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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們并不重要?!顾此?,「你應(yīng)該知道,不聽話的後果?!?/br>她不敢再耍嘴皮子,認(rèn)真地對他說:「我不會到處亂跑,更不會與陌生人交談?!惯@男人專制得像是個嘮叨的老媽子,而且他在擔(dān)心什麼?「好吧,你快去辦正事?!?/br>待續(xù)第五話(3)得到她的保證,他才放開箝握她下巴的手,轉(zhuǎn)身在胡子男的帶領(lǐng)下邁步離開,哈達(dá)跟其他男人尾隨,最奇怪的是,那位冷豔的美女也動身跟在他們後頭,其他女伴則陸續(xù)在沙發(fā)上落坐。「小姐,請。」金發(fā)男子再度出現(xiàn),他擺手示意童以純在沙發(fā)上就座,她頷首,小心翼翼地走向面對窗戶的沙發(fā)處,對頭五名貴婦的臉色有著鄙夷與不屑。仆人送上溫?zé)岬募t茶,便悄悄地退開了,遺下童以純獨(dú)自面對這群貴婦。她拘謹(jǐn)?shù)啬闷鸩璞従彽剜嫾t茶,大廳里的氛圍都極之不對勁,她有種成為階下囚,正等著受盤問的錯覺。「你是狄先生的女伴?」尖銳的問話毫不客氣地出口,那是位棕發(fā)女性,像走天橋的模特兒。「呃,是。」害她差點(diǎn)被紅茶嗆到。「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女人?」旁邊的貴婦撫著手上的水晶甲,邊打量她邊嘖嘖作聲,「身高不及一米六,而且你臉上的嬰兒肥減不去嗎?」依目測她的身材也不符合標(biāo)準(zhǔn),長得不夠標(biāo)致吸引,實(shí)在不解、不解??!童以純摸著自己的雙頰,「大概減不去吧。」她盡力維持風(fēng)度,雖然很毒辣,可對方說的是事實(shí),她也很無奈。「狄先生沒讓你上禮儀教室嗎?」坐在最右方的貴婦作聲,言辭經(jīng)過修飾還是刺耳得很。方才,這貌不驚人的女人竟然不懂掩飾情緒,被主人吻手背還一副瞠目結(jié)舌的模樣,教她們無不在心底偷笑。「的確沒有。」誠實(shí)的回答惹來眾女人的抽氣聲,這怎麼可能?這完全登不上臺面?。?/br>童以純無法理解她們的驚訝,她本就是小小的平民,這種上流社會的宴會她從未曾出席,而且狄羿也沒交代什麼禮儀之類的,難不成這是他戲弄她的新手段?她有點(diǎn)壞心眼地想著,畢竟他的惡劣她已見識過無數(shù)次。「你在狄先生身邊多久了?」中央的貴婦終於開腔,她應(yīng)該是女主人。「嗯……接近八個月吧?!顾淮蟠_定地回答。第二波的抽氣聲再度傳出,她們的訝異顯然更勝之前,看著她的目光像看史前絕種的生物般,包含著不可置信,她們都猜這女人只是新寵,肯定很快被拋棄,可是,八個月?「你說謊!」棕發(fā)的直指著她。「不信你們?nèi)柕音?。」她抬出狄羿的名號,續(xù)問:「有什麼值得你們驚訝嗎?」「從沒有女人能待在狄先生身邊超過一個月的。」「狄先生從不攜女伴出席各種場合?!?/br>「狄先生身邊的女人從沒一個像你這樣的?!?/br>最後一句似乎太傷人了,什麼叫「從沒一個像你這樣」?撫心自問,她童以純雖稱不上有傾國傾城的漂亮容顏,可五官端正清秀,并不是貌比無鹽的女生,用不著這麼踐踏她吧?