上心頭,幾日過后更讓女人魂不守舍。失常的日子就像放慢速度,終于一星期后東恩雨收到一封信,沒有屬名的寄信者讓她深夜拜訪。東恩雨哄完小水母入睡,按照信上指定時間來到酒吧。這次會面與以往不同,沒有守門人,沒有打手,沒有同伙,就連酒保都不在。僅僅只有東恩雨和迪維……"人呢?"走進包廂后,東恩雨站在門邊發(fā)話,她的表情有些僵硬。迪維見狀,擺手示意東恩雨坐下再談,他給自己倒了杯伏特加,見東恩雨老實坐下后才幽幽開口道:"全都去收拾行李了。"他給東恩雨倒杯酒,推上前女人沒有接,而是不知想些什么,眉頭緊蹙直直盯著迪維。"結(jié)束了?"從失約那天算來,一星期又一天,事情結(jié)束了?她有些緊張,到底是事件真的結(jié)束,還是因為她的’失約’而強制結(jié)束?兩者間恐怕都沒有好結(jié)果。"是阿,都結(jié)束了,"迪維聳了聳肩,深深呼了口氣,然后從身邊拿出一個禮物盒來,上頭還用緞帶綁了個大型蝴蝶結(jié),就像圣誕節(jié)櫥窗里的展示品一樣華麗,"拿去,這是我送妳的離別禮物,妳肯定會喜歡,是個好東西。"東恩雨沒接,眼神在迪維和禮物間徘徊著。"拿去,我們都這么熟了,不用客氣。"迪維催促地晃了下手臂。半晌,在男人強烈的眼神下,東恩雨緩緩接過禮物。指尖拉開緞帶,輕巧打開盒蓋,映入眼簾的卻是個’環(huán)’。一個大小看起來能束縛脖子,裝載精密電路的頸環(huán)……"妳很幸運,"迪維捻熄第五根煙,拍了下大腿笑道:"全世界妳是第一個拿到這禮物的人,妳看我對妳好不好?"平時總皮笑rou不笑的迪維,這回真心露出笑容,他看著臉色僵硬的女人,嘴角不自覺上揚。"快戴上看看,"迪維彈了彈手指,讓東恩雨趕緊戴上,他看女人遲遲沒動作,笑容逐漸冷卻,"還是妳希望誰幫妳戴上?"這可不是婚戒那種浪漫的東西,迪維這番話無疑是種諷刺,同時惹來東恩雨一記毫無情緒的眼神。"這是你的目的?"握在手中的頸環(huán)沒什么重量,乍看下只是個沒質(zhì)感可言的裝飾品,"先把我耍得團團轉(zhuǎn)再來個了結(jié)?"忽然,東恩雨覺得有些可笑,迪維果然還是個孩子,想把獵物抓起來折騰后再抹除,這種做法實在讓人哭笑不得。"別像個怨婦似的,我可是有好好遵守約定,就這點來說,妳反而得好好感謝我。"迪維聳了聳肩,表示他已經(jīng)很善良體貼,在約定后沒有動東恩雨身邊任何人。東恩雨看著手中頸圈,眼神逐漸暗淡。"東恩雨,妳是逃不了的,趕緊戴上別再掙扎了。"撈上岸的魚很難活命,東恩雨到了這種地步,要回頭已經(jīng)不可能,在她來到酒吧的第一天,或者該說在她接下臥底任務的那刻起,她早該料想會有這種下場,是誰也阻止不了的命運推移。她逃不了,杵著只是讓迪維更看不起她。東恩雨閉起雙眼,將頸環(huán)牢牢扣上脖子。啪!--迪維賞識地拍下手,笑道:"頸環(huán)上有倒數(shù)定時器,從現(xiàn)在起你有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和親朋好友道別,不需要感謝我,看在你我之間的情份上,這點優(yōu)待是理所當然的。"男人邊說,邊忍不住笑出聲,他笑得岔氣咳嗽著,整間包廂只剩他的聲音。"對了!對了!頸環(huán)上有爆炸裝置,別忘了時間快到時自己躲起來,要不炸傷無辜的人可就不好了。"迪維擦拭眼角笑出的淚水,緩口氣喝光桌上酒水。東恩雨垂著頭看不清表情,指尖流連在頸環(huán)上,即使單薄,無形中卻沉重得讓她幾乎挺不直腰。"喔?要哭了嗎?"迪維瞇起雙眼,一副等看好戲的模樣。那個幾乎無堅不摧的女人,也會有今天?然而就在迪維興致勃勃時,東恩雨卻抬頭給了他一個微笑。"哭?那倒不至于,只是有些鼻酸而已。"女人搖頭,除了nongnong的疲憊外,她沒什么好悲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