不過,依她們的說法,她不就是史上待在狄羿身旁最久的女人?這個認(rèn)知并沒有讓她感到特別快樂或欣喜,只有一陣惡寒泛遍全身,感覺就是她被某只厲鬼給盯上一樣。「她根本不能跟蒂芙相比?!棺钣曳降馁F婦忽然下結(jié)論,「狄先生對你的寵愛很快就會結(jié)束?!?/br>待續(xù)***第五話(4)「她根本不能跟蒂芙相比?!棺钣曳降馁F婦忽然下結(jié)論,「狄先生對你的寵愛很快就會結(jié)束?!拐5哪腥硕紩x出色的女性。蒂芙是誰?童以純聽得一頭霧水,只能硬著頭皮撐起微笑,其實(shí)她想說「承你貴言」,不過她們似乎很崇拜狄羿,假如她真的照實(shí)回答,應(yīng)該會再度被炮轟吧?脆弱的心靈可承受不起接二連三的打擊。「抱歉,我去一下化妝間?!共挥倭粝氯稳伺u,她藉詞起身離座,在大廳外守候的金發(fā)男子指點(diǎn)了化妝間的方向,她便急忙逃開。循著氣派蜿蜒的階梯直上,左右皆能通行的走道由噴泉式的擺設(shè)作分界線,她站在原地,思索著該往哪個方向走,「方才他好像是指向左邊。」她喃喃自語,向左邊走,長廊上寂靜無人,墻上掛著同一風(fēng)格的油畫,她放慢腳步,仔細(xì)地欣賞著。反正她沒心思與那些貴婦周旋,下意識地希望能一再延遲歸去的時(shí)間,雖然她為人有點(diǎn)笨,可是不代表能全盤接受別人的批評,而且她也不想受到這樣的「注目」?;蛟S,在外人眼中,能獲得狄羿的青睞是她三生修來的福氣,或是天上掉下來的大禮,但她很清楚,在這個無情的男人身邊,不能期望太多,她更不會天真的以為自己有著特殊的地位。他是個陷阱,假如對他付出感情,就只能注定不得翻身。她只是在等待,等待有天他厭了、膩了她,還她的自由。童以純緩緩地踱步,無意識地轉(zhuǎn)著彎,踏上或走下階梯,來回重覆,直到她回過神來的時(shí)候,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整棟別墅的裝潢擺設(shè)統(tǒng)一,讓她分不清東南西北,甚至該往前或後走都成了一道難題,她躊躇不前,無助地環(huán)視四周,沒任何仆人經(jīng)過,只能跟掛在壁上的肖像畫面面相覷。「噢!」她雙手掩臉低呼,她果真是迷路了!笨蛋童以純,竟然在別人的宅子里迷路,簡直丟臉丟到姥姥家!「請問。」如淙淙流水般清澈溫和的男嗓響起,「有什麼可以幫你嗎?」童以純微訝抬頭,就見角落里慢慢踏出一道修長的身影,在燈光的照射下,那是名穿著傳統(tǒng)阿拉伯長袍的年輕男子,俊臉上掛著微笑,明亮的雙眸也在釋出善意,他走近她,卻沒有半點(diǎn)壓迫感。「你看起來很困擾?!顾溃赣惺颤N事嗎?」「我……」臉蛋因困窘而染上赭色,她支支吾吾地解釋,「我迷路了。」「你從哪里上來的?這里是三樓的臥房。」「三樓?」她沒想過自己會逛到三樓來,心里唾棄自己的方向感。「我本來在大廳,打算找化妝間,怎料……真的很抱歉?!?/br>「沒關(guān)系?!顾浅SH切,毫不介懷她的失禮?!肝?guī)慊厝グ伞!?/br>「謝謝?!顾芍缘母屑?,沒想到在這尷尬的情況下竟遇到好人,還是個帥哥!她朝他一笑,「我是童以純?!?/br>「你可以喚我歷?!?/br>「謝謝你,歷?!顾俅胃兄x,跟在他身後走。「那麼……你是哪位的女伴?」他嘗試